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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他就是以師傅為天的，師傅說的什麼肯定是會聽著的，現在想起來，師傅何嘗不是有預謀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懷裡的小嬌妻，他不能公開的小公主。

“哈哈，不愧是我的得意門生！”向天竟然跟祁慕言敘舊起來了，向晚晴完全就是個擺設。

向晚晴的心裡其實有些鬱結，但是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向天，所以乾脆就裝聾作啞起來，他不想理她，她也不愛搭理，使著小性子。

“瞧瞧，這個樣子也跟又玲一樣，你們母女兩，我真是拿你們沒轍！”向天搖搖頭心裡覺得十分的無奈，但是卻又十分的開心，小公主都長大了，他每一年都能看到她的照片，他還看到了他們結婚時候的照片，那一天她十分的美麗。

“誰讓你看了，你當年有本事愛上我媽媽，為什麼就這麼甘心讓我成為私生女呢？”她們說的沒錯，韓萍跟向晚霞都沒說錯，她就是一個私生女，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下的產物。

看著向晚晴的臉上激動，向天的臉上也有些痛。

“晚晴，你不知道我跟你媽媽是真心相愛的，而且當年如果不是向家要斷後了，我也不會讓你成為一個私生女！”向家絕後？也就是說向家的男人其實都是沒有生育功能的，向晚晴驚呆了。

她下意識的想到，那她會有生育能力嗎？

“你不用擔心，你還是會有孩子的，這只是向家的男子而已！”向家的男人到了他這一輩開始，就會受到詛咒，所以向家註定會斷子絕孫，但是又玲就是那個解命的人，所以只要又玲生下的孩子，能為向家延續血脈，但是隻能是女孩兒。

向晚晴覺得太荒唐了，這是21世紀，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事情，聽起來是那麼的不切實際的樣子，而且讓她覺得匪夷所思，難以理解。

“你這麼說難道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荒唐嗎？你當初口口聲聲說愛我媽媽，但是她死的時候，你在哪裡？難道你現在死了又活了，是來告訴我，你也是用這種方式帶走我媽媽的嗎？”向晚晴雖然記憶裡母親對她冷冷淡淡的，但是對她而言，母親就是一切了。

“晚晴，又玲是活著，但是你不能見她，等到適合的時機，你們總會見面的！”向天看著激動的向晚晴，有些不忍心，到底還是告訴了她實情。

“為什麼，不能是別人嗎？一定要愛上母親？”她像是在責怪向天，也像是不願承認這段關係似的，怪不得大家都說她長得像爺爺。

季璃，季璃就是爺爺向天的字，向天，字季璃。

“無論你是怎麼想的，但是這段關係已經是事實了，你是我向天的女兒沒錯，今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你好好的過日子吧！你就當從來沒見過我，向氏交到你的手裡，我放心！”向天說完就往外走，他佝僂的背才讓向晚晴意識到，這個男人就算是真的是個壞蛋，他也是自己的父親，他也是母親的愛人。

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她從來沒在向博光的身上感受過。

她，只是不能接受，真的不能接受這件事情，從一開始知道這件事情，她已經想開了很多，但是知道他真的出現的事情，她才發現原來很多事情只是她壓在心裡而已，根本就沒釋放出來過。

“那我該叫你爺爺，還是父親！”她不知道為什麼，趁著他離開前，她想知道這個問題，她從來麼這麼茫然過。

“叫爺爺吧，如果你的心裡覺得好受！”向天的臉上都是溝壑，歲月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了，讓他變得滄桑許多。

本應該是女兒滿堂的日子，他卻還在黑道上漂泊著，隱姓埋名討生活，只是為了自己的母親。

向晚晴小聲的抽泣著，一種無力感從她的心上蔓延著。

“祁慕言，我該怎麼做？”她低低的問著，似乎在拷問著自己的心。

祁慕言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看著向天消失在他們的目光裡。

“沒事，以後你要是想要認回他，我知道他住哪兒？”祁慕言認真地說著，但是卻得到了向晚晴的不滿。

“我不會認回他的！”她雖然嘴上是挺倔強的，但是心裡早就是繳械投降了，到底要怎麼做，其實她比大家都要清楚的很，只是她要不要去做而已。

“外公不知道知道了會怎麼樣！”外公跟‘爺爺’可是世交啊，現在自己的女兒成了他的女兒的愛人，這個不是荒唐嗎？將來要是叫人怎麼叫？

難道‘爺爺’還要叫外公叫老丈人嗎？這叫外公怎麼接受的了？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可怕了。

“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