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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想要指控的就是傅怡心的殺人案,根據我當事人章馨的描述,她是真真實實的看到了傅怡心拿著刀子想要殺了她,而她臉上的刀傷報告也已經在我手上了,跟之前警察局帶來的刀子上的切口全部吻合。”
祁慕言太周到了,從昨天晚上就開始精密的佈置,這個可怕的男人,從向晚晴回到家的一句話裡,他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立即聯絡安陽,將所有的證據全部羅列出來。
最後在向晚晴釋放的時候,卻給敵人致命的一擊,讓他們完全沒有招架反抗的餘力。
而昨晚有好幾次,她知道祁慕言看到向晚晴受苦的時候其實想要上去保護的,可是他不能暴露了他已經準備好的,只是演示給大家一個無助的他,然後蹲在大牢那邊守著向晚晴都是頹廢。
“雖然我的當事人沒事,可是根據被告的行為,已經完全構成了犯罪的事實!”
“而基於我當事人的身份十分的特殊,她是市長的女兒,竟然聯合起了警察局唆使了這名叫做李俊的警察對向晚晴在警察局逼供,我想警察局那捲原本想要去毀滅的影片錄影應該已經呈現在首席法官你的桌子上了。”
祁慕言惦著手裡的膠捲,對陳必成說道,“陳助手,你將它放到大螢幕上,給大家看看!”
這個影片一出,原本寂靜的法庭上更加安靜,似乎他們要是一呼氣什麼的,螢幕裡的那個女人就會受到驚嚇。
她是那麼的安靜的坐著,任憑那些警察怎麼轟炸她,恐嚇她,輪番的逼供,她都是清清淡淡的表情,似乎再做一件唯美的事情一樣,一動不動。
祁慕言沒回頭看,他從觀眾的表情裡可以讀出晚晴的表現,讓他們敬佩,讓他們生畏,可是他不敢看,他怕接下去的庭審他會放棄不顧,立馬擁抱著她,告訴全世界,他再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了。
愛一個人,是有很多的衝動的。她以前一直覺得他太過於冷靜了,可是遇上向晚晴,他知道原來,從孃胎裡就定下的這個小媳婦就是他所有衝動的來源。
愛一個人,就是要大聲的說出來,那些畏畏縮縮不善於表達的,愛了跟讓別人知道根本不衝突,所以祁慕言那麼一刻覺得愛情真的太玄妙。
回神過來,蘇珊接著陳述著,“首席法官,接下去請允許我想傅怡心女士提問幾個問題!”
“嗯!”
蘇珊走到了傅怡心的跟前,看著傅怡心道,“傅怡心小姐,請問你為什麼要殺了章馨女士?你們之間有仇嗎?”
“沒仇!”
“那麼你跟向晚晴女士有仇嗎?”
“沒,仇,吧?”傅怡心其實到了現在真的有點害怕了,她沒有一次這樣被戴上手銬過。
向晚霞,你到底在做什麼啊?為什麼我會殺人的,你不是說會幫我的嗎?
“那好,那請問你到底為什麼會去殺害章馨?”
傅怡心有些語無倫次,“我不是故意的,我只覺得那個時候,我就是抑制不住的想要殺人,想要發洩,我甚至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到那個地方的!都不是我做的!”
傅彪有些恨鐵不成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回來到家裡來說的時候就是說向晚晴殺了人,就是最好的機會將祁慕言拉下馬的機會啊,這怎麼變成了這樣,唯一可能的就是傅怡心騙了他。
“那麼跟你一起的還有同黨嗎?”蘇珊知道,從慕言的口裡知道,應該還有個人的。
坐在觀眾席上的向晚霞受到了驚嚇,她匆匆的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巧精緻的東西出來,朝著傅怡心的方向一摁。
精巧的東西折射光,正好照在安陽的眼裡,安陽沒想到向晚霞會來,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偽裝的人。
可是她剛剛拿的是什麼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傅怡心還沒回話,就突然口吐白沫。
“不好,傅怡心有毒癮!這是毒癮犯了!”蘇珊用英文大喊一句,法庭上的醫護人員立馬上來搶救。
安陽同一時間篤定,傅怡心的事情肯定跟向晚霞有關,可是向晚霞到底在其中充當著什麼角色?
為什麼?原本他心裡美好善良的向晚霞居然是這樣的女人?
向晚霞本來想要離開的,但是這密密麻麻的人,離開反而不好,引人注目,但是向晚晴肯定會懷疑她的。
“鑑於傅怡心的身體問題,本庭決定她的案子可以延後再審理。”
觀眾席的民眾們都覺得十分的惋惜,就這麼讓一個罪犯逃過去,還可以逍遙幾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