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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生日了,她希望我們回祁家住一段時間!”祁慕言望著她,淡淡的說道。
他知道奶奶跟媽媽是著急了,他不是沒聽到她們幾次三番的探查那事,只是他習慣了打太極。
不過,似乎對付起這隻小鴕鳥,好像奶奶跟媽媽來的筆記有經驗才對。
“啊,回,回祁家?那是不是,每天晚上,都,都要!”說實話,不恐慌是假的,她什麼都沒經歷過。
那事,光是聽瀟瀟說起來,那就是一部血淚史。
瀟瀟的第一次是在足球場後面的那個男生浴室裡,那事路悠踢足球比賽失利,瀟瀟好心去安慰,反而成為了路悠洩慾的工具,從那以後,瀟瀟就跟路悠在一起了。瀟瀟幸福嗎?她的眉頭深鎖,路悠就是個沒心的男人。
“晚晴,你現在不也是每天抱我一起睡的?”正好像現在這樣,兩人已經不滿足於床上了,只是蝸居在客廳的沙發上,雖然小,卻兩彼此更加的相擁。
向晚晴臉色發紅,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祁慕言跟自己有特殊癖好,喜歡在客廳恩愛。
“你,你自己長腳的,分明是你自己跑上來的!”她開始語無倫次,指著祁慕言的鼻子,杏眼怒瞪。
“夫人每晚辛勤勞動把我從房裡運出來,作為夫君,怎麼敢讓夫人如此興師動眾呢?作為丈夫,就是要體恤老婆的!”祁慕言理直氣壯,但是向晚晴卻明知他是鬼話連篇,可愣是說不出一個指責的字。
一偏頭,蓋著被子到頭睡去。
祁慕言也樂得安心,從後面擁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向晚晴本來還想跟他置氣,強撐著半夜將他踢下床去的,但是沒想到最先睡著的卻是她,聞著那淡淡的薄荷香,她難得好眠。
可是睡夢中,她竟然回到了十二歲那年,那是一次不是意外的意外,她被車子撞倒了。為什麼說不是意外的意外?因為那是向晚霞第一次學車,之前她以為是無心的,可是現在想想看來那個時候向晚霞就存了殺心了。
可是就是那一次,她被撞倒在地,可是之後怎麼去的醫院,誰救得她,她一無所知,但是好像他的身上也有一種淡淡的薄荷味。
這般想著,她更加湊近了祁慕言,將他抱得緊緊的,如同一個嬰兒一般蜷縮在他的懷裡。
祁慕言不禁苦笑,他覺得他每天晚上都是來作繭自縛的,要不然每晚他幹嘛都被這個該死的小狐狸折磨的慾火焚身。
他在等,他不願意委屈了小狐狸。似乎就像是祭祀的人,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儀式,而這個儀式過了之後,就剩下無盡的狂歡。
祁慕言就是那樣的心態,他要給向晚晴一個婚禮,之後的人生,向晚晴才是真正屬於祁慕言的。
向晚晴大概不知道,就在她睡得昏天暗地的時候,祁慕言睜著眼難以入眠,每晚都是靠著這樣想怎麼從她身上榨回來入睡的話,她寧可不要這麼早睡。
一大早夫妻兩就提拉著一些生活用品來到了祁家,一回到家,穆瑤跟祁奶奶就圍了上來。
向晚晴求救似的看著祁慕言,祁慕言笑。
“媽媽,奶奶,你們偏心!”祁慕言那抱怨的樣子,實在是跟那個冷麵首席法官結合在一起。
穆瑤指了指祁慕言的額頭,一副教訓的樣子。
“你啊你,不知道在外面給我們晚晴受了多少罪了,去給我去廚房好好反省反省,這副身子骨,不知道我的小孫子還有沒有希望出來呢!”穆瑤那話一落,向晚晴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以下,整個人緊張害羞。
婆婆這話是催生來了?
相比較向晚晴,祁慕言更加的痛苦,天都知道廚房燉了什麼東西。
看來今天晚上,他是要泡冷水澡度過了。
向晚晴看著祁慕言衣服視死如歸的樣子,突然覺得好像有一樣東西能震住他,也不錯的。
“媽媽,你在廚房給他做了什麼?下次回去我也做,省得他老欺負我!”很顯然,這個欺負聽在二老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她們曖昧的笑笑。
穆瑤尤其開心,輕輕的拍著晚晴的手,“晚晴啊,你要是想學的話,媽媽隨時教你,只是慕言那混小子下手沒個輕重,你可要好好擔待著啊!”
向晚晴怪異的看了一眼祁慕言,按說祁慕言也27了,老大不小的年紀了,怎麼一直娶不到媳婦?
之前不去想是因為,他是個小白臉。但是現在他家世顯赫,地位尊貴,許多名門貴女更是對他趨之若鶩?怎麼反而他未娶?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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