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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拉了拉寬大的領口,邪妄的道,“還有什麼問題?你想問的應該不止這些吧?比如幻鏡城城主莫任情,比如你忠誠的屬下律覃,再比如那個種植罌粟草的孟清?”
什麼?我的頭不禁嗡嗡的直響,他最後提到的人是孟先生?難道孟先生也是蓮華教的人?!
顯然是得到了想要的效果,泣月長長的袖口實然捲過來,微微的托起我的下巴,略帶著心疼的口吻,寵溺的道,“紅色更適合你你知道麼?這世間,只有燒盡三界的紅蓮之火才能配得上你。”
我卻從那捲起的長袖上聞到了一股難掩的血腥氣味,一側臉便躲開了那隻纖細修長的手,挑釁的道,“教主一身嗜血紅衣可以,你容忍的了旁人燒盡你的顏色麼?”
“呵”泣月收回了那隻白皙卻隱隱沾滿了血色的手,唇邊揚起一抹扉縻的笑,“你跟了我,就可以穿紅衣,什麼樣的紅衣都可以穿。”
跟?還是“從”?我啞然失笑,瞥著泣月的目光中帶著不加掩飾的嘲諷,“教主兒女眾多,想罷妻妾也成群,不缺青商一個吧!”
泣月卻笑的更加嫵媚,“我只要你三個月。”
我卻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鬆開了環抱著冥夜的手,站起身來,饒有興趣的道,“教主要我做什麼?用我打擊莫任情?呵我以為教主這次狠下血本佈下連環計,就已經是志在必得了!”
泣月卻扯起了嘴角,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輕笑道,“三個月,如果你做的好,我就放你回來,救莫任情一命,如果做的不好,那他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我卻只能冷笑,“能得教主如此器重,青商實在惶恐!”
“你不用惶恐。”
碧色的眸子洞察秋毫,暗暗拂開我想要攀上你肩頭的手,然後扯開了我的手,將不知何物放在了我的掌中。
我的手指收攏,握緊,那枚硬物在我掌心硌出了一個深刻的半圓,可我卻沒有看它,反而將它握的更緊,直到幾乎要把它鑲嵌入掌中了,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到底要我幹什麼?”
泣月的邪妄,“三個月,我給你最好的材料,最好的煅將,而你,就要給我製出來足夠讓我顛覆整個世界的火器”說到這裡,泣月桃花一樣的魅人的雙眼中竟泛出了片片血色紅光,他笑著垂下眸子,低低的喃喃道,“因為我要把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毀掉。”
因為不斷滲出汗水,我掌中的硬物就這樣不期然的沒落,砸在蒼白的山石上面,然後跳躍著,落入山崖。我卻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看向身下半俯著身體沉睡的男子,整顆心都紛亂無比——
泣月在我手中的,是一枚小小的彈殼,而它,也是冥夜最鍾愛的K…230槍膛裡,唯一裝的下的細小子彈。
第三章 物極必反(4)困獸
血紅的衣衫在風中飄搖,面前的男子只一揮手便可遮擋住半邊天際。而他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臉上掛著志在必得的笑,那雙碧色的眸子卻不斷的閃爍著難以掩飾的邪妄。
我卻揚起了下巴,直視著那雙美得不可方物的眸子,慢慢的扯起了嘴角,吐出四個冷冰冰的字眼,“我做不到。”
美眸中的笑意驀的隱匿,只留下清澤一片的晦暗,邪妄的道,“沒有用的人,我可以馬上送他們去他們該去的地方。”
我卻依舊冷笑,“這裡也沒有人能做的到。”
修長纖細的指頭一根一根握起,泣月 的眼角卻又盪漾起一抹不以為意,他從袖口裡取出一張灰白一片的宣紙,唇齒間掛著一抹扉縻的笑,“你不是鑄劍師麼?而這刺,你就畫的很好。”
瞥一眼那張略有些發黃的紙,那上面便是我那夜因為喝醉了而隨手畫出的三稜刺草圖,未泯曾說過那夜裡我一直拉著莫任情的手,那這草圖我挑眉,然後隨手將它丟在一邊,反問道,“律覃告訴你我是鑄劍師?”
薄薄的唇瓣輕扯,綻出幾分嫵媚,“你不承認?”
面對如此狂妄自大的男人,我不承認也不行!可是——我倒是真想學會製造槍支彈藥!不過很遺憾,我只會用,只會拆裝,雖然也因為熟悉而對每一個零件瞭如指掌,可要我畫出精密的圖紙再用這種年代裡的簡陋的裝置指揮人鍛造呵,用腳趾頭想也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看來,泣月也不過是知道了這槍支火藥的厲害,卻並沒有分別出它們與冷兵器的區別,竟然以為只要是鑄劍師,就可以鍛造出如此精密的武器來?!
可我卻惱怒的挑了挑眉,裝出一副被看破了的樣子,冷冷的道,“泣月教主說笑了!如果我會造,又為何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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