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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特工,願意拋棄曾經最重要的生命,站在她身邊,堅持更重要的東西,她已經成功了一半。而這點我卻不可能做到,看似我贏取了索耶,實則大部分人就算歸留在本部,也會對我心懷不滿,或者是直接離開索耶。”他沉下眼去,頗為感嘆。
“把她逼死了,這樣無趣的人生,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活了這樣一把年紀崢嶸歲月過來的我,真是還要這樣無趣的活著啊。”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心情不好想寫番外,大家也看出來這一章寫的很爛很狗血了吧
我要調劑一下寫個番外,你們說是寫蘭斯的好呢,還是寫林可與尼古拉的好呢?
表示回覆我一下吧,妹子們!
☆、【偏好】
星野站在燈光慘白的走廊上,面前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寒光閃爍的高強度合金欄杆筆直的隔開這明與暗的兩個空間。
他聽著猶如慘叫一般的哭嚎呻吟,卻不敢把目光落在小房間中央的那張鐵床上。
林越穿著病號服的瘦弱蒼白身體被黑色的皮質束帶扎得牢牢的,力道幾乎要勒斷她的肋骨,嵌進肉裡去,可這依然不能阻止她的掙扎與扭動。
嘴裡之前塞上的布團早就掉在了一邊,痛苦猶如在油鍋中煎熬寸寸不得翻身一般,她嘴裡不知在喊些什麼,聲音時高時低,有時又渾身發抖的想把自己蜷起來卻不能。
星野不想聽這聲音,但在林越這種狀態下,沒人敢走過去再把布團塞上,失去理智滿頭青筋的她一抬頭就會咬下你胳膊上的一塊肉。
但他也沒走,就倚著牆站著。背後涼涼的牆壁就像是林越出了薄汗的微涼手臂一般,他身體上雖然覺得舒服,心中卻並不好受。
並非一片空白,也並非憐憫難受,星野腦海裡滿是她在阿富汗的土路上,上身探出頂窗,襲擊車隊時候的樣子。充滿張力,眼神銳利,又噙著不自知的嘲諷笑容,黑色頭髮在風中飛舞,面孔被槍炮火光染色,手持突擊步槍,毫不退縮。
他甚至覺得房間裡掙扎的幾乎要變形的不是林越
空無一人的長長走廊傳來了腳步聲,克雷爾皺著眉頭從那段走來。
“怎麼還在這樣。那針藥劑已經過去6小時了,按照往常,這種肌體上的痛苦應該結束了。”他半眯著眼睛,靠近欄杆,看著鐵床上昂著頭艱難喘息的林越。
“她的身體在接受藥劑上應該有一個個節點,我們雖然不斷少量增加著藥劑濃度,但是她應該是這次的濃度剛好達到她所承受範圍的一個節點。”星野思索著說道,冷靜不變的語氣像是法庭上的宣判。
“但願如此”克雷爾低聲說道。
2個小時後,林越總算安靜了下來,連續幾個小時的痛苦幾乎耗費了她所有的體力。克雷爾解開了束帶,看著癱軟無力眼睛都幾乎無法睜開的林越,單手就抱起了她瘦弱的身子。滿身冷汗到連睫毛都被打溼。克雷爾知道她必定是一片混沌麻木,外界的一切都分辨不清楚。
他抱著林越,在地下的實驗室中穿梭,來到了屬於她自己的房間。
開啟了液壓門,林越的房間就是一片白,有一個小衛生間和一張小床,床頭上擺著一摞星野借給她看的小說。他把林越放在了床上,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有發燒,至少看來狀態還是可以的。
他在洗手間裡弄了溼毛巾,幫她擦了擦臉和手臂。把連翻身都無力去做的林越擺好,蓋上了被子。
她已經來了這裡又一個多月了,在這期間,她計劃逃走了3次,有兩次還未離開這迷宮一般的實驗室就被抓住了,在僱傭兵的手下被打斷了一條腿送回來的。
就算現在看起來安分又沉默,他也知道林越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要離開的打算。
如果這次,你能再度逃離這比監獄還甚的實驗基地,能再次帶上我麼?克雷爾想這麼問,卻沒說出口。
這個實驗室裡有十幾個雖然智商極低卻體能剽悍的實驗品以及親自設下牢籠的星野川,她逃不出去的。克雷爾心中默默下了定論。
兩頰有點凹陷,她被不定發作的藥劑和不斷打入的新型藥劑折磨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雖然昏沉,但卻仍然保持著本能的攻擊性,克雷爾把她的手塞進被子裡的時候,她半眯著眼睛條件反射的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林越有兩顆發育良好的虎牙,堅硬銳利的刺入他的面板肌肉裡,他被咬的有點生痛,卻仍然用另一隻手力道適中的揉搓著她的短髮和後頸,果然,林越被這令人舒服有沒有殺傷力的按摩弄得鬆了口,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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