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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了皺眉,“這棟別墅我過戶到你名下。”
喬顏落冷下臉,她淡漠的看著凌司夜,“不是錢的問題,我不想和這個孩子培養感情,既然你要帶走她,就乾脆一點,別拖泥帶水好嗎?凌司夜,別再提這個話題了,我不想聽。”她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她是孩子的媽媽,怎麼可能對她沒有一點感情?她只是在害怕,害怕看到她可愛的模樣後,會不捨,會整天想她她承認,自己是自私,但與其長期痛苦下去,還不如早點狠下心來。
凌司夜薄唇冷冷的彎了下,早就猜到的結果,還是被她的無情傷了一下。
就這樣吧,不要再做勉強她的事!
“走吧,去醫院產檢。”他說著,率先上到了車裡。
喬顏落接過容媽遞來的外套,提著保溫杯坐到副駕駛。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以對。
氣氛,一如繼往的僵滯。
喬顏落望著車窗外,街道兩旁的枝葉又開始泛黃了,原來,時間過得這般快,都入秋了。
到了醫院,他替她過來開車門,扶著她下車。到了孕晚期,她已經大腹便便,行動有些不太方便了。
扶著她走了幾步,他停了下來。
她微微疑惑,剛想問他做什麼時,他突然蹲下高大的身子,將她散落的鞋帶繫好。
看著他頭頂柔軟的黑髮,喬顏落鼻頭一陣發酸,她縮回腳,為了不讓他看出她的情緒,快步朝醫院大廳走去。
醫生說胎兒還是臍帶繞頸一週,不過好在胎位是頭位,如果堅持順產的話,應該問題不大,不過到了孕晚期,要時刻注意胎動,要是發現不正常,要及時來醫院。
的確快到臨產時分了,凌司夜比喬顏落都還要緊張,為此,他特意買了胎心儀。他不再早出晚歸,每晚都按時回來吃飯,然後,測一下女兒的胎心。聽著那如同小火車般的心跳聲,他神情激動得像個孩子。
做父親的感覺,真是太奇妙和美好了!
到了三十七週時,喬顏落的雙腳和小腿突然水腫起來,腳背看起來,簡直就像兩個大饅頭。
凌司夜每晚都會親自為她用溫開水泡腳,然後幫她做按摩迴圈血液,剛開始她有些抗拒,但是他非要堅持,她拗不過他,只能任著他了。
每每看著那麼高大的他蹲在她身前,她就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她想,今後那個做他妻子的女人,一定會很幸福吧!
凌司夜,真的很好,好到,她都覺得自己對他實在太過殘忍了!
可是,心中那道坎,就是邁不過!
這樣的她,其實也是受煎熬的!
這天,凌司夜去上班後,她和容媽在花園裡散步時,容媽突然說,“前兩天我悄悄去監獄看你爸爸去了。”
容媽和爸爸的關係只能算得上認識,她居然幫她看爸爸去了,有點意外的同時,還有點感動,“謝謝你容媽,我爸爸他怎麼樣了?”
容媽嘆了口氣,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憤怒與悲傷,“我看到你爸時,他被打得滿面是傷,聽說監獄裡有那種心狠手辣的頭目,專門欺負新入獄的人,你爸年紀大了,還要遭這種罪,真是可憐啊!”
喬顏落的心一痛,她不可置信的搖搖頭,“凌司夜答應我,他會替爸爸打理好一切,怎麼可能讓他吃虧?”凌司夜上次還跟她說,派了個人進去專門罩著喬大強,他不會在牢裡受到欺負,平時也就在圖書館工作,不會做苦力,還說爸爸帶話,讓她放心,他已經知道錯了,也沒有再怨憤她的意思了,他還要感謝她讓他的心靈得到了救恕,他都沒有再做過惡夢了。可為什麼,容媽說爸爸過得並不好呢?難道,凌司夜又在騙她???
一想到凌司夜有欺騙她的前科,她就對他沒有任何信任感了,她秀眉緊皺的看向容媽,“我好想去見一見爸爸,可是,凌司夜不讓我單獨出去。”
容媽眼裡帶著些許同情的看著喬顏落,“凌先生怎麼能將你當成犯人一樣呢?太過份了,不過你爸也想見你了,他說在牢裡的生活生不如死,少夫人,你要是不去勸勸他的話,我害怕他尋短見啊!”
容媽的一席話,說得喬顏落更加難受了。
她揪了揪衣襬,“可是,怎麼出去呢?”
“要不我聯絡下少爺,讓他過來接你?”容媽提議。
喬顏落想到凌司夜說過,在生孩子前,不能見蕭逸辰,她有些猶豫。
容媽又說,“明天趁凌先生去上班了,我就讓少爺過來接你,你們儘量中午之前趕回來,然後你明早出去時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