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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天生對於“父親”這個兩個字的崇拜吧,從前不管他待我如何冷淡,如何不屑一顧,可在內心深處,我卻總對他有一種莫名的嚮往,想要親近他在無聊發呆的時候,我總是會想,是不是有一天,他也能對我溫柔地笑,在我做對一件事時抱一抱我,作為鼓勵,甚至,牽著我和媽媽,一起陪我去遊樂園玩不過一切的渴望,都在那天下午,戛然而止了。
心裡僅剩的所有念頭,便是打敗他,然後取代他!
當然,這個念頭我並沒有告訴媽媽,也沒有告訴這個家裡另外一個待我好的女人一一白家老太太,我該叫奶奶的人。
不同於那個冷漠的老頭子,老太太雖然在人前也是一副森冷的模樣,可對我,卻總是笑臉。
現在想想,當初若不是有她,只怕白家早將我忘到腦後了吧?
尤其是母親走後忘了說了,在我八歲,入學二年級的第二天,我的母親,服用過量安眠藥,搶救無效死亡了。那頭我放學回家,便看到被一張白布蓋起來的母親,周圍圍著白家上下老小,對著我指指點點,不過這過程並沒有持續太久,老太太柺杖一跺,所有人的安靜了,還記得她那隻乾枯的手撫摸著我的肩膀,帶著我離開了母親的房間。
一路上,她一邊拍打我的肩膀,一邊安慰我,“阿松不哭,奶奶還在,有奶奶在,什麼也不用怕”
我只是點頭,眼角卻始終是乾燥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的我,真的沒有半點想哭的衝動,甚至,這件事似乎對我沒有半點影響,之後的幾天我照常吃照常睡,連學校的假也沒有請,一直到出殯那天,看著懷中母親的黑白照片,我才突然反應過來,我好像再也見不到她了
但當時依舊沒有哭,而這件事,直到我長大後重回白家,都依舊被指“冷血”。
每每聞及此言論,我總是忍不住冷笑,論“冷血”我如何比得過那個男人呢?
要說這件事,又是一筆陳年舊賬了。
母親是外公的原配,也就是外婆所出,但因為外婆生了一個女兒之後肚皮就沒有再鼓起來,風流的外公便有了藉口留戀家外野花,沒曾想竟然家外的那朵野花還真的中了。仗著自己的肚子,那野花毫不示弱地入侵了家中。
外婆性子本就柔和,加上家中沒有男丁,總覺得心虛理虧便也就忍氣吞聲,只想著待那野花一舉得男,留下孩子,將那野花打發了便罷。誰曾想,這野花在家中橫著走了十個月,竟然生了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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