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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而不是現在這樣,不團結對外,反而自家人狗咬狗。
第二天,高桂帶領小雙兒、建寧、蕊初和王運開以及王運開的侄子王喜,隨同還有四個曾經接受過高桂用內力激發其潛力的好手和十五個從柳家村出來的水手走出了臨時營地。遠處的南明軍士見到他們出來,靠攏過來,但見了高桂之後,卻又都遲疑了,不敢上前。
高桂理也不理,徑直往碼頭行去,除了水手之外,每個人都是佩帶著刀劍,旁若無人,有機靈的忙跑去報信。高桂帶來的幾個人裡面,四個沐劍屏的親信分別是沐金、沐戈、沐鐵、沐馬,武功都是不弱,王運開不但是沐王府的管家,其武功更是深不可測,他侄子王喜雖然較弱,但也跟沐金、沐戈他們相差不多,眾女當中除了建寧的武功最擺不上臺面外,小雙兒的武功最高,蕊初稍遜一些,這次出去,高桂就是想回去籌措一筆現銀回來,多帶些人方便照應,他本來還想把小野櫻和阿珂也帶去,但留在這裡的其他人還需要保護安全,就把小野櫻和阿珂這兩個武功較高的老婆留了下來。
見那些軍士像是在監視一樣,高桂心中不悅。但他昨天和王運開長談一番,分析出來,這邊駐守的軍士極有可能是鄭二公子鄭克爽那方面的人,因為陳近南是大公子鄭克壁的岳父,陳近南實際上就被鄭克爽歸納到大公子那邊的人了,高桂身為陳近南的徒弟,當然也就自動成了鄭克壁的人,他們表現得這般抗拒和排斥,就很正常了。
快到碼頭時,忽然一騎疾奔而來,距離還遠的時候,高桂並未留意,到了近處時,忽聽那人高聲叫道:“小寶!小寶!”
高桂猛然抬頭,喜不自禁,叫道:“是師父!是我師父陳近南!”
來的正是陳近南!
原來,陳近南當初和高桂南北分開之後,預料到少年康熙正在逐步的掌握朝中大權,勢必很快就會攻打臺彎,他一方面巡視各地,一方面將廣東、浙江、江西、福建一帶的天地會成員分批的撤往臺彎,以圖增勢,抵擋即將到來的大戰。高桂率同沐家剛剛踏足臺彎時,他就已經得悉訊息,連夜趕到。
高桂和陳近南露天席地在碼頭上坐了,遠處的軍士見陳近南到了,不敢過來覬覦,只在很遠之處裝作路過。高桂將沐家這幾人向陳近南介紹了一番,陳近南顯得很是客氣,他名動江湖,卻是謙遜有禮,令沐家之人頗感如沐春風。
當陳近南聽到高桂說要離開臺彎去爪哇時,錯愕問道:“爪哇貧苦,人民困頓,荷蘭紅毛鬼早已佔了大半個爪哇,你們過去的話,豈不是要和紅毛鬼爭搶地盤?他們有槍有炮,小寶你有多少把握?”
“師父,爪哇那麼大,周圍數千島嶼,正合我們發展,那裡遠離中原,康熙也鞭長莫及,有什麼不好?再說,荷蘭人有什麼了不起,他們能統治大半爪哇,我們為什麼不可以?他們的火槍火炮的確是厲害,可我們漢人發明造紙術、指南針、火藥、活字印刷術,不比荷蘭人聰明麼?正好,師父你在這裡,一切都好辦了,我要船,鄭家縱橫海上多年,船是有的,師父你幫我搞幾條適合遠航的大船吧,能搞到戰船的話那就更好了。”
高桂想到這個難題可以迎刃而解,煞是亢奮,卻沒留神到陳近南的臉色有點不大好看。
王運開出聲提醒道:“韋公子,陳軍師或許有更好的提議呢!”
高桂道:“師父,你有話要說?”
陳近南向王運開笑了一笑,道:“王師傅,我這個徒弟年紀輕,性子浮躁了一些,還要請各位師傅多多提點他。”
王運開謙遜道:“陳軍師太客氣了,韋公子義薄雲天,處事老到,我們沐家上千口人都感念他之前拔刀相助,唉,若非韋公子,我們早已個個人頭落地了。”
陳近南大訝,問起緣由,王運開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陳近南聽得唏噓不已,瞧向高桂的眼神亦柔和了許多。
高桂雲淡風輕的一笑,道:“王師傅說話誇張,都把我捧上天了,其實無論天地會也好,沐王府也罷,大家都是漢人,難道我還能眼睜睜的看著清兵殘害自己同胞而置之不理麼?換了是誰,只要能出力的都不會放任不管。”
陳近南讚道:“小寶你的確長進了很多,為師甚感欣慰,不過,你為何不留下輔助為師呢?現在臺彎修堤建路,曬鹽煮糖,墾田栽谷,到處都是一片繁盛景象,為師這多年來在這裡興辦教學,人人讀書,並遣軍士興造船艦,戰時應敵,平時裝載貨物,與海外各國通商,臺彎越來越繁盛,不消多少年,待我們國富兵強,大明鐵軍將揮戈中原,驅逐建虜,建立不世功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