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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從他們的精良裝備和強悍的戰鬥力上,被俘虜的河洛斥候得到的印象是:他們不是帶著善意來的。這正是黑衣人想要說的。
“他們是敵人。”黑衣人的頭領說,他是一個秘道家。“我們殺死了你們的敵人,所以我們應該是你們的朋友。”
這個推斷肯定有一些地方不太對勁,但是斥候們一下子想不出問題在什麼地方,他們商量了好一陣子,最後想起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們抓起來。”
“我們也很不好意思啊!”秘道家真誠地說;“時間緊迫,我們想盡早和你們的阿洛卡取得聯絡,所以希望你們為我們指點迷津。只是。。。。。。你們誰也不肯,我們只好接二連三地尋找下一個機會。”
斥候們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自己的忠誠竟然會是同袍被俘的原因。他們的思維方式並不適合這樣急劇的逆轉,所以他們很久以後才想起來問下一個問題:“那你們到底想作什麼啊?”
秘道家一直在等待這個問題:“幫助你們阻止其他人類的進犯!我們的世界正在發生一些變化,亂世就要再次來臨。河洛雖然不再擁有讓人類垂涎的富饒土地,但你們偉大的冶金能力就要成為眾矢之的,這些騎兵只是第一隊到來的人馬,以後這樣的隊伍會越來越多。我們想幫助你們更徹底地封閉北邙山。”
亂世的訊息從來都不確切,但是或多或少地,也曾傳進過河洛們的耳朵。再次討論後,他們認為秘道家的解釋是合理的,所以出現在祖克射程以內的首先是這七名河洛斥候。黑衣人其實已經丟掉了河洛和馬幫的蹤跡,騎兵的追蹤能力實在超越了他們的意料,他們不得不立即解決這問題,以至於失去了河洛。被俘的斥候們透過縹緲的戰鼓聲知道了麻木祖克正在召集援兵的訊息,他們於是趕了過來。要是外界的變化真的象秘道家所說的那麼大,斥候們認為評議會和阿洛卡應該儘快知道。
對於黑衣人的說法,祖克有著本能的懷疑,他倒是寧可相信界明城的交易願望。他也說不清原因,那些黑衣人身上有種他不喜歡的味道,他們的善意好像沒有根據。那個秘道家羊角安看出了他的懷疑。
“我想你應該記得,”羊角安說,“也許我們在你們的領地中做的事情讓你們感受到威脅,但是沒有一個河洛因此喪失生命,倒是你們昨天晚上射殺了我們的使者。我們不想報復,因為我們到這裡來的目的要比我們的生命重要的多。”
這是事實,昨天晚上的行動中,黑衣人針對的僅僅是馬幫,而且界明城本身也是一個很可疑的角色,他表現出的實力顯然不是一個行吟者所能擁有的,到現在他也還沒有說明他想作的到底是怎麼樣的交易。祖克對於前一個夜晚的衝突沒有太多的不安,他願意相信自己當時的判斷。不過羊角安現在提出的建議是一個很大的事情,祖克沒有擅加判斷的權力。
“都帶到和風谷吧!”祖克最後這樣決定,“讓評議會和偉大的阿洛卡來做出判斷。”祖克沒有說出來,他想就算有問題的話,河洛們也有足夠的能力完全控制和風谷的局勢,而且這也符合阿洛卡的要求,他確實是把人都帶來了。
所有的人都被要求蒙上眼睛,作為回報,他們被允許保留自己的武器,反正在和風谷裡,武器的作用比人們想象的要小得多。
羊角安和他的人走在界明城身後幾十步的地方; 隔在雙方中間的是十幾個山谷河洛。隔著那麼遠,界明城還是能感覺到羊角安隱隱約約的敵意。這是種不乾淨的感覺,他覺得背上的汗毛都要立了起來。黑衣人對淳國騎兵的屠殺在界明城看來問題多多,他相信黑衣人俘來的馱馬上有著答案。忽然間,他想起了項空月對他說的話“務必確保別人也不能作成交易。”那個英俊的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堅定而從容,他對局勢的預見比界明城要更加明確。界明城也明白這句話的份量,野塵軍在東陸勢力中實在顯得過於弱小,任何一點局勢的變化都足以讓它象泡沫一樣的粉碎。但他沒有打算把一整隊的騎兵都幹掉,他也做不到。就算他有整個本事,後面的人馬正如羊角安所說的那樣會一隊一隊到來的。實際上黑衣人要對付他要容易的多,現在為他支撐保護傘的正是蒙上他眼睛的河洛。而他要爭取的,也是時間。從這個角度來說,羊角安倒是幫了他的大忙。很快他們就會獲得接觸河洛首腦的機會,界明城緊張地在腦海中回憶所有關於河洛的知識,八服赤眉暫時派不上什麼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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