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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群龍無首一般,引發了一陣又一陣的動|亂。
甄箏此刻正在走回鳳儀宮的路上,不知為什麼,就這般一直捂著自己的胸口,就像是難受的樣子,驀地難受得一口氣都喘不上來。如乎個了詩。
這一瞬就像是在這世界的某一角落,此刻正發生著什麼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宮婢此時走在她身旁,驀地瞧見了她這個樣子:“皇后娘娘,您怎麼了?”
瞧見了甄箏此刻的臉色泛白,唇色也白得不像話。
甄箏也不知這一刻到底是怎麼了,只是一直捂著自己的心口,彷彿有什麼也在她心口上沉沉的撕扯著。
莫名的感覺突然得讓她都覺得莫名其妙。
搖了搖頭:“沒事。”
“娘娘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奴婢去派人尋太醫。”
甄箏只是隱約覺得難過罷了,也不知道到底為何那麼難過,就像是即將要失去什麼。
“不不用了。”此時連說話都覺得有些艱難。
“應該是出來太久了,不習慣,所以覺得心口悶悶的吧。”應該只是這樣吧。
。。
早已積鬱成疾
大半年沒有回過璟王府,此時馬車緩緩從宮中駛出午安門,遠遠的便瞧見了精緻的璟王府,雕欄畫棟,尤其是那三個字的鎏金牌匾,正閃閃發光。門前的兩個十八翎的大石獅子,也正威風凜凜的蹲著。
一切都這般熟悉,就像是久違的風迎面而來,吹得人心裡頭都多了幾分暖意。
夏詩昭就這般撩起了簾子看,一直看著璟王府,兩個人的家,不在的時候府中的人打理得這般好
此時只全留意前頭了,卻是沒注意到後頭。
在所有人馬徹底從午安門出來以後,宮裡似是出了什麼風波一般,此刻午安門的宮門也沉沉一關,竟是再也不曾開啟。
所有宮門都已經緊閉,嚴禁宮中任何人出來,也嚴禁任何宮外的人再進去。
就像是驀地出了什麼大事一般,整座皇宮在一瞬之間悄然與世隔絕。
宮中此刻幾乎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圍著慕容絕珛轉,整個德順宮也牢牢圍了起來,圍得水洩不通。
血跡還沒有消除,一切還是凌亂的樣子,慕容絕珛已經毫無意識的躺在了龍榻上。
此時看起來,也不過就像是睡著了一般,但只有周身的十多個太醫,一個個冒著冷汗,顯示出了此刻的慌張。
入海提著劍站在一旁,整張臉都緊繃了起來,一直對著診治的太醫看。
太醫此時一個個擦著汗。
“不好了”
聲音低而略哽咽:“皇上這一次,是出大事了”
入海此刻的心都沉了一下,整個德順宮此時氣氛冷凝得令人覺得可怕。
半馬門了凜。一國之君出大事了?怎麼可能。
入海冷挑著眉,此刻就這般將劍尖緩緩移動到了太醫的面前。
太醫跪下,整個人都軟了
一個個太醫此時面色凝重的上前來診治,而後便是探脈,刺針,幾乎所有能用的彷彿都找不出原因。17722637
入海此時整個人的臉也全冷了下來,巍巍顫抖的劍尖落到了最後的那個人身上,“柳太醫,不敬了,特殊情況,不得不慎重一些,你來。”必須要將整個德順宮甚至整個皇宮都控制住。
皇上突然發生了事情,前因未明的時候,訊息決不能傳出去半分,若是這般傳出去了,定是舉國轟動。
此刻殿內的太醫們也都不再有自由,特殊情況之下,每個人都得嚴防。
柳德庸此時在最後頭,顫著身子緩緩上前來。
一直以來,慕容絕珛的情況他最清楚,就連那鎏金獸爐之事,這宮中也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方才過來,看到慕容絕珛倒下了,一口血氣急攻心噴出來,而另一手則是緊緊捂住了心窩,便知道不對勁了,聯絡起上一次的事情,更是徹底震得說不出話,多年的行醫經驗已經莫約猜到了啊。
柳德庸顫抖著身子走上前去,替昏迷不醒的慕容絕珛把脈。
這一把脈,神情越來越凝重,最後甚至跌了下來。
入海眸色一深,殿內已經沒有人敢出一語。
柳德庸彷彿不可置信的再仔細把脈,臉上也越來越蒼白,面對著入海,此時只顫了顫唇,死一般的沉聲:“入總管”
臉上留下了豆大的汗珠,眼眶中多了淚意,老眸有些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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