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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什麼都不說的再走上了前頭來。
這會兒只像是認真看著慕容絕璟的樣子,想著如何將他帶出宮中,突破出這個突圍。
還要讓人覺得他是正常得很,不引起眾人疑心。
九年在璟王府中深居不出,就是要隱瞞璟王身體有恙,乃至於九年前登基之時突然出現的謀殺帝命的意外,維持天下相安,可這會兒,不僅僅是因為其中各種不能為外人道的緣由,例如預防瑞王、齊王的不軌之心,終歸是要不動聲色,想要圓滿出宮,真是有點難度。
縱然陸逸之此刻站在這裡,可是看著慕容絕璟這會兒微微狼狽的樣子,也像是為難的模樣。
犯難,愁上了心頭。
夏詩昭此時也在一旁站著,就方才將陸逸之帶進了這書房來之後就一直沒再說過話,也不打擾他們,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再看到了陸逸之此時顯然無計可施的樣子,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陸太醫”
絕璟不是說了,如今唯有陸逸之能將他帶出去嗎?可是陸逸之此時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只見慕容絕璟似還在微微抽疼,只不過此時體內隱隱不安的沒有方才那般激烈了,驟疼也沒有最初的時候那般頻繁,於是微垂的眸子也像是多了幾分耐心,就這般讓陸逸之看著。
“快想辦法。”
陸逸之再皺眉
總是拿這般棘手的事情交給他做。
看著他此時臉上的蒼白,就像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嚴重,這錐心之痛持續得也更是要久,隻眼中憂心之色更濃。
聽著慕容絕璟此刻沉沉的聲音,說得到是乾脆,只能再皺了眉。
本就是急匆匆的再從璟王府中趕過來的,此刻只能
“璟,將手伸出來給我。”
開始了例行公事的診治。
此時就算想要將他帶出去,也只能先替他看看身子,辦法不是沒有,只是看他能不能用。
只見大手握上慕容絕璟此刻伸出來的小手之時,陸逸之眉頭都皺得與溝壑一般深。
“璟”
此時的聲音說不出的無奈,還有那更深的憂色。
體內的蠱毒像是被打亂了一般,此刻就那般毫無頭緒似的在血液中亂撞,衝擊著他的奇經八脈,遊居肺腑之中,也難怪他會疼成了這般。
緊抿的薄唇微微蠕動,像是又想說什麼的樣子,可終究在此刻說不出來,只是一臉愁樣。
翩然的身影都多了幾分違和的沉重之感,讓人看在眼裡只覺得周圍的氣氛都驀然驟降至零點一般,此刻書房中的氣息都多了幾分悵然。
一直沒有說話的夏詩昭終於又再出了聲:“沒有法子麼?”
今兒的事情已經讓她徹底的亂了心,尋常像是頗有法子的樣子,此刻也只能無措的站在這裡。
殿中三個人,三個人不同的心思,又是想著同樣的一件事情。
陸逸之此刻不說話,也沒有回答夏詩昭的問題,像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是好。
只能沉默:“”
而慕容絕璟卻是微微斂了眸子,沉寂的坐在原處,依舊微微靠在椅子上的背靠之上,這一瞬微微斂了眸光。
陸逸之一直不說話,他眸中的沉意已暗意便多了幾分。
此刻看著時光一直輕悄然從沉默中流走,殿內的光芒都又再透亮了幾分,只低沉的出聲:“從王府過來的時候,把藥帶來了麼?”
藥
是何藥,大家只心知肚明得很。
只見夏詩昭這會兒站在原地,都微微一杵。
這會兒只一動不動的站著,就像是聽著他的問話,微微出了神的樣子。
而陸逸之卻是眸中光芒一暗,眸子也驟然一緊縮:“璟”
他方才替他把脈,已經知道他此刻的情況並不是太好了,蠱毒在體內已經亂了,徹底的若是此時再服用什麼擾亂蠱毒的藥,哪怕是壓制片刻,只怕後果都不堪設想。
像是又想起了上次取髓針穿痛入骨之事,這會兒只神情凝重得很,彷彿不願一般:“不行。”
為了慕容絕璟的身子好,此刻只像是不肯做半分退讓。
看到陸逸之這種霎時微變的神情,夏詩昭的臉色也只萬分不好了起來。
此時在殿中三個人,陸逸之是醫,其餘的說什麼都不算數。
只有陸逸之的話才是金玉之言,這會兒只也像是不想讓他冒險:“絕璟”
可是慕容絕璟像是忍著痛,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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