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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出挑、才進來就引人紛紛注目。
簡符捻了一捻衣領,展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商人的直覺令他往Party中央看過去,三兩人中圍著一男子——他應該就是南傾了。
背影修長,輕鬆的白西裝搭黑牛仔褲。
察覺到熱切的目光,男子回過頭,見是顏木,狹長的眼睛一彎,薄薄的唇旋即勾起輕鬆的弧線,露齒一笑。
這樣的笑。
這種熟悉如夢的感覺。
往事如狂風驟起,飛速掀開一頁又一頁的日記簿,翻到了杯具開篇的扉頁,就是
簡符失神了。
男子端著酒杯走過來。
“南傾,這是我們契符實業的簡符簡總。”
顏木不動聲色地碰了一下簡符,納悶簡符閱人不少,怎麼忽然失了狀態。
西裝下白襯衣領子微敞,就男人而言南傾長得算是精緻的,精緻美男一枚,隱隱含笑,看上去性情很溫柔。
南傾伸出右手,手指也修長:“簡總,你好,能來參加Party真是我的榮幸。很早就聽顏木說起過,你能力超群、短短三四年就讓契符實業在業內名聲鵲起,可惜我一直沒機會認識。”
淡淡的香水味,文雅人。簡符迅速收了思緒,立刻寒暄起來,極客氣也極誠懇,將南氏集團順勢吹捧一番。
見兩人聊得投機,顏木藉機離開。
南傾笑得越發溫柔謙遜:“失陪一下,和阿木很久沒見了,我過去聊聊。”
來也從容、去也悠悠,看著那追上顏木的優雅的背影,簡符心想,難怪顏木對南氏的專案不放棄,這交情,有淵源啊。美酒和甜品的味道都不錯,客人們也很得趣,有交情的、沒交情的、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藉著大好時機攀談起來。
那麼多客人也沒有引起簡符攀談的興趣。與往日不同,他端著酒杯獨佇立於一隻白色氣球下,沉默了。
原以為這樣微波盪漾的笑,從此以後都再也不會見到。
溫文爾雅的笑,乾淨,明亮。
那是記憶裡
嚓!這是怎麼了,簡符使勁甩了甩頭,一掌擊額,啪啪作響。
嚓!
不過就是一個富家公子而已,臉一點兒也不像,不過就是笑容幾分相似而已。
又不是、景朔。
景朔,這世上只有一個景朔、一個在十年前已經死去的景朔。
簡符自罵了一句,收拾起亂七八糟的心情,迅速打起十成十的興趣,蕩起一個笑飛快融入這種極佳的氛圍中。
Party快結束,簡符找到了半天沒見影的顏木。
一向極少喝酒的顏木竟然醉了。平日裡凜冽的眼神竟有七八分氤氳,酡紅的冰山臉也很夠看。半笑不笑的樣子,跟平常完全兩樣。最叫簡符詫異的是,他旁邊是南傾在摟腰扶著,這姿勢,怎麼看怎麼曖昧。
是不是該安靜的離開?
沒意識到有人從背後靠近,南傾與顏木說話說得很專注:“Party後我去你那裡吧,我們細聊。”
好死不死,竟然聽到這麼一句,簡符萬分尷尬。
顏木還有幾分神思,直勾勾看著簡符。才意識到身後有人南傾悠悠回過頭來,俊臉也被紅酒薰得發紅、細眼迷離、一如既往地微笑盪漾:“是簡總啊”
尾音輕輕挑起,優美音樂餘音未了一樣繚繞。
“簡符。”顏木推開南傾的手,勉強站起來,“不好意思醉了,我們回吧。”
簡符扶住顏木的手臂。
除了沉默,此情此景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也不明白自己該充當什麼角色才合適,想想,既然同來,還是得同歸。
南傾倒沒多留。
三人極客氣極有禮地道別。
仰靠在副座上,顏木長長吐出一口氣。西裝敞開,襯衣釦子連解了三四顆,別說胸膛,連腰都露出來了。
簡符好笑地給他繫上安全帶。
心裡各種滋味。
‘Party後我去你那裡吧,我們細聊。’聽聽南傾這句話,不是試探、不是曖昧、而是□裸的好吧,都是成年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簡符只喝了點兒酒,思維發散保持一貫的迅疾。
難為顏木為了公司做到這一步。如能得到很大的合作機會當然是很高興,但若要以堂堂顏木的色相為代價,簡符不願意,畢竟不能為了錢就什麼也不管了。
物以類聚,簡符早就出櫃,所以能在一起廝混的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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