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看在裴野受傷的腳份上也得忍一下:“你能跑得動不?我走一走就回來。”
裴野不由分說,兩步跨過來。
夜不黑,風不冷。
“你和前任那位分手了?”
“啊?”這突然的話題,正散心的簡符沒接住,“哈,是啊,喝醉那天就是了結的日子。”
分手也有些日子了。
“那樣好,我也不喜歡那位。”裴野狠狠踢了腳邊小石粒,“又冷淡又傲氣,以為他是誰?我比他好一百倍的!”
變得話多的裴野讓簡符有點小不適應。裴野跟“前任那位”不和,這兩人就跟宿敵一樣,打一見面就噼裡啪啦電花四濺,簡符每次都被電得頭皮發麻手腳抽筋趕緊各回各家了事。正如裴野所說“那位”恃寵而驕又倔強,嘴上不說,一鬨得半天;裴野也不是善茬,倔起來天不顧地不管,被夾在中間的簡符叫苦不迭。
這倆‘宿敵’第一次‘電火四濺’是在樓下。
那天,簡符剛剛親暱地親了一下“前任”的鼻尖,以示道別。
一開始只是單純的點兩下,越親越來勁,簡符索性把“前任”撲在樹上狂吻。正吻到巷上,眼前忽然就冒出個人。
裴野。
就像欠了他八輩子債一樣陰著臉,發狠地瞪著他們倆。
簡符一驚,趕緊熱情洋溢地介紹起這兩人,當然絲毫沒避諱和“那位”的關係。
結果素昧平生的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
就跟宿敵一樣,裴野怒氣衝衝,“那位”臉色冷淡。一個弟弟一個情人簡符不知道哪裡的仇啊,氣氛越來越冷簡符也被冰鎮到沉默。裴野幾個冷槍放過來,“那位”臉上立刻掛霜了,起身就走。簡符趕緊要追,被裴野拉住。
“放手放手!裴野你夠了!”簡符當時就怒了,“你這兔崽子都說什麼了,能不能成熟點啊一天到晚盡給我惹事。”
“咱們回家吧。”裴野陰著臉不放。
眼看“那位”越走越遠,簡符急了,一拳揍過去中正胸口。
沒提防這招,裴野被打得後退兩步撞在路邊花壇上。
簡符轉身向前任追過去。只是簡符永遠都不知道,裴野被那一拳擊到刻骨銘心,足足有好幾分鐘,他趴在花壇上動也不想動——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漸行漸遠,這種滋味一輩子要嘗多少次?
就這事,簡符每次想起都有點內疚。
也不是說他就維護“前任”,實在是裴野的脾氣有時讓人發怵,跟地雷一樣,一不小心踩中就被炸了——簡符當然不怕裴野發脾氣,可誰受得了時不時炸雷的那一瞬?
那天以後簡符索性搬到“前任”那裡住了,算起來,一年多,也沒見裴野幾次。
往事歷歷在目,過往雲煙,轉眼成空啊——這幾天怎麼就跟往事較上勁了呢?
簡符苦笑。
望了望天邊的一輪圓月,月華是白色的,像簡符忽然開口:“裴野,你記得你爸爸嗎?記得和你們第一次見也是個月圓時候。”
“不是,你和他第一次見才是,我和你第一次見是在公園。”
裴野語氣淡淡的,掩飾黯然,原來即使同一段往事,在不同的人記憶裡,也是不同的。
自己,記的是簡符。
簡符記得的,只有景朔。
景朔——久違的名字,久違的人,久違了的往事。
那一天,7歲的小裴野在上完鋼琴課後,心情很不開心。
即使是小孩也有資格不開心的,因為父親沒有像其他小朋友的父親一樣來接自己,雖然每次都這樣,可今天尤其不開心。
穿過公園就到家。
今天的公園很安靜,裴野踢著腳邊石,一踢一鬱悶。
“嘿!就是你!”
偽裝得很兇悍的稚嫩聲音,打破了寧靜,小裴野看了看四周,確信自己遇上打!劫!的!了!——眼前兩個比自己高一頭的小孩,叉腰當路一站,橫氣十足。
“你們要什麼?”
無聊!
小裴野心口噗通快跳了兩下,但沒有害怕。一邊問,一邊掏出書包裡的文具盒——文具盒裡有他的零花錢。一定是劫財的,比自己大這麼多還欺負人,不要臉。
“呦喝!你們幾個!幹什麼呢?”一個聲音嘹亮響起。
小裴野傻傻地看著,兩個小混蛋頃刻間被一手一個拎起,四條腿直蹬嚷嚷著放下。
“欺負小弟弟,可不行啊!”來人是個穿花衣的少年,肥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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