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的唇是怎麼回事?伸進來的舌頭是怎麼回事?唇如磁石一樣瞬間粘在一起,溫柔的吻,碾在唇與舌中間,纏綿交織,甜蜜讓人眷戀的繾綣
裴野怎麼不打招呼就親上來了?不對啊,打招呼也不能親上來啊?
簡符抓|住裴野的肩膀往下推,肌膚接觸的剎那是光滑是微涼。
而後,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
□一點就燃。
這是裴野!
不是前任、不是前前任、不是前前前
“下!去!”簡符頭猛然一扭,甩開那個吻,四肢開始掙扎,越掙扎,肌膚相觸的溫度越高。掐住虎口,才遏制住了野火橫生的渴望。
“唔”裴野較上勁,找到簡符的唇,撲了過去。
舌又再一次攪動起來。
“滾!”簡符壓在了裴野的大腿上,猛然一推,腳再狠狠一踹。
裴野應聲滾落。
啪——
燈亮了。
簡符真想這是夢,這是夢就好了,可裴野那劇烈喘息的臉,兩人渾身上下就剩一內褲的狼狽模樣
“我、我做夢了”開口的是裴野,眼神有點迷瞪。
“”
“對不起,我夢見”裴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
簡符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裴野穿內|褲了,但是,鬥志昂揚裴野夢見什麼了,還不是昭然若揭?
孤男寡男,還睡一床上。
簡符欲哭無淚。到底是誰慾求不滿?睡前沒趴在一起啊,是誰先纏上去的?——不對,自己夢見了南傾,坑爹不是吧,竟然是南傾!難不成自己夢裡一著急就向裴野撲過去,於是兩人纏住了?!
“我洗澡去”裴野飛奔出去,出去之前很手足無措地把那玩意兒往褲子裡邊塞。
簡符這一宿輾轉反側孤枕難眠,一夜也就這麼混沌過去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裴野依舊是很倘然地遞過一件灰色薄毛衣:“你今天是要會見客戶?天冷了,多穿一件!”
昨晚的事
簡符心底怪異,憋不住提醒了一下,裴野才恍然大悟,臉上五光十色飛過,尷尬很快被鎮壓成一貫的從容冷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
“噢憋久了吧?洩洩就好。”
裴野點了點頭:“好的今天穿粉襯衣好,流行。”
怎麼這小子竟然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話題岔開,簡符也沒執著,心底有點生氣,那自己的那些道德啊糾結啊算什麼?他倒是甩頭就忘得一乾二淨?算了算了,這也好,要是裴野也記著那事見面不得尷尬死。
大事化小,小事化沒。
這種話題也不需要繼續下去,反正裴野都沒放心上。簡符也是心又寬又粗的人,晚上那事雖然刺|激,但也是人在睡夢裡,怎麼想都覺得跟做夢一樣。
於是,裴野依舊是那個很賢惠的裴野,晚飯時就各種花樣的上,簡直讓簡符刮目相看。
簡符橫在沙發上敲著筆記本,那邊傳來一聲:“簡符,要柳丁汁還是香蕉奶昔?”
“柳丁。”
這日子,這種被伺候的日子,美好啊犯規啊。有弟如此,夫復何求?!
時光飛快,距上次與南傾正式探討招投標專案已過去近兩個月。
標書已經遞過去。
南氏集團的招投標流程如它一貫的風格:沉靜、平穩、按部就班。這種非常時期,簡符免不了要和南傾頻頻洽談。期間,南傾及多名南氏高層來契符實業考察了一次,簡符被南傾領著面見了南老爺子一次。
正式相見之後,南傾總會順勢“約”簡符一同“隨意”走走。
南傾一如既往的從容,說話又很有技巧,就跟紅葡萄酒一樣,入口綿柔,等酒下了肚見一個放倒一個,簡符一不小心就落入觳中。結果,兩個大男人逛了一次菊花展、溼地公園裡看了一次白鷺飛落飛起。
這不能全怪南傾,簡符自己也有些順水推舟的意思。
怎麼說呢,正是有合作關係,中間的相處尤為微妙。平心而論,南傾一言一行都極溫和,做事卻冷靜果斷,是一個難得的商業合作伙伴。再功利一點兒來講,南傾不止是一塊敲門磚,他更是以後掌權南氏的人,簡直就是一塊熱氣騰騰的大肥肉。
簡符自然也會爭著搶著上去夾一筷子。
第三次約見卻是透過電話,南傾打過來的,有要事商量。
約見地是南傾的住所。大概和家人住太拘束,幾天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