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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抑不住的歡喜溢於臉上,嘴角繃著上翹,眼睛彎彎的,說話還帶一絲可疑的撒嬌,伸出雙手就想抱住簡符——這兩年,很少見他笑得那麼開懷的。
簡符抬手一擋,明明白白的拒絕,裴野一愣,伸出的手僵了。
裴野要是敢說他交了女朋友想來腦子也不可能這麼進水,簡符側頭略帶譏笑地問:“什麼好訊息?”
“你還是為那件事生氣?”神色明顯黯了一黯,一臉受傷的失望,“對不起,都說以後不會那樣了。”
溫泉那事兒?早就是翻過好幾頁了,現在這一頁是從暴行翻到了劈腿——人生真TM如戲啊。真是,十大酷刑也不如心傷透了,簡符可以原諒對自己動了手的裴野,卻絕對不能忍受花心的裴野。難怪說從溫泉酒店回來簡符就覺得裴野陌生了。裴野不再糾纏,很多時候都會看簡符的臉色行事。在忙到焦頭爛額時簡符很慶幸裴野沒有亂插一腳,但看到裴野和董琮那一幕,就明白了——原來不是成熟,而是戀愛的熱度迅速褪去轉移而已。
簡符扭過頭:“沒有,說吧,你的什麼好訊息?”
如此明顯的冷意,裴野收住了笑,回答得疑惑而謹慎:“前幾天,契符不是最近資金緊張嗎?我找到了解決的路子了!真的,那邊已經同意了,今晚就能得到透過的答覆”
“不用了。”簡符很乾脆地打斷,“已經解決了。”
錯愕,驚訝。
裴野忽然揚起下巴,臉色驀然變得犀利,目光膠著在簡符的臉上:“你是怎麼解決的?找南傾了嗎?”
簡符冷笑,倒打一耙這種事,裴野可應用得真是爐火純青啊。分手,總得有個人開口,簡符摸了摸臉,這比城牆還厚的臉皮,說這種事正好:“第一次見你時,你才七八歲!這日子一點聲都沒有,都記不起你當時的樣兒了。”
話題如此詭異地轉移了。
裴野不接話茬,並沒有被簡符的話帶著走。
“呵,每天被折騰的,都忘了你也有過那麼小的日子,隨便一根指頭都能把戳倒——倒是很記得景朔的樣子,總喜歡笑,還以為這輩子都小他十七八歲呢,TMD現在都快趕上他的年齡了。”有種俯視往事的滄桑感。
聽了這話,又聽到景朔的名字,裴野神色複雜。
“我記得景朔脾氣很好,說話也將就,他說什麼我都特愛聽唉,好人不長命。”簡符掐了掐菸頭,反正裴野早明白自己對景朔的心思。
“你忘不了他吧?”裴野陰沉地開口,吃逝者的醋,實在是很無奈的事。
“可惜當時也不明白什麼。”只知道在一起的時光很美好。
裴野起身,磨了磨牙欲言又止,一屁股坐在黑皮沙發上,他對自己父親自然也是景仰加尊敬。如今雜糅進去,感情複雜。努力一把,就能和簡符並肩而立;可父親,此生都定格在仰望的姿勢——誰讓命運沒有給裴野時間和機會呢?終於還是擠出一句無奈的狠話:“你現在是和我在一起,就算是他,也不能想起。”
這是景朔和他前後養出來的孩子?可以一邊劈腿,一邊卻叫別人不要花心?簡符冷笑,彈掉菸灰,走到他跟前,雙手撐在沙發上,俯視著:“哈,是嗎?那告訴我,你是怎麼解決了契符的資金問題?原原本本,不要一句假話!”
從來沒有這種陰冷的眼神,裴野幾疑看錯了,略遲疑才抬起頭,眼神熾誠:“我找到了一個姓董的人,他能打通銀行的關係,放款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姓董的?簡符很肯定,自己絕沒有和裴野提過,繼續逼問:“你怎麼知道她能打通?”
停了一停裴野才說:“我找了南駿,是他告訴我這些利害關係的。”
果然是南駿,沒有人指點,就憑裴野一個局外人,怎麼可能將箇中關係看得這麼清晰的呢?簡符勾起了嘴角,卻怎麼都做不出笑的模樣:“很好!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當時,為什麼南駿會出來阻撓契符競標南氏的事?”
本能想搖頭,但看到那已洞察一切的眼神,裴野知道避不過去了:“你都知道了?”
“真是燈下黑啊,離得越近越看不清,我是不願相信,可惜,連沈契都猜到是你從中搗鬼,我就能讓你騙一輩子?”,簡符再次冷笑,咬牙切齒,“隨隨便便就讓別人掐斷我經營已久的事,感覺怎麼樣?很爽吧!”
黝黑的眸子依舊固執,卻不再吭聲。
簡符的心涼了一半,知道跟得到本人的證實,心情終究不同。那天他看到沈契的簡訊,就四個字:南駿,裴野。再怎麼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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