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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野快步跟進來,迅速掀開被子,鑽進,動作嫻熟一氣呵成,等簡符反應過來人已經貼到他跟前了。
“你跑進來幹什麼又看恐怖片了你丟人不丟人熱熱熱,好好睡覺。”
簡符鬱悶又好笑戳著。
想起剛才,自己看著裴野的眼睛時忽然有一絲的閃神,難以言說的一種莫名的感覺,但簡符說不出想不出,就好像電線一樣,就缺那一瞬間的電流衝破思維了。
今天一波三折的事又回想了一遍。
很不對勁。
南駿是個很率直很剛硬的人,他後來拿出補償的合作合同,明顯就是對破壞契符進入南氏的愧疚——這樣一個會有愧疚的人,不是會隨意給人使絆子的人,那是誰在極力阻礙著呢?其他的競爭對手?什麼競爭對手能搬得動南駿?
管它三七二十一,簡符趕緊收回思緒,翻了個身。
呃裴野裴野的臉近在咫尺,呼吸相聞,撓得簡符的心就燒了、慌了——嚓,怎麼忘記了這茬?苦逼的晚上苦逼的人,光記著裴野膽兒小,怎麼就忘了這一招呢?
他的本能對裴野心思不純啊!
簡符後悔了。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睜眼,裴野就趴在他胸口,而後是一頓亂親以及再往前,裴野慢條斯理地撩開了睡袍要死了要死了
簡符啪的一聲翻回來,背對著,遠遠的。
數羊、安靜、安靜、數羊、道德、景朔還別說,一想到景朔,簡符的心就漸漸平靜下來。
裴野是景朔的孩子,自己將他接回家,絕對不是養大了自產自銷的。要是對景朔的兒子起邪念簡符你對得起誰啊?你對得起景朔麼?你對得起裴野麼?你對得起?反正你誰都對不起!
景朔的臉和模樣在記憶裡都模糊了,他是那麼遙遠。
這麼一想,還有一點兒悲傷。
第18章
18。
悲傷是藍色的,悲傷的情緒一上來心就安靜了。沒睡著,也沒刻意想什麼,就這麼閉著眼讓腦子漸漸地空白。海洋的藍色慢慢撲上來,一浪一浪的,清晰地波到身上,舒緩了所有緊張的、撕扯的情緒
舒服的風,由腰往背上慢慢拂過,輕輕的,柔柔的,如同一隻手一樣
腰?背?一隻手?
簡符慢悠悠地從臆想中回過神來。
大晚上大床上哪裡來的海浪?不是海浪,明明是,是手的撫摩遊走——一隻來路不明手緩慢而堅定地由腰至背,攀上了頸彎,慢慢掐住,微微收緊嚓,見鬼了不是,這小子是夢魘了還是夢遊了怎麼的?真叫人毛骨悚然。
簡符一驚,先看看動靜再說。
裴野修長手指慢慢鬆開了,指肚在頸彎上上下摩挲留戀著。安靜的夜,指尖那麼輕柔繾綣,肌膚相觸的摩擦聲那麼輕微清晰,纏綿溫和。
簡符一動不動,在這樣的撫摩之下他心情凌亂了。不知道該想什麼,更不知道該做什麼。這是夢吧,是夢吧夢吧,裴野是不是又夢魘了,撈著身邊的人就摸開了?
才這麼一念,後頸彎隨之一熱,溼溼的熱,柔軟的觸感,顫抖的熱氣——這是,裴野的呼吸,裴野的唇?這小子有這毛病,上次睡著睡著叭的就親上了,有前車之鑑。
鼻血、鼻血要飆出來了
簡符的心狂跳開來——被人這麼摸著,他能淡定得了?
亂成一鍋粥的腦子,他理不出頭緒。
緊接著,簡符的小腿上一重。
——是裴野光裸的腿交纏了上來,而後,摩挲。瞬間觸電、震憾、發麻,簡符下意識地小腿蹬了一下。
摩挲停了停。
裴野果然是在做夢。
簡符沒回頭,暗地舒了一口氣,可還沒等平復下波濤暗湧的心情,忽然間,一個擁抱猛然籠上來,火爐一樣熊熊烈火嗡的一聲燃了:火熱的胸膛,火熱的背部緊貼,大腿緊貼、 小腿緊纏,甚至連某個地方也
與此同時,裴野張開五指在簡符的右大腿內|側忽然瘋狂的撫摩,膝蓋、小腿、弧線美好,沿著血管一路滑下去。
你這是!嚓!想也沒想,簡符一個後拐過去,把抱上來的裴野撞開。
果斷地摸到開關。
叭——燈亮了。
明晃晃的燈光之下,曖昧無處遁形,簡符扭頭半起身看向裴野——被撞的裴野撫著胸口,同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這眼神,又亮又鋒利又飢渴——坑爹呢,這要是做夢,天底下就沒清醒的人了!
簡符由愣轉怒!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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