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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已經祭奠過了。”厲尉回答很自然。
一句話,兩人都對視愣了愣,簡符先緩過來笑了:“噢,你都知道多少啊?”
“也就知道這一點兒。”厲尉彈了彈菸灰,“南駿出事故的那次,就是和裴野一同去祭奠景朔,回來路上精神恍惚出事。南駿是我的恩人,還以為是誰搗鬼,查了查,看到景朔的相片我也就全明白了。”也是那次醫院上,南傾和厲尉再次邂逅,促成了厲尉和簡符雙方合作的事。
別人的血緣都是留在了血脈中,景朔和南傾的血緣全部刻在了臉上。聽到南駿這個名字,簡符沉默了,他還以為那個人冷到讓人心寒。
“南傾在南家,還好嗎?”久未聯絡,並不等於遺忘。
“一切都好,南老爺子很喜歡他,非讓他結婚不可”厲尉忽然有點煩躁,起身把煙摁滅,“倒是裴野,他的性格太像南駿,不得南老爺子歡喜。”
簡符很少關注這些小道訊息,問道:“是嗎?裴野從沒說過?”
“沒說過?他和南老爺子對拍桌子的事,你知道嗎?”
簡符一直為地的事忙碌,還真不知道有茬子,不由得訝異:“為什麼?”
厲尉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嘴唇一歪樂了:“簡符,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南老爺子有分家產的意思,所以讓裴野也儘快結婚生孩子,他老人家好一碗水端平。結果裴野說:他有了同性戀人,結婚行,生孩子就別指望了。”
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裴野很硬氣地出櫃了,偏偏當事人之一還茫然呢。
簡符怔了半天,確實沒聽裴野說,想不到他還承受了這麼大事:“後來呢?”
“後來南駿出面了,說南老爺子要是不想重複當年的悲劇就別瞎攙和,兒子斷絕家庭關係,別鬧得孫子也斷絕了。”厲尉輕描淡寫,這兩父子一個脾氣,個個都是南老爺子的對頭投胎來報復的。為什麼南傾卻那麼聽話呢?財產那麼重要嗎?還是僅僅為了圓南老爺子的夢?
兩人又陷入沉默。
篤篤、篤篤、篤篤,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打破了織成密霧的沉默,厲尉沉聲:“進來!”
以為是秘書,卻是裴野,額頭冒著細細的汗,大踏步進來:“簡符,你怎麼在這裡,我到處找!”
這裡又不是狼窩虎穴範得著這種口氣,厲尉帶著調侃的語氣:“裴野,快把他扛回去吧,醉得不行了,連你的事他都不知道,好好收拾一頓!”
簡符斜了一眼,長眉一挑,很有些半醉帥哥的味道:“誰醉了!”
二話沒說,裴野拖起他的手就拉走。
厲尉跟在後面看著裴野把簡符扔進車裡,才走到裴野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你是不是瞞他太多了?簡符是個直腸子,告訴他,他才知道你為他做的事。”
“什麼事?”裴野疑惑地問。
和南家角力的事啊,厲尉忽然閉嘴了,琢磨著別人的事自己瞎起什麼勁,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
見他沒說話,裴野掂了掂禮盒:“都是自己公司,你還這麼破費的。”
箭在弦上,挑是非了:“南傾送的。”
“噢。”裴野臉色平靜,“他和我嫂子一起買的?”
這關董琮什麼事,董琮在其中沒有任何關係,送禮物及選禮物都是自己陪同的,厲尉莫名地就肅著臉回答:“不是,我陪他買的。”
聽了這話,裴野訝異地看著他,猛然想起厲尉最近和南傾走得近:“請轉告他:禮物收下,心意就免了。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簡符既然選擇了我,他就不要再夾纏不清了。”
酸酸的口氣,獨斷的態度,這才表露無遺。
厲尉笑了,南傾真是踢到硬鐵板了,心上人不鹹不淡的也就罷了,情敵還這麼強硬,難怪挖牆腳沒成功——鋤頭揮的好,也有牆角挖不倒啊。
第59章
59。
酒氣氤氳,簡符把衣領敞開,裴野皺著眉替他繫好安全帶:“這次是例外,下次不能喝酒。”
簡符親了他一口,眸子裡霧氣迷離:“你和南家鬧翻了?”
“從哪裡聽的?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南家,只有你。”裴野回答得很平靜,側臉,稜角堅毅——在看不見的時光裡,悄然改變了脆弱的弧線。
簡符望著他,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自己也曾決絕地踏出那一步,那種艱難一言難盡。只是為什麼裴野會鬧得盡人皆知,他難道不知道留條後路嗎?
“不後悔?”簡符輕鬆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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