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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符笑了一笑:“不是,寧教授會是主導,我就打個下手。”
“為什麼不是你,你比寧教授更熟悉商業操作?別跟說我是因為對老師的尊重這種虛話套話!”
“哈哈,嫌累,不想再經營公司了。”簡符說得輕鬆,“我就當玩票性質的了。”
十幾杯下肚就放開了,劉總話題也開了,對簡符說:“LJ你說放就放?”
劉總大大咧咧的豪放派,不會忌諱來忌諱去,更何況簡符也不是精細的人。都是這個行業的,發生點什麼大家都知道,何況是易主這種大事。加上他是厲尉的老朋友,箇中細節就更關注了。
“有什麼辦法?被大頭盯上了。”董家算是大頭。
“董家也算是費了心思了,不過,這事哪有這麼簡單。看上去董家好像是控制了全部,但實際上,還沒有沾到實際便宜,是燙手山芋還是熱窩窩頭都還難說。”劉總搖搖頭,“對了,我聽厲尉說,他當初撤出LJ時,特地找你談過這事,讓你擔心擔心你家那小子。”
那小子?裴野?簡符笑了一笑:“裴野是嫩了一點,敵不過那麼多老手。”
劉總大笑:“他才不嫩呢”
簡符給劉總滿了一杯:“不說了不說了,來一杯。”
劉總一口悶下:“你家那裴野,根本就不簡單,你別看LJ現在這樣,聽厲尉說當初”
“不提這些,再來一杯。”
知道他有意不讓自己詢問,三三兩兩下肚,劉總不幹了,眼睛都泛紅血絲了:“簡符,他們都說你不明白,我看,你比誰都清楚按道理,這也跟我沒關係,可就衝我賞識你這人,今天非把話撂明白了:你怎麼任裴野胡來呢?”
簡符手一頓,苦笑:“哪有的事,裴野”
劉總把簡符倒酒的手一按:“今天不把話說明白,我堵得慌!我知道你們倆是那個那個但也不能讓他這麼胡來!”
“又有什麼關係,反正,股份變成現錢,都在那裡,我也沒損失什麼。”
“什麼叫沒損失?這麼一倒手把一公司折騰沒了,這不是錢,這是搖錢樹。”
簡符心想劉總真是喝多了,這話都說出口。撓了撓頭,無言以對,很直接地又遞給他一杯酒:“不說了,再喝一杯。”
劉總知道他用酒堵自己的嘴,很不客氣地一杯幹了。
人是肉做的,不是鐵打的,經不住插科打諢和左勸右勸,稀里嘩啦幾杯下肚,劉總就開始找不著邊了。
不一會兒,就歪在沙發上嘟嘟囔囔。
知道他快不省人事了,簡符把倒酒的手收回。這麼多天,一直憋著,對著裴野他沒法說,甚至沈契,他也開不了口,但總是需要一個出口的,釋放情緒,望著大大的玻璃窗,嘆了一口氣,終於開口:“我很粗心,但我對對自己的養的人真是沒話說。開了公司後,也算拼命,為的就是他想要什麼就給什麼。顧一頭就顧不了另一頭,結果在別人看來,我就是為了事業而什麼都可以犧牲。”
劉總熱得不行,開始解衣釦,咕咚著說:“誰不是這樣?”
“後來,我又幹了一件蠢事雖然我覺得不大,但對對他來說很傷心。所以他更覺得我是為了個破公司會不擇手段、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唔,他?他是誰?”劉總到處找酒,“你怎麼不喝了?”
“掌控慾望太強的人,一旦感覺不安全,就會試圖摧毀讓他覺得不安全的東西,以尋求安全感。”簡符笑了笑,“可惜他不知道,我做這些為了什麼——我本來就是為了他,不是嗎?”
找酒的劉總忽然停下,直勾勾地看著簡符。
“我也沒有料到他非要用先廢而後立的方法。大概,沒有了公司,只有破壞完了,就不會有隱患,危險才算徹底中止了,而我也才能依附他吧,真是又幼稚又可怕的想法。”簡符依舊望著窗外,嘴角向上一彎笑了,“但也很可愛。”
兩人面面相覷,劉總瞪了他一會兒,忽然說:“你什麼都知道?你是自願的?你明明知道,都是裴野在搗鬼!”
簡符沒接話。
“厲尉說他你談過要提防那誰,可你一點也沒在意。我相信別人肯定也跟你提醒過,比如你那朋友顏木,是吧?”劉總就跟恍然大悟似的,又開始滔滔不絕,“我就知道,自建一個別墅不容易,但不至於連看一看自己公司的報表的時間都沒有,對吧?你是自願的!你是簽署了很多檔案,別說你連看都沒有看!你要不是自願,裴野也不可能去偽造簽名!裴野他他”
他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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