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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認可了;但做為弱獸的他被人說強大和崇拜是前所未有的,吉利被誇的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眼睛撇向別處,“我我這不算什麼,你應該佩服的是胡梓鄂,他的夢想雖然很艱難,但很偉大再加上你的出現,我隱約還是能看到一絲關於他夢想的希望。”
唐依妮卻撇撇嘴嘀咕著:“他?他會有什麼夢想!”腦子裡浮現那個陰沉冷酷的臉,她怎麼看也不像懷揣偉大夢想的勵志青年,倒像個手中充滿血腥,搶奪別族獸人財物的壞蛋。
“那是對獸族來說,遙不可及的夢想。”吉利無奈的笑了,看來胡在她心裡坐定大壞蛋了,他想了想抬眼看向天花板:“統一所有獸人種族,指定規章制度,杜絕暴力,讓整個世界走向和平。”
唐依妮不可置信地瞪圓了雙眼,他?就胡梓鄂那種暴力的人,居然想著獸人世界和平!?這和老虎要吃素有什麼區別!哪裡有刀,她想捅自己一刀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看著唐依妮那副一眼就看出想法的震驚表情,吉利覺得霎時有趣,忍不住笑彎了眼,他擦了擦有些溼潤的眼角:“你要原諒,作為一個獸人來說天生的強勢。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懂溫柔。”
吉利話語一出,唐依妮便毫不猶豫地反駁了過去:“哪有,龍也是獸人啊,但他就很溫柔。”
吉利一愣,想了想問道:“龍?你是說龍族的吳起龍嗎?”
唐依妮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龍族,本身就是獸人種族中嘴平和的種族,而他們的首領吳起龍對人類研究少說也有幾百年了,多少懂得怎麼和人類溝通,這是無可厚非的。但其他獸人對人類並不瞭解,可以說是陌生。做起事來,可以說和對其他的獸人根本就沒有區別的。”吉利和唐依妮解釋道。
聽了吉利的話,唐依妮表面不說,心底卻不是太認同,可看吉利苦口婆心的樣子,她也只能在表面上象徵性地點點頭。
吉利有些口乾的喝了一口水飲後,抬起頭直直地看著唐依妮以無比誠懇的口氣說道:“相信我,胡梓鄂並不是什麼壞人。他只是不懂得表達自己。而且,有一點我想你一定可以確認。他很喜歡你。在我和他成長的日子裡,他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說出對你的種種幻想,你對他來說不只是視線夢想的希望,也是他一直期待的伴侶。”
她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吉利用一根手指壓在了她的唇瓣。
“記住,一旦結為伴侶,就代表雄性獸人會用生命來維護和效忠自己的另外一半。這是用生命來做的承諾。”
唐依妮的臉色怪怪的,她沒想到胡梓鄂對她居然是這樣的想法,她一直以為她不過是他搶來達到某些目的的工具。雖然對吉利說的獸人伴侶的意義有些將信將疑,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吉利的語氣特別認真,她多少有些感動。但她還是不相信一個人會對一個不認識的人有感情,其實他真正喜歡的不過是他心中的塑造的形象罷了。
“好了,說了那麼多,你應該也聽煩了吧。不過我還是建立你多去觀察和了解下胡梓鄂,你會發現他很多優點,”吉利換上一副輕鬆表情,淡淡一笑。湊到唐依妮面前,按住她肩膀,堅定地說:“真的!相信我,他沒你想象的那麼可怕。”
唐依妮剛想說什麼,可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感給壓了下去。那種熟悉的墜痛感讓她頃刻有了不祥的感覺。不會是大姨媽要來了吧!細細算來她來到獸人世界沒有多少天,這個月的大姨媽,似乎是該光顧瞭如果真是那樣,那可真是糟糕透頂了
唐依妮捂著肚子,單手手肘抵著桌面,臉色刷一下白了。
怎麼辦?這裡沒有衛生巾的她要怎麼去和獸人解釋女人每月都會來的大姨媽,天!想想都尷尬的可怕。
看出唐依妮突如其來的不適感和她失去血色的臉色,吉利心中一咯噔。
“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吉利剛走上前,想要關心她一下,卻鼻頭敏感一緊,他雖然是弱受沒錯,可卻並沒有失去獸人天生靈敏的嗅覺。空氣中瀰漫的那股特殊甜膩的氣味伴隨著血腥味竄入他的嗅覺,此時的吉利直感到渾身血液在沸騰,連帶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吉、吉利有沒有可以吸水的布或相似的東西嗎??”唐依妮忍著疼痛,無比尷尬地紅著臉,低著頭扭緊了雙眉抬眼看著同樣不自然的吉利小聲說道。
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吉利剋制著身體中的不安因子,攥著拳:“怎麼、怎麼了?”聲音依舊溫柔,卻摻雜著些許沙啞。
唐依妮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又羞又為難,放在桌面的手指不停的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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