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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唐依妮看到匆忙趕回的胡梓鄂,先是一僵,接著連耳朵和脖子都漲紅了起來,羞得簡直想要在地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胡梓鄂的氣血因為這股味道而下意識地熱血沸騰,但擔心唐依妮傷勢的他硬強壓了下來。
“你怎麼了?”隨著唐依妮的一記痛苦的悶哼,胡梓鄂僵硬著身體上前一大步,剛觸碰到那一臉通紅皺著眉尖的小人,卻發現她的手指指尖冰冷。
“怎麼回事?!”緊緊地包裹住她的小手給於溫暖,看到唐依妮臀下一角的血紅,不過剛剛離開一小會,怎麼就變成這樣?聞著纏繞在鼻尖越來越濃的味道,喉間越發的乾渴,□更是脹的發疼。這股血腥味是怎麼回事?如果不及時止血,必然會引來獸人的窺視。
“我、我”唐依妮垂下又紅又燙的臉,咬著下唇支支吾吾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半天沒聽到果依然來的胡梓鄂,皺緊眉頭抬眼轉頭沙啞著嗓子朝著門口道:“吉利,照顧好她。”說著,他站起身快步走向門口,卻似乎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轉過身。
“你在這裡等我,我有止血藥。”難得的,他體貼地告訴唐依妮他的想法。
“等、等等!”唐依妮有氣無力地拉住胡梓鄂的手腕,“我這個這個沒法止的是生理生理你只要幫我找些能吸水的東西就好了”唐依妮深知,自己這大姨媽一時半會很難解釋給胡梓鄂聽關於生理方面的東西,只得把自己想要的告訴他,試圖讓他先去按照自己的想法弄點差不多的東西來代替衛生棉。
胡梓鄂不由的有些困惑和茫然。可他沒說什麼,半晌,小心翼翼地撥開唐依妮毫無血色的手,走了出去。
整個屋子裡只剩下唐依妮一人,她咬咬牙,站起身,想找些乾淨的紙類先墊一些在自己的小褲褲上,而吉利在此時也小心地開啟門,正要走進來,卻還是被那股血腥味所擾,為了不讓自己失去理智,他選擇退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不明所以的唐依妮再次尷尬地坐回椅子上,趴在桌前,閉上眼睛,忍受著小腹的隱痛休息會。她本想去床上躺一會的,可一想到帶血的褲子會印染上那潔白的床單,她便打消了想法。這裡,畢竟不是自己家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流失過去,雖然聽不到鐘錶的滴答響聲,可□越來越明顯的溼潤感,及唐依妮越來越攥緊拳頭的力道,她只覺得時間過得好慢,似乎一秒可以用一年來計量。
啪嗒——門把終於被人用力按下。唐依妮連忙抬眼看去,果然,胡梓鄂雙手抓著兩把綠色的植物風塵僕僕地回來了。讓唐依妮震驚的是,只是那麼一會的功夫,他的衣服上,似乎是被很鋒利的爪子給抓傷,身上傷痕累累滲著血絲。他難道去了很危險的地方才找到那些植物的嗎?
只是唐依妮實在無力去過問這些,她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邊手背則撐著下巴,看著胡梓鄂朝自己走來。
胡梓鄂一進門,也不說什麼,雙手將手上的綠色植物往桌上一扔,雙眸一直注視著唐依妮蒼白的臉蛋。此時吉利也跟著走了進來,只是他因為那股讓人興奮的血腥味,不敢走近,只是在門框旁邊靠著,門留著一絲縫隙,便於通風。
“梓鄂,她還一直在流血還有那奇怪的血腥味”即使吉利站在門口,還是無法忽視這股異常濃郁的氣味。
“閉嘴。”胡梓鄂斜睨了一眼吉利,帶著一絲隱忍。這股氣味他又怎麼可能感受不到,此時他都早已快熱血灌頂了。可胡梓鄂還是把這種體內那股躁動不安硬生生地給強壓了回去。他迴轉身,面無表情的將滿臉問號的唐依妮一把橫抱了起來。
“快放我下來”唐依妮皺著眉,雙手按住小腹,被胡梓鄂那麼一抱她明顯感覺到了□的暖流一湧而出,一時間羞澀,懊惱,尷尬。心中就似乎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而抱著她的胡梓鄂其實現在也不好受,只是卻強行地忍耐著,不對懷中的人兒做出過激的事情。此時的吉利,對著滿屋的那異常濃郁的味道,感到腦中忍耐著自己理智的最後一根弦輕易崩斷,他再也控制不住,轉身逃了出去。
胡梓鄂牙關一緊,將唐依妮小心地放在了那張小床上。
“別。髒”唐依妮剛想坐起來從床上下來,卻被胡梓鄂再次推到。
“聽話。”胡梓鄂喘了口粗氣,威懾性的眼眸掃過唐依妮驚慌的神情,“不想事情變得更糟的話就聽我的話。”
唐依妮被他那麼一說,僵在了那裡,也不敢再動。
見她乖了下來,胡梓鄂才定下心,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臀下流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