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的第四夜晚,僅是“四”與“死”這個諧音,就預示著危機將臨。
契夫將搜尋範圍擴大一倍亦未發現雯帝蹤影,無奈之下,也只有選擇放棄。誰知在返回途中,在林中聚集魔獸深情的幽綠眼眸中,發現掛在枝頭一臉鬱悶的雯帝。
他只覺兩頰緋紅,似佛被雯帝狠狠煸了兩個耳光。
沒有絲毫耽擱,身形化成黑線,在樹上幾個起落,便抱著小雯帝遠遁而去,留得滿地野獸嗷嗷直叫。
被抱住的雯帝狠是一驚,以為夜間在樹梢活動的魔獸將自己擒去,想到自己很快將被生吞活剝,悲從中來,唯有放聲大哭一途。誰料此野獸甚是機靈,雯帝方一張嘴,便被它酷似人手的爪子捂住。
不做多想,雯帝就對送到嘴邊的獸肉,雙齒一合,再左右來回交錯,“哼,你不是想吃小爺我的肉嗎?那就讓小爺我先喝你的血。”
口腔充滿血的腥味,讓雯帝感到一陣快意。
“嗷。”懷抱雯帝的野獸發出悲慼的慘叫,聽音色雯帝覺得熟悉。
“我的小祖宗,你咬我做什麼。”契夫如殺豬般哀嚎,“我堵你嘴只是想你不要發出聲音,免得被發現了行蹤。”
雯帝眨吧眨吧眼睛,表是明白。
“可現在跟你說這個有什麼用,我們己經被發現了。”
聽著身後的騷動聲,契夫猛的提速,雯帝只覺得自己如同坐過山車一般,先前是緩緩上升至頂點,現在則是突地俯衝,四肢無意識的亂顫,瘋狂的失重感。
很快二人回到篝火前,原地駐守的四人,已清理完周圍野獸,打整好行裝。
“快,快”契夫遠遠的呼叫起來,只是高度運動下,令他很難調整呼吸。
“快你個頭,老子都快等瘋了,真不知道你腦子怎麼長的,找個小不點也要花這麼長時間。”
“後,後”見破口大罵的隊長沒有明白自己意思,契夫嘗試著換個簡單的表述。
“有什麼事,你小子不能到了再說,那麼遠吆喝啥。這裡見血了,得趕快轉移。”
“後面跟來一大群野獸。”歸隊契夫終是成功說出這一事實。
“你大爺的做事這麼不小心,快結陣。”隊長口中的陣,並沒有什麼玄妙,依舊是兩個持盾拿刀的盾衛者並排站著,隊長居於兩者保護之中,吟遊詩人和盜賊壓後。陣型剛站定,尾隨而來的野獸映入眼簾,它們先是鋪天蓋地低階魔法攻擊,打得盾衛者兩面巨盾乒乓作響,好在兩人反應不賴,將盾尖插地,全身縮在盾後方才吃力頂住。
“狗日的,來得全是魔獸啊。”隊長將眉頭皺成線,數著火光所及處的閃爍的獸瞳,“這個數量就是待著不動讓老子砍,那也得砍到手抽筋。詩人還愣著做啥,快點把那幼獸的氣味給老子弄掉。”
低階魔獸,雖頂著魔獸之名,在冒險者眼中稍有威脅,它們放出的魔法攻擊力低,次數有限,三兩輪後,只能貼身肉搏。
長期遊走於生死邊緣的眾人不懼這群魔獸近身,哪怕它們咆哮再是瘋狂,也不能動搖眾人堅如磐石的意志;它們尖牙修長,爪子銳利,也無法破開厚實巨盾;魔獸面容猙獰,口氣腥臭,也無法改變被巨盾後頻頻遞出尖刀大劍收割的命運。
兩名盾衛者與闊劍隊長組成一道不可摧毀的提防,將前仆後繼的獸潮阻擋在外,哪怕偶有遺漏,也有居於後方的盜賊支援,尖細的袖箭,如若流光的匕首,細微而精準,招招斃命,例無虛發。
雯帝瞪大雙眼,直視前方獸血飛濺,內心隱隱生出一種暴虐的快感,雖然理智告誡他這種狀態是不對的,可現在他如若小孩子的狀態,又怎能自我抑制。
“加油!”“殺啊”“隊長好帥”“隊長我愛你”
怎麼說來著,哦,情到深處,難以自禁
漸漸的,盾衛者面前堆積起厚厚屍體,魔獸們不時踩著同伴屍身,從上空撲擊,眾人只好邊戰邊退。
好景不長,低階魔獸己是能思考的生物,發現正面衝擊只是送死,便分散開去,分頭包超,這一手打亂冒險者的防線,令他們手忙腳亂起來。
唯今之計,盾衛者只好將雯帝和詩人罩於自己保護之下,留隊長在外獨抗來犯群獸,盜賊四周遊走,依靠自己高敏,刺殺落單魔獸,緩解隊伍壓力。
有了保護的詩人,席地而坐,卸下一弦琴放於大腿,兩手虛立上方。雯帝第一次見吟遊戲人表演,他很是好奇,詩人這樣手不觸弦有何寓意?
深吸一口氣,詩人神情莊重,懸空撥動的雙手帶出層層波動,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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