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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捲散了,裡面有人。天啊是他。”
“神蹟之子!”
城中之人人認出飄落的身影,正是雪降節上,引發異象的少年,更有知情者,爆出重料:
“他就是領主家的孫少爺。”
驚歎,感恩化為行動,領民齊刷刷地拜倒在地。
見此,管家喜上眉梢,雯帝越早樹立聲望,越有利接手家族事務,更何況,名聲、讚譽並非虛無飄渺的東西,它們關乎真名,代表力量。
所以老人帶著欣慰的笑容迎向少年,在他想來,翻雲覆雨定是消耗極大,卻不料,看到一張神采奕奕的臉,頓覺自家少年,豈是常理能夠揣度。
雯帝狀態與心情極好,不單因行了善舉,得了讚譽,更多源於修行的收穫。玄真一氣法門第一層境界,喚作御五行,按字面意思理解,便如王者統帥萬馬千軍一般,指揮天地五行之物。
他按此行事:面對暗殿戒者刺殺,借河神之力將水變作巨手;同水晶蠍競技,緊握綠晶石,催生藤條無數,皆是一擊建功!
可問題凸顯,招式需要龐大能量支撐,偏偏傳承的功法,僅將真氣轉化道力,卻無增長總量的功效。
是法門出了問題?
雯帝率先排除這個可能。
理由簡單,如果功法本身不完善,他的前N世,就不會刻在自己靈魂深處,並強調此法直指大道,長生可期。
那便是修習出現了偏差!
道法自然,道家修行無非體悟二字。全身心融入自然,體察大道軌跡。當氣旋入空,積雨成雲時,雯帝終於發現,先賢已將御水法門闡述清楚,偏偏他視而不見。
想想大禹治水,堵不如梳,再言水善下行,因勢導利。
豁然開悟的他,僅用極少道力,聚攏水氣,送入高空,便可放任自流。更因身邊水力積聚,從而迅速補充消耗,出少入多,人自然神采奕奕。
撇開一路洶湧地朝拜人群不提,當琺特帶隊走入紼龍莊園時,曼達已穩坐正廳。此刻的她,眉間略有幾分焦躁,但觀其整體,又是神色安詳,雍容大度,如一根定海針,讓直面她的人感到,只要這名老婦不倒,任何騷亂都可平息。雯帝也難免心生敬仰,對她的猜忌發生了微微動搖。
唯獨琺特,大步上前,扯住老婦鬢微染霜的頭髮,將她從椅子上提了起來,更在無數驚詫聲中,一拳擊中其小腹。
老女人頓時半跪在地,口角溢血,卻沒痛哼半聲,反是威嚴盯著琺特,喝斥:“小賤種,想逞你父親不在,行兇報復嗎?咳身為紼龍家次子,城中有難不施以救援,還攻擊長輩。難不成,勾結匪徒之人,就是你!”說到此,她已是驚怒交加,而莊園守衛迅速圍了過來,皆以仇視目光,緊盯雯帝幾人。
琺特不為所動,換拳為掌,一記耳光扇出。
“啪”
正手打後,反手
“給我停下!”一道金光攜著吼聲,破門而入,凌利的鬥氣,在地表割出道道劃痕。
曼達眼中一亮,她認得這聲音,是邱普!親兒來解救母親了。
面對身後殺機,琺特只是轉頭,瞪眼,青茫外放,金光頓破,露出穿金甲的男子,以更快的速度飛退。
“啪”
第二個耳光堅定不移地落下,老女人眼神黯淡,仿若呆傻。可誰能知道她內心澎湃的恨意?!她不恨琺特的耳光,也非兒子的無力,她恨著維爾·紼龍。同樣流著這個男人血脈的兩兄弟,因為他的隱瞞,才有了今日懸殊的差距。
“住手!”
想著,恨著,那男子便出現在曼達的視野,老女人精神大振,想到:“對,我還沒有輸,沒扳倒他之前,我不會輸的。”隨即一行淚垂下,尖聲大叫:“親愛的,救我。這小賤種要造反。”
琺特又提手欲打,來人頓時吼道:
“逆子膽敢放肆,住手。”
雯帝聽到他叫琺特逆子,這才確定,昔日有過一面之緣的花農,今天身著華貴衣物,不怒自威的老頭,就是他的爺爺。而老頭現身後,穿深藍星痕長袍戴法師尖帽的弗楠德緊隨出場;接著是左臂失去知覺的騎士長萊恩,他躬身引導一位衣著帶書卷氣,面容如木雕的面癱臉入院。
“到底是誰造反,你心裡清楚。”琺特停止揮動巴掌,可拽著曼達頭髮的手仍未放開,讓老女人保持雙膝跪地的屈辱姿勢。
“賤種,你不覺得,誣衊我的理由很白痴嗎?身為紼龍家的主母,我扶持家族重現榮光,又怎會毀掉這一切!難道造反後,我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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