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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師傅”。裡面沒有動靜。“師傅,有病人來。”他又說了一句,可惜依舊沒有動靜。
樓軒沉急了,一把推開藥童便上前重重地拍門道:“薛神醫!江湖救急!”
終於,裡面傳來了一個半夢半醒的聲音,“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話音剛落,裡面又傳出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和下床聲。
薛寧匠是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留一撮小胡。門開啟之際,他眯著眼想要看清來者何人,卻聽得她道:“薛神醫,我是來帶你去看病的,那人中了‘七星蠱’,危在旦夕!”
薛寧匠的眼睛適應了外面,他上下掃視了她一眼,不問病情卻先問起身份來:“你是何人?要我去救的那個又姓甚名誰?”
樓軒沉雖納悶,但是仍然不想耽擱時間,便老老實實地答道:“我叫樓軒沉,需要你救的叫南宮源灝。”
“哼。”薛寧匠聽罷冷哼一聲,道:“朝廷中人?不救不救!”說罷右腳退回,想要將門闔上。樓軒沉心中一沉,眼疾手快卡住了快要關上的門,問道:“此話怎講?”
藥童在一邊看她焦急的模樣,不覺回答道:“我家師傅從來只為普通百姓救死扶傷,所以不管是品階多高的官員來,他都一律拒絕。”
“何以認定我們就是朝廷中人?”
“師傅手中有一本冊子,上面記錄了皇城以及附屬城、附屬國所有有官品的人的名諱,包括你——樓國公主,還有陳王南宮源灝。”
樓軒沉聽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轉向薛寧匠,只見其淡然地等藥童說完後,接道:“樓國公主,現在你應該清楚原因了吧?所以,請你回去。”他似乎變得客氣了些。
“薛神醫,醫者父母心,難道你就忍心見死不救?”她的聲音微顫。
“朝廷官員自是有朝廷官員的大夫,而普通百姓亦有普通百姓的大夫,既然官員的大夫不會給普通百姓治病,那為何百姓的大夫要為朝廷官員治病?”說罷又欲關門。
樓軒沉哪會放過這個機會,用力撐著門板,咬了咬牙,道:“我已然離開了樓國,早就不是什麼公主了,現在也只不過是個流浪的無名小輩,而南宮源灝雖然是陳王,但他同時也是我的夫君,我是百姓,他亦是百姓,薛神醫怎麼說?”
“哼,你樓國公主為逃與陳王的婚約鬧得滿城皆知,你現在說他是你的夫君,論誰都不會信。”
她見他並不上當,又道:“那薛神醫真是一知半解。我雖然逃婚,但是後來遇難為他所救,於是我便瞞著天下人偷偷與其成婚,而且我已然與樓國劃清界限,現在,就只是個想要救自己丈夫的普通女子罷了。”
薛寧匠自然是知道她是胡編亂造,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伶牙俐齒。只可惜,薛寧匠就是薛寧匠,不會因為她的這一番而有所動容。“我不管你們現在的身份如何,只要你們身體裡流著皇室的血脈,我便通通不救。”
“如果薛神醫還是不肯出手相救,就莫怪我不客氣!”
藥童一聽她要對師傅動手,便欲上前攔住她,沒想到還沒往前,已然有三支飛鏢落在了他的跟前,嚇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同時,樓軒沉再次抽下了腰帶,右手用力往前一甩,剛好透過即將關閉的門縫纏住了薛寧匠的腰身,一拉,他一個踉蹌便跪在了地上。“得罪了!”她用手中剩餘的腰帶將他的手綁到了身後,運用輕功,在飛身而去的同時提起了薛寧匠,驚得他直接暈了過去。
待他再次醒來時,已經到了南宮源灝所在的客房,而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被她解開。
她似乎沒有察覺他已醒,只是全神貫注地為南宮源灝輕輕擦拭著額頭。薛寧匠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焦慮和心疼。難道她說的話是真的?他們真的已成為夫妻?
薛寧匠站起了身想要溜走,沒想到雙腿一軟重新坐回了椅子,這動靜,足以讓樓軒沉發覺。“我的腿?”
“對不起,我只是給你點了穴道。只要你答應我不逃,我便給你解開。”樓軒沉難得地聰明瞭一回,雖然這非她所願,她也知道,這樣對薛神醫並不公平。
“呵。不管你怎麼對我都好,我都不會給他治。”他把頭別向一邊,滿臉的不甘願。
“那如果是這樣呢?”樓軒沉走近他,伸出手。
此時,芯兒從她手腕中鑽出,輕輕纏住她,衝著薛寧匠吐出芯子。自從出了古墓,芯兒總會時不時地出來,或纏在她的手上,或盤在她的脖頸,似乎很喜歡她。而現在,只要她一向它懇求,它立即會答應,默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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