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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縱身跳進了他所在的雅間,可惜,除了他和沉魚四人外並沒有其他人。“南宮源灝呢?”
“樓兄啊,南宮賢弟方才還在這,雖然明日成婚,但他好像不太開心,所以去了月湖街邊的醉夢鄉喝花酒去了,誒,可惜我對那些胭脂俗粉一點意思都沒有,所以才在這聽曲兒,樓兄既然來了,就一道欣賞欣賞,如何?”
喝花酒?樓軒沉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道:“既然他不在這,我也不便叨擾。吳將軍,後會有期!”吳廣和看著她消失,不覺笑了笑,沒想到那兄妹竟都是一個人,如果不是南宮源灝告訴他,他可真得一直矇在鼓裡了。
醉夢鄉內人聲鼎沸,好不熱鬧。剛一進去,便有一群鶯鶯燕燕外加個老鴇將她團團圍住,一個勁地說著“哎喲,公子長得真俊啊。”“公子是第一次來吧?”“公子隨便看看啊,這春蘭,秋菊都是不錯的姑娘。”之類的話。
樓軒沉眉眼一蹙,道:“我是來找人的。”
“找誰啊公子?”
“南宮源灝。”
“哎喲!原來是和南宮少爺一道的啊,快快快,隨我去上面的包房。”老鴇搖著扇子,帶著她往樓上走去。
樓軒沉一邊擠開隨時會圍上來的胭脂女人們,一邊又時刻看準老鴇的位置,心裡很不痛快。好不容易到了廂房門口,卻由於了,想要敲開門的手變態未落到門上。
“公子,怎麼了?裡頭可是有花魁在呢!”
花魁?樓軒沉頓時睜大了眼,雙手狠狠一推,門就被重重地開啟。“南宮源灝!”她怒道。
“樓兄,別來無恙啊。”裡面傳來南宮源灝慵懶的聲音。她看到他衣衫不整地穿著褻衣側臥在床上,如墨般的黑髮披散在肩頭,狹長的眼眸懶懶地盯著她,迷亂了她的眼。而那花魁,衣著暴露地在一旁跳著豔舞,絲毫不在意外面有人進來。
她走了進去,不由分說,便指著花魁道:“這女人,我包了,你,給我滾出去!”
“樓兄,凡事有個先來後到,這花魁是我出高價包下的,你有何理由趕我出門?”
樓軒沉怒氣未消,她面向花魁,狠狠說道:“他給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
花魁停下了舞蹈,見這人為了自己大動肝火,於是為難道:“這叫我如何是好,南宮少爺,你覺得如何?”
“那看來,我有必要和他單獨談談。”他笑意只增不減,眯起的雙眼似乎透露著一種危險氣息。
花魁出去了,房內只剩他們兩人。樓軒沉一把將玉佩丟向他,道:“南宮源灝,明日都要成親了,今日還花天酒地,未免做的太過了些。雖然我管不了你,但是這玉佩也請你拿回去,從此以後,你我形容陌路,再無瓜葛。”
南宮源灝坐直身子,伸手抓住了那枚玉佩,道:“難道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不然呢?你我之間,還有其他話可言麼?”
“你在逃避。”
“逃避?呵,南宮源灝,你不要自以為是了,即便別人再怎麼愛慕你,於我而言,你也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那剛才怒氣沖天的你,不正是打翻了醋罈子麼?”倏地,他走到了她身邊,用手指禁錮住了她的下顎,嘴角帶著邪氣。“你,騙不了我。”
樓軒沉的心隨著他的靠近突突地跳了起來,她咬住下唇,眼神依舊堅定。只是她擔心,再這麼下去,自己會堅持不住。
58。【第三卷】 此情蔚然…第五十六章 事實真相
不覺往後撤了一步,樓軒沉拍開了他的手,背過身去:“今天我來,就是想把事情跟你說清楚。”
“樓軒沉,你以為明日過後我還會在你面前麼?自然不會。所以你也沒必要跟我說清楚,而且你的話中,多半是謊言,我不想聽。”他看著她的背影,淡淡道。
樓軒沉窒了窒,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說她的話多半是謊言?或許吧。可又或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的話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管我說的是真是假,你都當做真話聽吧,這樣對誰都好。”
“我討厭欺騙。樓軒沉,我不准你再逃避下去。即便沒有任何結果,你也不能剝奪自己承認某一事實的權利。”霸道的語氣卻又帶著幾分柔情,如同清風細雨般飄進了她的耳膜。他說,不準自己逃避下去。可是,她在逃避麼?
“南宮源灝,自從我逃婚的那天開始,我們本該再無交集,但你一次次地出現在我的視線,讓我覺得很為難。”
“你為何會覺得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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