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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陳王無意和解,那也休怪小生不客氣!”一甩衣袖,銀針暗器紛紛出鞘。南宮源灝輕輕一揮,便已躲過,而那人也早已遠去。
想逃?不可能!南宮源灝一個翻身落在附近的屋頂,疾步而去。下面的官兵暗叫不好,當下牽過陳王的馬,速速向他們離開的方向追去。至於後來的結果如何,民眾自是不知。
說來也怪,不過三兩下功夫,她便出了樓國的城門。原來不知不覺,她的輕功竟好到如此。停下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南宮源灝的人影都沒有。暗笑一聲回頭,卻發現他正在自己跟前。到底是什麼時候···
“還想逃?”低沉的聲音暗暗地帶著幾分不滿。
“我有腿,為何不逃?”說罷,便一個掌風向他劈去,豈料他略一側身再次躲過了她的攻擊。樓軒沉微怒,手中一根銀線射出,不偏不離剛好纏住了他的脖頸。她不想要他的命,可如果他不放過自己,就別怪她不客氣。
可是,南宮源灝並沒有躲,更沒有想過放了他。
他不過是坦然地向她走來,卻讓樓軒沉的額頭沁出了汗珠。或許是他的氣場,或許是他的不怕死,讓她倒是有些心虛了。
來不及細想,只覺胸口一陣血腥味,原來他出手了。他竟然快得她都沒有看清?
銀線抽回,她欲逃,可已然遲了。
“帶他走。”一聲令下,她的手被繩子束縛在身後,被士兵推搡著往陳國的方向走去。
該死!她暗罵。
5。【第一卷】 若如初見…第三章 大漠新生
一路上,口乾舌燥,樓軒沉抿了抿嘴,略微溼潤了一下乾燥的嘴唇,可惜無濟於事,不過片刻,原本紅潤的唇又再次乾裂。
自樓國到陳國這條路是沿著大漠而行,只不過這裡是大漠的邊緣罷了,而且也有些許綠蔭。雖說是冬天,但在大漠依舊熱得難熬。就彷彿樓國內是一季,這裡又是一季。
此時正值正午,陽光炙烤著大地。士兵們似乎也有些乏了,於是南宮源灝下令在一處綠蔭下小憩。樓軒沉走了個把時辰,聽說要休息,便立即一屁股坐了下去,也不管別人怎麼催她再走幾步,她也懶得動彈一下。
“給,水。”那個在樓國時指著她鼻子罵的魁梧男人將羊皮囊裝的水遞到她跟前,“陳王吩咐的。”
樓軒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哼,沒看到我沒手麼?”
那人這次倒沒生氣,反倒拔開了瓶塞,“張嘴。”
樓軒沉並沒有張嘴,只是把臉別向了一邊。讓他喂水?死也不幹。
“不喝拉倒。”他倏地拿回了羊皮囊,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又過了一陣,終是忍受不了,用肩膀抵了抵坐在身邊的人,道:“我渴。”
“剛才不喝,現在沒有,要的話自己想辦法。”那人瞥了她一眼,繼續閉目養神。
樓軒沉微怒,自小到大,她何時受過如此窩囊氣?於是掙扎著站起,大步往南宮源灝的方向走去。“喂,我要水。”她不客氣地看著這個大熱天依舊帶著面具的男人。
“剛才不是給你了麼?”
“我不習慣別人喂。”
南宮源灝掃了他一眼。這原本是個逃跑的好時機,他卻沒有那麼做。其實自己無意將其帶往陳國,只不過是給他個教訓罷了。豈料他似乎並不明白他的用意。“那你想如何?”
“鬆綁。”
“這可不好辦。若是你逃了···”
“我不會逃。”至少現在。樓軒沉暗暗想著。她深知若是自己現在逃,也會被他抓回來。還不如挑個更合適的時間溜之大吉。
“如何信你?”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
他竟然,答應了?樓軒沉不禁開始懷疑他的用意。接過遞來的羊皮囊,她仰頭便大口大口喝起來。喝罷,還不忘說一句:“爽!”
隊伍再次開始移動。夜幕漸漸降臨,天也越來越冷。樓軒沉不禁感嘆大漠的變幻莫測。雖然自己現在的這處境並不如想象中那般好,但至少她離開樓國了,離開生她養她的故鄉,至此之後,便是她一個人的天下。
寒風凜冽。大漠的夜晚如同千年不化的冰窖,寒得刺骨,冷得撩人。篝火升起,樓軒沉被綁在了臨時搭建的一個帳篷之內。外面四處是舉著火把巡邏的人。現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她從袖口抽出一把匕首,小心地割著綁住自己的麻繩。
“帶他走!”有人來了。樓軒沉立即收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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