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得成全佐助唯一的嗜好，哪怕它並不嚴肅正經到可以訴之於口。

因為懶病一發不可收拾的原因，青濯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在一個地方呆上半個月簡直就是奇蹟。

鳴人小櫻結婚的那段時間他卻一直都在，從婚禮準備到最後結束全程，雖然中間只是幫了很少的忙但鳴人依然感動得淚流滿面，拉著新娘子的手就說“雖然佐助這臭屁的性格看來是改不掉了但是看他還算義氣的份上我們就大發慈悲原諒他吧！”OTL

當然這都是幕後花絮由小櫻的好友井野提供，至於最後青濯他們怎樣擺脫年輕的火影大人牛皮糖一樣強悍的挽留毅然決然回家，卻是後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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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三十歲的時候有了第三個孩子，是一個眉眼俊秀的小夥兒，看過的人都說這孩子的眉眼肖似四代。

有了個帥兒子的六代火影大人表示很得瑟，瞅著近期村子裡的事兒不多就抱了孩子屁顛顛去看多年不見的“摯友”。他走了沒多久一份新來的訊息擺在桌上，短小的白紙上只有一句話。

——凌晨，宇智波佐助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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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鳴人預想過很多次再見到那個臭屁的宇智波佐助的時候是怎樣的場景，比如他可以跟他炫耀下小三多麼聰明可愛啦，又比如小櫻的廚藝越發突飛猛進啦，再比如佐井這娃又不知道胡天胡地地去哪兒寫生了。但他唯一沒想到的是，那個一直用一種不耐煩的表情看他但MS還是會看在哥哥面上耐心待客的人竟然突然就

“怎麼可能，佐助的身體一直很好怎麼會突然”

鳴人幾乎瘋狂地一手扯住鼬的衣領，如果不是另一隻手上還有一枚小包子，他的力道或許可以將宇智波鼬撞倒。

“並不是沒有徵兆。”鼬說，“不會有哪個人像佐助一樣嗜睡，而且，我以為你瞭解他。”

瞭解他的異常能力，然後瞭解它可能付出的代價。

鳴人終於平靜下來，他鬆開手，兩行眼淚從眼角流下滴到嬰兒的臉上，那個小包子眨巴著蔚藍色的大眼睛，一點也不懂大人的愁苦。

鳴人不可能在外面多呆，而且宇智波鼬也用婉轉的語氣勸他離開。恰逢木葉出了些不大不小的事，他終於只能以一種難言的心情踏上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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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木葉辦公室的時候桌上放著兩張資料，上頭的兩張照片有著相似的輪廓，一樣的俊秀冷淡。

“宇智波鼬，男，生於木葉43年6月9日。忍者登入號012110，影級，精通火遁，永恆萬花筒寫輪眼持有者木葉78年歿。”

“宇智波佐助，男，生於木葉78年歿。”

兩份資料被鳴人撰在手裡，用力的勁頭似乎想用指甲將自己的手掌貫穿。

門在這個時候推開，小櫻走了進來。

她已經是三位孩子的母親，身上帶有為人母者才有的平靜溫和，不再如同當年迷戀佐助的女孩一樣莽撞懵懂，或許當年的三人組裡，她成為了最成熟了的人。

小櫻從鳴人手中抽出那兩份資料看了一眼，眼眸中流露一絲哀傷，但她不如鳴人那樣表現明顯，用一種平穩的調子陳述著一件事。

“當年宇智波鼬已死，佐助卻讓他復活。但是，沒有任何一個術，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

她小心地把資料攤平，重新放到辦公桌上，柔聲說：“這是他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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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躺在青濯身邊的時候感覺到對方冰冷的體溫，然後他覺得自己也在漸漸冷下來，如同緩步步入死亡。

他並不意外，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有一種意識，那就是他和佐助的命是栓在一起的。就好像佐助離魂的時候無法離開他一樣，他們的命運，早在佐助復活自己的時候不分彼此。

所以當某天清晨對方不再懶洋洋起身抱怨不能多睡一會兒的時候，他平靜到過分得迎接了這個噩耗。

遣散了小桃和晴子，接待了恰巧來訪的六代火影，然後躺在佐助的身邊，安詳地等待屬於他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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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昏暗了很久，鼬感覺到一種溫水浸泡全身的舒適，他想睜眼，卻覺得自己彷彿失去了手腳失去了雙眼失去了身為人的一切，僅僅是意識本身存在。

然後他聽到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