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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長老教習的東西非常淺顯,以阿茶的記憶根本不用再聽,不過她想要的是經歷這個學習的過程,而非一蹴而就,所以聽得很是入神。
直接忽略了自她盤腿坐下開始,她周圍的或男或女的弟子都是訝異十分,對她那張驚心動魄破的臉,渾身未曾刻意收斂的魅惑開始竊竊私語。
石崖上授課的長老見這邊一邊騷動,也是不指責,直接道,“既然這篇靈氣起勢,執行你們都懂了,那老夫便不再說了!”
說完一拂衣袖刷的化作一道流光離開了無雪崖!
石崖下本來竊竊私語換作議論紛紛,有的對阿茶好奇,也有擔心方才氣走了授課長老會受罰的。
“這位姑娘是誰?怎麼從未見過?”
“一看就是個狐媚子,不知道狐媚了哪位主事長老才混進我們黑木山。”
“申長老平日最為嚴謹,這次肯定要受罰了!”
“明知道申長老容不得弟子在他的課上有一點點不規矩,還這般騷動,真是些蠢貨!”
阿茶見無人講課,絲毫沒有自己是這次事件的中心的自覺,站起來撣了撣衣袖上本就不存在的塵埃就要離去。
但就在這時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走了過來,大刺刺的攔住他們的去路,道:“你是誰?為什麼害我們要被罰?。”說罷,那長著長長的鋒利的指甲的手就向著阿茶的臉上揮來,根本不給阿茶回答的機會。
“你又是誰?”阿茶毫不費力一把撥開她的手,站在那裡斜了他一眼。
阿茶再一掃那女子身後的幾個跟班模樣的人以及周圍黑木山的弟子臉上都露出一絲懼意,全都向後退去,立時明白,這就是黑木山弟子中的混混頭子了。
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被撥開右手,當場便沉下臉,道:“你敢對我瞪眼?”
阿茶不想惹事,如同之前跟凌天說過不必公佈她的身份一樣,她才來到黑木山沒多久,也不會在黑木山呆多久,不想與人發生衝突,當下向後退了幾步,便想就此離去。
“想不聲不響的離開,我答應了嗎?”這個少女冷笑,一把抓住阿茶的手腕,另一隻手又是向阿茶臉上揮來。
真佛也有三分火氣,何況阿茶向來不是省油的燈,不然也不會再天朝皇宮讓黑淼掌摑那個公主嶺。
手上靈力匯聚抖手一下子就將這個少女甩了出去,令她踉踉蹌蹌,險些摔倒在地。
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惱羞成怒,叫道:“敢向我動手,我要讓你三個月下不了床!”
就在這時,又有幾名十五六歲的弟子擠進人群,周圍的人頓時露出懼意,快速向後躲避,似乎認識這幾人。
也不問發生了什麼,這幾人快速將阿茶圍在當中,剛才被阿茶駁了面子的少女冷笑道:“給她一點教訓,讓她知道我們黑木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
“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恩怨,連修煉之士也不能免俗。”阿茶說完這句話便不再多說什麼,想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直接向前走要離開。
那些人中,大多為女子均是恨恨的看著阿茶,慫恿著邊上的男弟子一起上前攔住阿茶的去路。
阿茶冷笑道:“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只會敗壞了黑木山的風氣。”右手在身前一展,安魂笛出現在手上。
她這些日子在她爹爹、孃親留下的神書中領悟到種新的曲子,今日正好拿他們試刀!
笛音自阿茶唇下流暢而出,不再似天朝皇宮時的悠揚婉轉,而是殺伐果斷,十面埋伏。音波控制在那一圈子人的範圍之內,圈內的人喘著粗氣紅著眼睛像是野獸一般互相憑著身體的本能,*的力量扭打在一起,根本沒有他們是修煉者,能使用靈力法術的意識。
圈外的人更是極速後退,也有這群人的漏網之魚遠遠逃遁而去。
“你敢動手?”最開始挑事的那個少女該是靈力高些,最先清醒過來,惡狠狠的瞪著阿茶,快速爬了起來,轉身向遠處跑去,道:“你等著。”
就在這時,遠處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對身邊一個二十幾歲的美麗女子道:“露鷥真是沒用,讓她過去試試這位敢三個月不上申長老的早課卻安然無事的,結果卻這樣丟人。”
這位申長老習慣極為嚴謹,課前總會用知明石掃一圈去上早課的弟子,有沒有來上早課一掃瞭然,而阿茶也就此被點了三個月的名字。而她們也聽了三個月阿茶的名字。
美麗女子聞言有些尷尬,但對這個年齡比她小一些的少女很忌憚,略帶恭謹之色,問道:“這人除了長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