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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呢!!”
她紅著淚眸,憤怒的指控著他的惡劣行徑。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記更深更痛的吻
他灼熱的大手,肆意的在向南的肌膚上摩挲著,從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裙底下的翹臀。
撫摸得那麼細緻,卻也那麼用力!
那種感覺,彷彿是要將她徹底捏碎,卻又似心疼得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骨血中。
向南掙不開他的禁錮,就只能如同刀俎上的魚肉般,任他宰割。
“你嫁給戴亦楓,值嗎?”
倏爾,他覆在她的耳邊問她。
聲音沙啞,低迷。
手臂圈住她纖細的腰肢,緊了又緊。
突然,他張唇,一口含住了向南透明的耳垂。
彷彿間,好似聽到他一聲輕細的呢喃,“尹向南,你瘦了”
她真的瘦了好多,比上次見到她的時候,更瘦了!
向南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而出,她咬唇,趴在他的肩頭上,無聲的哭了。
心,彷彿破開了一個洞,痛楚流瀉而出,浸泡著她的心膜,痛得讓她無以復加。
這夜,到底是什麼都沒發生。
向南給景孟弦敷了藥,熬了清粥之後,這才精疲力竭的回了自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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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依舊日夜兼工,白天上正班,傍晚做推銷,到了夜裡就去ktv裡售酒。
只是,這售酒的工作做著做著,就讓她越感奇怪了。
起初是雲墨來了,凌晨時分,向南上班的時候他準點過來的,並且點明瞭要向南送酒過去,一點就是十打酒,可是k歌的人卻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而已。
向南推著酒水送過去,一一擱在桌面上,也沒急著給他開啟,就隨口笑問他,“雲醫生約了朋友在這玩?”
“沒,就我一個人。”雲墨說了實話,末了又道,“嗨,你也別叫我雲醫生了,叫我雲墨就好,直接點,不那麼生疏。”
“好啊。”向南莞爾,“不過,你一個人點這麼多酒?”
十打,可是一百二十瓶,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你自己喝啊?”
“對。一百二十瓶就一百二十瓶吧!”
向南囧了,“要不這樣吧,我給你留一打,把其他九打先幫你退了,你到時候喝了不夠再讓我補就行了,你要現在就點十打的話,到時候喝不完挺浪費的,而且這裡的規定還不允許退單。”
“那喝不完的總可以寄存在這,下次來喝吧?”雲墨笑問她。
“那當然。”向南忙點頭。
“那就行了,就十打,全部存下來,下次請朋友來玩的時候再喝。”雲墨大手一揮,豪爽得很。
反正掏錢的又不是他。
“”
向南無語了。
敢情是今天ktv酒水打折,她不知道而已?
緊接著,第二天蔡凜也來了。
向南不認識他,但上次他們科室集體聚會時,向南見過,所以知道他也是景孟弦他們同一個科室的醫生。
他同雲墨不一樣,他是叫著一群朋友來玩的,一張口就叫了二十打酒,但結果同雲墨一樣,寄存了十打酒之多在ktv裡。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十天
每天都有輔仁醫院的腦外科醫生或者護士來御樽點酒,而且每一個都特別慷慨大方,最少都是十打酒以上的,喝不完的同雲墨一樣,一揮手,存著。
這日,凌晨,向南才一上班,主管就在喊她,“向南,201號包廂來了位女醫生,又是二十打酒,點明瞭讓你去送。趕緊去吧!”
主管眉開眼笑的說著。
“好的好的。”
向南趕忙換衣服。
“向南你的生意也未免太好了吧!這個月光拿提成都能拿一萬好幾吧!”同是售酒小姐的阿桑羨慕的說著。
“就是就是,誒,你倒說說,你是不是跟這幫醫生有啥關係啊?怎的來的人就專只找你點酒呢,咱們送酒過去,他們還不肯要呢!”小琴說著也撅起了嘴巴。
說實話,向南心裡也狐疑得很,“其實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行了行了,有什麼好想的,咱們有錢賺就行了!倒是你們,平日裡好好跟向南學學,要你們個個都像她這麼拔尖,我就能高枕無憂了。”主管說著,拍了拍向南的肩膀,“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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