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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景老師,你看你也沒什麼損傷不是?你這好端端的,把人家一告,萬一被人反咬一口,咱們科室的優質評分就沒了,到時候你看科室主任準拿你的職稱開刀,非給你降成副教授不可!”楊紫杉也跟著附和。
“對對對,這事兒可真不是鬧著玩的!”雲墨也忙點頭。
景孟弦涼淡的瞥了他們一眼,“都很閒是不是?很閒就給我挨個挨個查房去。”
雲墨和楊紫杉一同被景孟弦轟出了辦公室。
“解鈴還需繫鈴人,我看這事兒吧,我們在景老師這是說不通了,只能去找那個尹小姐了。”楊紫杉終於點到了事情的要害之處。
“對對對。”雲墨點頭認可,“尹向南要真在乎咱們老二,就絕不會看著他被降職的!只要她鬆了口,那老二也沒轍了。”
雲墨還當真就去找了向南,向南一聽這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就答應會好好同景孟弦談談的。
午後,向南約了景孟弦在小公園裡的長椅上碰面。
他又遲了一個小時。
“抱歉,剛排隊體檢去了。”
景孟弦兜著兩隻手在口袋裡,在向南的身邊坐了下來。
體檢?
“有做血檢嗎?”向南條件反射性的問他。
“嗯,剛做完。傷口怎麼樣了?”
他問向南,伸手,掰過向南的臉蛋,認真的打量了一番。
“已經沒事了,紅腫早就消了。”
向南將他的手從自己臉蛋上拿下來,神情有些窘迫。
臉頰被他一碰,只覺燙燙的,熱得燥心。
“找我有事?”景孟弦問她。
“嗯。”向南點頭,猶豫了一下,稍微潤了潤唇,才問他,“聽說你打算告上次那群醫鬧。”
☆、為她涉險,沒必要
“嗯。”向南點頭,猶豫了一下,稍微潤了潤唇,才問他,“聽說你打算告上次那群醫鬧。”
景孟弦無語了,“誒,你什麼時候打進我們科室來的?來,跟我說說,誰是咱們科室的叛徒?”
向南好笑,“性質沒你說的這麼惡劣吧?”
景孟弦也懶得同她繞彎子了,“你就說你想我怎麼做吧。”
“撤訴。”
“免談!”
景孟弦比她還偏執。
“為什麼呀?”向南有些急了。
“什麼為什麼?尹向南,你腦子秀逗了?敢情捱打的那個人不是你啊?”景孟弦似乎有些怒了,大手一把捏起她的下顎,把她那面受傷的臉頰擺來擺去,來回看了又看。
幸好沒留下什麼疤痕,不然,這事兒還真沒完了!
向南抓下他的手,耐著心勸他,“是,捱打的既然是我,那你跟他們毛什麼呀?”
“一句俗語說得好。”
“什麼俗語?”向南覺得自己完全跟不上這個男人的思維。
“打狗還得看主人!”
靠!!
“誰是你家狗啦?”向南急了眼,怨念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你就不能給自己積點口德啊?白眼狼!”
當初她就不該為他強出頭的,就應當讓他被那群惡霸揍,揍到牙齒掉光,說話漏風的時候,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口無遮擋。
“你才是白眼狼!被捱了打還替人家說情,你沒有自尊的啊你!”
“”
“總之我不會出庭做證人的。”向南跟著他死倔到底。
景孟弦蹙眉覷著她,“是不是雲墨告訴你這官司要打輸了,我就會被降職?”
“這種事情不需要他來告訴我,我自己想也能想到,這官司就算贏了也不過扣那人一個惡意傷人的罪名,最後關幾天,賠點錢也就了事了,可是如果輸了呢?一旦輸了,你就得賠上‘庸醫’的罵名,院方還得蒙上這不白之冤,影響醫院聲譽不說,往後每個病人見你景孟弦就說你是一庸醫,你心裡聽著就不難受了?還是說你這人也沒什麼自尊心的啊?”
向南的話,讓景孟弦怔愣了好幾秒。
微光從他深沉的眼底掠起,他看著眼前這個長相清秀,卻眉宇間全是韌性的女孩,幽幽的點評道,“四年不見,口才稍有進步。”
“”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向南囧。
“所以你的意思是,看著你捱了打,我景孟弦還得在一旁忍氣吞聲的受著?”
“如果我一早知道我的強出頭可能會導致你降職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