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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以至於此時的兩個人不像平日裡那麼劍拔弩張,倒溫情得像多年結交的好朋友。
這一刻,彷彿誰都忘了那‘再也不見’的約定,又或者,誰都沒有忘記,只是,在這難得的暖意氛圍裡,誰都不想提。
景孟弦起了身來,走至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啟抽屜,取了一踏紅色的鈔票出來,“給。”
向南一愣,抬頭,錯愕的看著他,“這”
“五萬塊錢。”
向南頓時瞭然了過來,忙推拒道,“不用了,那錢我已經自己解決了。”
景孟弦皺眉,“解決了,那你還每天往ktv裡跑?”
“嗯。”向南起了身來,“你不是不知道,我們家家庭條件不怎樣”
“戴亦楓呢?你當他是個死人?”景孟弦莫名其妙的就有些惱了。
“喂,你說話留點口德”這傢伙!
“我怎麼沒口德了?我這才這麼一說,你就捨不得了啊?”景孟弦冷笑,“行,這錢你就當我多管了閒事,我鬧得慌,行了吧!”
他沒好氣的一把將那一沓錢甩進了抽屜裡。
“我才說了這麼一句,你至於發這麼大火嗎?”向南也無端端有些火了。
她有些煩躁的將滑下來的長髮挽至耳後,“你早點下班吧,我先走了。”
說完,她側身越過他就要走,卻驀地被景孟弦扣住了手腕。
向南擰眉,抬頭不解的看著他。
“耳釘呢?”
他突然問。
向南臉色一僵。
景孟弦探究的視線落在她緊張的面龐上,將她所有心虛情緒全數收進眼底,他皺眉,有些失了耐性,“耳釘呢?去哪了?”
向南吸了口氣,偏頭,看他,“賣了。”
景孟弦眼潭緊縮了幾圈,扣著向南手腕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力道,“到底去哪了?”
顯然,他不願相信這個事實。
“真賣了。”
向南不想騙他。
景孟弦突然額上青筋突暴,“就為了那區區五萬塊錢?”
向南吸了口氣,“對。”
她點頭,“五萬塊錢對你而言是區區,對我而言就是難上加難!”
景孟弦漆黑的眼潭一片猩紅,“你他媽到底是有多缺錢,還是說,在你心裡,那枚耳鑽,從來就只值這五萬塊錢?!!”
向南咬著唇,無辜的看著暴跳如雷的他,“如果我說這五萬塊錢真的比那枚耳鑽還來得重要,你會不會體諒我?”
“體諒?”
景孟弦倏爾就笑了,“尹向南,你這副假惺惺的樣子真教人煩!當時是誰一直在跟我強調那枚耳釘的重要性,是誰一直把那枚耳釘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又是誰告訴我,那枚耳釘還繼承著忘不掉的回憶!尹向南,只懂得用錢來衡量它的價值的你,根本不配說這些話!!”
景孟弦的話,字字珠璣,敲在向南的胸口上,讓她直接喘不過氣來。
“把它賣掉,確實是我不應該,但是,我只是把它寄賣在了當鋪裡,一個月之內,我會把它贖回來的!”
“贖回來?”景孟弦冷冷一笑,“真的還有那個必要嗎?”
景孟弦漆黑的深潭沒有半分溫度的睨著向南,“尹向南,別再把它當作你的籌碼了!缺錢的時候,把它寄賣了,手上活了又去把它贖回來,你到底把它當成什麼了?”
景孟弦步步逼問著向南,聲音寒如冰池,凝著向南的視線,更是冷得足以將她凍結。
向南委屈得有些想哭,“我真的不是那意思。”
“出去。”
景孟弦冷幽幽的出聲。
向南泛紅的水眸劇縮了一圈,雙腿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出去!!”
景孟弦的聲音更加冷厲了些分。
向南抿了抿唇,紅著眼,轉身預備出門去,卻還是被景孟弦給扼住了手臂。
“你把它賣到了哪個當鋪?”
他到底沒辦法把它棄之不顧。
向南咬了咬唇,低聲回他,“凡水街的那一家。”
“五萬?”
向南沉默。
“好樣兒的!”
景孟弦冷撤的掀了掀嘴角,放了向南離開。
他隨意的在辦公室裡趴了三個小時,八點一到,他駛車就往那家店鋪而去。
但,結局讓他非常失望。
那老闆告訴他,海洋之心已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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