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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也免了他懷疑自己接近他的動機了。
聽聞向南的話,景孟弦心裡多少是有些開心的。
“乖”
他伸手,揉了揉向南的腦袋,斂了斂眉道,“我該走了。”
播音器裡再次傳來登機的催促聲,不停地提醒著他們這對戀戀不捨的人兒,時間真的已經到了。
“嗯。”
向南點頭,心底有些悵然。
胸口悶悶的,突然就覺得心情不太好了。
景孟弦到底還是走了,望著他消失在安檢口的那抹挺拔身影,向南重重的吸了口氣,發現心口竟然有些隱隱作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鼻頭忽而就酸了。
她好像真的很捨不得他!
直到看著他坐的那架飛機,直衝雲霄而去,向南適才出了機場。
一跨出機場,寒風凜然,向南不由得打了個冷噤,彷彿周身更冷了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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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孟弦對尹向南,什麼時候虛情假意過?
“是我。”
渾厚的音律,縈繞在向南耳邊,一瞬間讓向南心底所有的彷徨不安,所有的憂慮惆悵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是心安下來的酸楚和感動。
“我以為你不會接電/話了。”
向南電/話裡的聲音,還有些哽咽。
“走了又回了。轢”
低沉的嗓音,沒有過多的音律,卻渾厚得有一種教人心醉的魔力。
電/話響過一次之後,無人接聽,他想她許是睡了,就沒再去打擾她。
離開電/話亭後,走出幾十米遠,最後,還是折了身回來粞。
不管怎樣,走出林縣幾里路之遠,他還是想聽聽她的聲音再回去。
“你的手機一直打不通。”
向南坐在被子裡頭,軟著聲音同他講電/話。
剛剛還沉重不堪的心,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後,早已豁然開朗,嘴角還溢著一抹淺淺的笑。
“嗯,進了縣城裡面就沒訊號了,大概是通訊裝置還沒來得及修復。”
景孟弦一席深色風衣,隱匿在黑暗中,與這寒冬蕭條的夜晚融為一體。
“沒訊號你怎麼跟我打的電/話?”
向南詫異。
景孟弦沉聲一笑,“我自然有辦法。”
向南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問他,“那你在那邊好嗎?”
“不好。”
他想也沒想就回答她。
向南皺眉,擔憂的問他,“怎麼了?”
“因為,這邊沒有你”
低低突出的男音,多了些動情的音律,教向南心頭一悸。
一時間,整個人如同坐在飄渺的雲朵之上,隨著輕輕拂來的微風,蕩啊蕩,蕩啊蕩
蕩得她心神恍惚,一切顯得那般有欠真實。
“怎麼?當真了?”
倏爾,一道戲謔的問話聲,將向南瞬間拉回了現實來。
坐在雲兒上飄蕩的她,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有些疼。
她莞爾,“景醫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開玩笑了。”
景孟弦挑挑眉,直接無視她的這個問題,認真回答她上一個問題,“我在這邊一切安好,吃的用的雖然不太習慣,但還好,我能接受。”
“你們那時而有餘震發生,你萬事得小心,知道嗎?”向南每一字每一句裡都透漏著對他的擔憂。
景孟弦彎了彎嘴角,“我保證讓自己平平安安回來。”
得到他的保證,向南心裡當下安下了不少。
“是不是我的電/話把你的鬧醒了?”
景孟弦問她,又繼續交代道,“以後我儘量早點給你打電/話,只是每天傷患太多,可能從手術檯上下來就已經過了凌晨了,如果真的太晚,你就別再等我的電/話了。”
因為,凌晨從手術檯上下來,走幾里路出林縣,最快可能也需要一個多小時,待到那時,她估計早已進入了夢裡去,再打擾她就實屬沒必要了。
向南聽了他的話,心頭暖得像有一團熱火在烘烤著一般,柔柔的,暖暖的,從心底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沒關係,你太忙就別給我打電/話了。”
她只要他每天好好的就好。
“晚了,你趕緊睡吧,明天一早還得起來上班。”
景孟弦低聲哄她。
向南將頭鑽進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