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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此次寶樹地龍木被人傷了根莖,對他也真是個沉重的打擊。
“咦,人數怎麼不對?善本師兄怎麼不見了?”有人這時才發現人數不對。
薛姓女子掃了一眼道:“大驚小怪什麼,他有任務在身,已經先行離開了,好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太符門向我師傅告知此事”說完一揮衣袖,整隻飛禽法器便快了一倍,其它幾個修士就算有些懷疑,但也不好問出口,畢竟若是說太符門有人失蹤,實在容易讓人誤會,自己門派的弟子自然向著門派,沒人會閒的蛋疼將此事說出去。
而薛姓女修卻是看了眼青木島的方向,她知道陳鶴沒死,否則她也不會還有命在此處,只希望他能成功的逃離此島吧,隨即腳下又一頓,飛禽法器更加快了起來,當初陳鶴已經將儲物袋歸還於她,自然連法器一起,薛姓女修還是很承陳鶴此情的。
第二百三十八(番外122)
此時青木族被那元嬰老主劈開的百年枯樹之下;幾百米深的石土中;正有一個灰色的不起眼全身佈滿了泥狀物的人形石頭,一動不動的盤腿坐於土層之間,此物正是被灰泥包裹的陳鶴,當初被元嬰老祖追殺,陳鶴不得已只能以灰泥覆蓋全身,潛入到地下。
灰泥是個好物,陳鶴也直道當初在五福之地得到此物實在是幸運至極,但它雖然能隔斷修士的神識;被包住的人也同樣受其限制,無法將神識外探,準確得知外面的情況;所以其危險度仍是很高,但在當時的情形來看,也只能如此才能逃過此劫。
好在陳鶴早已將一切謀劃過,以有心戰無心,就連那枯樹下的土層都用神識掃過幾十遍,確定了此地的土質鬆軟,雖然有些石塊,但並沒有什麼堅硬岩層,以他的衝勢瞬息間應該能達到土下百米之內,當時青木族的元嬰老祖只感覺到神識在此地空中消失,所以他第一時間搜了方圓百里範圍內,生怕他已出了青木族,但現在正值比試大會,人數複雜,等到幾息間沒有找到,這才又重新搜周圍及地下,而此時陳鶴已經一動不動靜止在土中,全身一點波動都沒有,幾乎與一塊石頭無異。
那元嬰老祖怒意橫生,在周邊整整搜了數天,這才離開了此地,回到族中立即又大發雷霆,發配幾個失職修士以偏遠地域,並在地龍木陣法周邊又加了三道防禦陣法,並派了三倍人數把守,將地龍木圍的就算一隻蚊子也休想進入其中。
而元嬰老祖畢竟活得久老奸巨滑,仍不死心的派了數個金丹修士守在陳鶴消失的那片煉氣期居住的山脈,並將整個青木島守得水洩不通,在他所想之中,此小賊除非有逆天的臨時傳送陣,否則肯定還在島中,現在查不到恐怕是用了什麼秘法,但這些秘法之物並不是永無止境,時間一長便會露出破綻,一旦現身便要讓他粉身碎骨。
陳鶴之前設想時便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好在灰泥並沒有什麼時間限制,但是普通修士無法打坐吸收天地靈氣,只像石頭一般一動不動的坐著,那滋味也並不好受,十天半個月還可以,一年半載也勉強熬過去,但恐怕這麼短的時間無法真的讓那老祖消去懷疑,如果到時露出了破綻被擒,之前一切算計和辛苦也就白費了,陳鶴不由嘆了口氣,已經做好了長期待於地下的準備。
好在他有一處芥子空間,除了不能修煉,時間倒是不至於太過難熬,隨即本體便一動不動的進入了沉眠狀態,而神識卻是來到了空間,並進入了張書鶴的身體中,張書鶴的身體一直是坐於木屋中,神識進入後便睜開了眼睛,然後撫了下衣袍起身走了出去。
此時的黑豹似乎察覺到陳鶴的危險,正在木屋外走來走去,見到張書鶴這才一躍而去,用爪子拍打了下陳鶴的腳面,然後用頭拱了拱陳鶴的肩膀,黑豹這些年身體不斷的增長,此時不是戰鬥狀態,高度已及陳鶴肩膀處,仰頭已與陳鶴同高了。
陳鶴早已習慣它的親暱,尤其這種親暱間還帶著一種擔心和喜悅,他不由伸手攬住黑豹的脖頸揉了揉算是回應,修仙界給了可一步登天修仙之道,但同樣也使人與人之間情誼淡薄,一切都是實力為尊,像他這樣無門無派的苦修之士,哪一天隕落在不起眼之處,也不會有人記得或是想念,便如那一樓煙雲,瞬間便化於天地間。
但此時有黑豹在身邊,即使它還沒有完全的記憶,便也夠了,陳鶴揉了揉它的大頭後,便接著拍了拍它結轉實的頸間,然後在泉邊洗了洗水,架起了專門方便烤肉的鍋,然後取了那火屬性木材開始點火,黑豹已經多日未進食,先餵飽它的肚子再說。
而黑豹這邊見到陳鶴取了那麒麟獸的肉出來,那肉微微帶著點金色,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