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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子下面插了進去,胡亂在胸前撫摸。
連摸都不給摸舒服了,這伴侶實在太不合格了!
葉遲憤憤然哼了一聲,聲音卻是九轉十八彎,像是用小刷子刷在人心上一樣。溫徹斯特低下頭貼在他頸上,低聲說道:“既然不反對,我就當你答應了。”
他的嘴唇貼著滑膩的頸側,用力吸吮著,留下一個個顏色鮮豔的印子;右臂微抬,把那件充滿土豪氣息的銀色長袍掀了起來;在葉遲耳邊低聲哄著:“抬抬手臂,把這件礙事的衣服脫了。”
撕衣服也是情趣,不過換成自己一針一線縫成的,大多數人就都不捨得了。龍族又最愛惜珠寶,寧可麻煩一點用脫的——他也看過葉遲穿衣服很多次了,脫衣服卻還是頭一回,這樣一點點拆開禮物的感覺也很不錯。
“沒錯,兩邊手臂都抬起來”他一寸寸拉起長袍,直脫到只有手腕套著一點袖子時才停下來,拉著葉遲的雙臂環住自己,低下頭舔吻著被自己弄得溼漉漉的胸膛。
重重的吻像是火塊一樣點點烙在葉遲胸口,燒得他全身漸漸蔓上淡粉色。身體被人如此對無微不致地玩弄,耳邊還聽著親吻時發出的嘖嘖水聲,和簡直不能相信是他自己發出的低嘆,羞恥感幾乎瞬間滿槽。
他能清晰感覺到溫徹斯特每根手指在肌膚上滑動的軌道,更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如何不知羞地擺動、迎合,雙手緊緊圈著對方的脖頸,恨不得讓他把自己拆吃入骨。
這就是發情期的可怕麼?他就像只真正的動物一樣失去了理智,完全屈服在身體感官之下,甚至是已經明白知道了自己所行有多麼可恥、多麼不該再繼續,卻無法從連綿不絕的索需中抽身。
不對啊!葉遲握著那束流光似的銀髮的手忽然緊了緊,腦中閃過一道靈光——他真的是發情期嗎?為什麼去年夏天發情期剛開始,他就跟公爵一起去殺格溫主教,結果在拉烏爾家甚至回校煉器時也都沒出過問題;偏偏是對著溫徹斯特,他就開始發情,而且症狀比上回更猛烈,持續時間還這麼長?
他的眼驀然瞪圓,盯著對面俊美優雅遠勝過希臘雕塑的男龍,腦海中卻浮現起一副令人悲哀的畫面——那是從前的他的模樣,人品端正身姿筆直,然後就在他的眼前一點點彎了。
他的心裡充滿了文藝的悲涼,身體卻火熱無比,而且比心裡的自己彎得還快些。光滑細緻的後背幾乎拱成了弓形,隨著溫徹斯特的手掌前進擺腰;佈滿誘人紅痕的胸膛也儘量挺上前去,讓那個品嚐的人更加盡興。
銀龍整齊光滑的牙齒正咬在他的乳珠上,葉遲的身體驀地繃緊,一股強烈的快意不知廉恥地升起,激烈得讓他忍不住發出類似啜泣的嘆聲。一陣甜膩陌生的聲音從鼻腔送出,急切地催促道:“右邊,再、再摸摸右邊的”
巨龍的手指按著他的意思捻上了右邊久曠的珠寶,按在他來之不易的雄偉上;左手富有技巧地快速捋動幾下,指尖推捻著飽滿圓潤的囊袋,逼得他連掙扎都掙扎不動,伏在龍肩上大口抽著氣。
“要躺下了,小心點兒。”溫徹斯特抬起頭蹭了蹭他的下巴,抽出左手攬住他的背,將他推倒在了地上。那雙形狀優美的嘴唇張開,俯首含住了被搓弄得紅潤光滑的蕈頭。
這感覺比巨龍舌頭蹭到時更為要命,葉遲幾乎有種窒息感,顫抖著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
但很快他就連想都想不了了。在銀龍富有耐心的吞吐品嚐之下,他的身體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爆開,從那條正被人引導的通道里猛地衝了出去,全身一陣痙攣,思維一瞬間被徹底清空。
在那種半生半死的狀態間,他看到溫徹斯特臉上沾著幾點光潤雪白的東西,微笑著舔了舔嘴唇,似乎是想向他索要什麼。他儘量提起精神,想正常地思考一下,可是身體完全不聽指揮,軟綿綿地癱在地面上,稍稍一動就連氣都喘不勻,只擠出一聲混混噩噩的:“嗯”
不知為什麼,看著溫徹斯特被玷汙的臉,他的眼前忽然浮現出一幅雙修採補三D動畫體點陣圖。
38
38、龍穴 。。。
隨著溫徹斯特的身體漸漸壓下來;那天看到的3D雙修採補體點陣圖又浮現在了他眼前;而且上面那個模型的臉型似乎做了調整;貼了雪白細膩的面板材質。從臉頰兩側落下整齊光滑的銀亮髮絲;嘴唇紅潤且微微腫脹,眼珠則是透明的銀灰色
等等;為什麼溫徹斯特是上面的那個,這已經不是節操不節操的問題了;就算他已經彎了,這種時候不也該把自己想成上面那個嗎,
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