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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上一對兒對兒的情人很多,齊寶好容易從這邊擠到另一邊;卻是連李君澤的影子都沒有瞧見。
他不禁有些喪氣;出門之前沒有計算好時間,道上人又多,中間又跟徐寄白耽誤了些時間,導致他來晚了半個小時;那人身份敏感,想必是已經走了。
瞪了一眼氣定神閒的徐寄白,“都怪你;現在人走了吧!”
“這怎麼能怪我呢,還可能是他沒來呢?”徐寄白說得很是無辜。
“哼!”齊寶撇頭不去看他。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小叔叔別生氣。這大過年的,不如我帶小叔叔去個好玩兒的地方?”徐寄白半跪在齊寶面前,拉著他的手道歉。
齊寶嘟嘴看他一副“主人,不要生氣嘛”的大型狗模樣,再大的怨氣也發作不出來了,況且,這事兒,也不能怨他不是。
摸摸徐寄白的頭,齊寶掩去自己的失望,笑著道:“你起來吧,我沒生氣。你要帶我去哪?”
齊寶扶起徐寄白,“我對上京不熟的,來了這麼久,也沒去過什麼好玩兒的地方,正好今日有空,咱們一起逛逛。”
徐寄白牽著齊寶肉肉的小手,笑著“哎”了聲。
與此同時,由於沒有等到該到的人出現在約會地點,攝政王李君澤已經帶著人到了齊府。
聽到攝政王駕臨的訊息,齊家舉府上下出來恭迎。
李君澤看了眼齊宇,他聽說齊寶自打外留宿一夜後,便被他哥哥禁了足,不許他私自出府。所以,在約定地點約定時間沒有等到約定的人,他才會直接帶著人抄近路趕到齊府,目的,自然是被禁了足的某人。
“其實,”李君澤把玩著手裡的茶杯,“齊寶已經不小了,外宿一次兩次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將軍覺得呢?”
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提到自己的弟弟,齊宇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仍然陪著話道:“王爺說的是。”
“那麼,不知道將軍能不能將小爵爺請出來。本王正好有些事,想要問問小爵爺。”
齊宇忙派人去叫齊寶,不一會兒,去人回來稟報說,齊寶帶著人出去玩兒了。齊宇又問走了多久,說是有大半個時辰了。
齊宇如實回稟了,李君澤沉吟片刻,才道:“既如此,那本王便也不打擾了。聽說,最近你家裡弄出了個什麼‘麻將’的,是將軍弄的?”
齊宇思緒在腦內轉了片刻,才道:“臣哪裡有這個本事,臣也是從臣弟那裡學來的。聽臣弟說,他也是從洋人那裡學來的,而洋人,則是從我華夏古籍中看到,從而製造出來的。”
李君澤點點頭,“之前聽你說了福壽膏的事,年後遞個摺子上來,大過年的,也不談這些公事了,你且跟家人好好樂呵著,本王就不在這裡礙眼了。”
“王爺說的哪裡話,王爺駕臨,蓬蓽生輝,闔府上下只有更喜慶的。今日外面熱鬧得很,我家小寶兒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不敢耽誤王爺的時間,便不虛留了。若是王爺不著急,明日臣再帶著他進宮請安。”
“不必了,本王近日都在宮外府邸居住,明日你叫他自己來本王府上說話便是了。”李君澤說完,也不再留,招呼身後之人推著輪椅便離開了。
齊家人恭送之後,仍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街上的人愈發多了起來,李君澤不好多待,便吩咐手下人在街上找一找齊寶,也不用叫他回來,大過年的,半大孩子正是愛玩愛鬧的時候,不好太拘著了,只在暗處做好護衛的工作便好,他則先行回府了。
李君澤並沒有因齊寶沒有赴約而生他的氣,算著時間,小胖子該是和他走岔了。齊寶第一次到上京來,本就對上京不熟悉,況且這樣摩肩接踵的時候,指不定被擠到哪裡去了。也是他的錯,知道他對上京不熟,還要他自己去赴約,也難免發生這樣的事。
“你們且記著,他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一定一字不差的回來稟報本王。”
“喏!”
“肅清啊,咱們這是要去哪?”徐寄白帶著他越走越偏,人也越來越少,齊寶心裡有些發虛。
“小叔叔莫怕,”徐寄白攥了攥齊寶的手,隔著厚厚的手套,仍能捏出肉肉的形狀來,“夙清不是說帶您去個好玩兒的地兒嗎,這就要到了,很快的。”
徐寄白這個“很快”說完,他們又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他才開口道:“小叔叔,我們到了。”
齊寶慢了他一步,探出腦袋看去,卻見一片燈火通明。
那是一個掛滿了燈籠的院子,院牆很矮,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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