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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這事兒,收拾他們倆是必須的,但是卻也不會讓別人收拾了他們。
自打從徐寄白那聽說了他家裡的事兒,他就挺煩那一大家子人的,當然了,倒也不是多麼恨他們,就是覺得太噁心人了。徐家三爺只有徐寄白一個兒子,現在卻被他拐帶走了,徐家不可能不出面阻止。若是手段過激,齊老哥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這點自信齊寶還是有的。
徐寄白對徐家是越來越不待見了,越跟齊寶待在一起,他就越是覺得歡喜,內心的滿足,是以往十多年都不曾有過的。
因為五月中旬就是齊老哥的生日了,齊寶現在回去是一定趕不及的,所以他也有樣學樣,裝了一車的銀子,快馬加鞭的給齊老哥送去。自然,仍是派的阿五這個吃貨和十一這個懂得照顧人的。
“小白,你跟我一起回京麼?我打算跟大哥說咱們之間的事兒。”
徐寄白的眼睛因驚喜睜大,“真的?”
齊寶撇撇嘴,“自然是真的,我還能在這事兒上騙你咋的?”
徐寄白突然大笑起來,將齊寶抱在懷裡,轉了幾個圈兒。齊寶頭悶在他懷裡,憋氣憋得難受,拽了他好幾下也沒將這人從自己身上拽開,只好由著他瘋。
徐寄白瘋笑夠了,才又抱著齊寶狠狠親了幾下,高興地說不出話來。
齊寶看著徐寄白笑彎的眉眼,心裡也高興起來,大約這樣讓徐寄白有了極大的安全感,這種獲得承認的滿足感,齊寶很能夠體會得出來這種感覺。讓徐寄白這麼高興,他也自己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暖房的一切已經上了軌道,王大柱是個能幹的,很怕會因為自己賠了錢,所以愈發的小心勤奮。王家哥兒的孩子已經滿月了,他身子本就不弱,將養的又好,一個多月就下地了,倒也沒幹什麼重活,就是幫著王阿嬤做做飯,王阿嬤則在王大柱吃飯時,他去替換替換。
齊寶家徐達徐發兩兄弟平時晚上也是輪著守夜的,齊寶他們那時候卻是根本沒人守夜,齊寶家那塊地離齊家還是挺近的。王家的地離家裡有段距離,平時晚上王大柱都在那兒住,有時回趟家,也有王阿嬤守著。
說來也是趕巧兒了,王家哥兒出了月子,按理王家是要擺滿月酒的。鄉里的滿月酒沒有那麼嚴格,有滿一月擺酒的,也有滿百天時候擺酒的,王家定的日子,就是出了月子之後,滿一月擺酒。
王家是本地人,王阿嬤夫家這邊親戚少,都是些出五服的親戚。王大柱外祖家,因早年很有些齷齪,所以都斷了往來的,王阿嬤不是那和軟的性子,自然是連請都沒請他們的。除了自家的親戚,鄉鄰,還有王大柱家的這邊的姻親,二柱家的那邊的姻親,這些自然都是要請的。
因為要辦席,需要忙活的事兒很多,暖房那邊該種上的都已經種好了,每天只要及時通風曬太陽澆水就行,晚上也不用非要守在那裡。只是玻璃比較金貴,是整個暖房最值錢的東西了,所以還是要時不時去瞅瞅。
就這麼的,還是出了事兒。
王大柱和王家阿嬤就一個晚上沒在暖房裡守著,暖房就出了事兒。因為出了這樣的事兒,齊寶和徐寄白只得暫停了行程,先來解決王家的問題。
王家的問題並不難解決,現在已經進了五月份,天已經和暖了,所以並不需要每天掀蓋草簾子,這也就省了不少力氣。每天只需要在正午時分,將玻璃敞開一個時辰,讓蔬菜呼吸些新鮮空氣曬曬暖烘烘的太陽就好了。
但是這天一早,王大柱到暖房,準備給蔬菜澆水時,卻突然發現,暖房上的玻璃不見了一大片。王大柱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上山去找齊寶和徐寄白。
發生了這樣的事兒,齊寶和徐寄白自然是不好直接走了,一邊給宗老闆那兒傳了信兒,讓他再加緊時間趕製幾塊玻璃出來,一邊又讓王大柱通知里正。
這樣的事兒,齊寶他們畢竟是不好出面的,只能透過里正。里正王生是早見識過齊寶厲害的,所以並不敢不把齊寶放在眼裡,何況齊寶他大哥齊宇在京中做了大官的訊息是已經得到證實的,他一個小小的里正,連官家的人都不算,又怎麼敢輕易得罪了齊家。
不過人家給了臉面,里正也不好推脫,像模像樣的檢查了一番,一見這就不會是村裡人乾的。
就這麼一宿的時間,想要蹲點兒都不一定能知道王大柱不來的,這隻能是村裡哪個人無意中路過,見這邊沒人,就臨時起意,偷了幾塊玻璃。自打王大柱家這暖房蓋起來,村裡哪個人不盯著這暖房看呢,哪個不知道這玻璃是值錢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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