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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白的主臥徹底打掃了兩遍。
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飯,徐寄白牽著齊寶的手,在附近轉了轉。說實在的,現在這個季節,山上除了光禿禿的樹,就是厚厚的雪,實在是沒什麼特別的景緻可看。
不過這兩人倒是溜達的很是愜意,由於莊子是建在半山腰的,周邊隔著山頭還有一戶人家的莊子,莊裡的下人多事走那麼一條道路下山,所以這週末可以說是人跡罕至了。
在林子裡轉了一會兒,徐寄白靜靜的牽著齊寶的手,齊寶也很配合的任他牽著,兩個人難得的都保持著安靜而且享受著這種安靜。
林子很大,栽著不少樹,除了松樹楊樹外,還有銀杏和杉樹,道邊上還有矮一些的看桃,那種只開花,不能吃的桃子,但是桃核兒經過雕琢可以做一些小孩兒帶的手鍊,寓意是極好的。
“這地方,若是夏天來,必是極美的。”齊寶鬆開徐寄白的手,晃了晃樹幹,樹枝上的積雪撲簌簌的飄下來,落了徐寄白一頭一臉。齊寶因為處於樹中間的位置,反倒免了被雪砸到。
“哈哈哈哈”齊寶被徐寄白狼狽的樣子逗得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徐寄白撣了撣落在脖子裡的雪,盯著笑得前仰後合的小胖子一會兒,突然低□子捧了一把雪,快步走到齊寶身邊,全都揚在了齊寶的臉上。
齊寶捂得很嚴實,穿的是厚棉衣,身上披著帶帽子的披風,手上也帶著手套。衣服是高領的,帽子也戴在頭上,就這麼一張小臉兒露在外面,自然就成了被襲擊的物件。
“啊哈”齊寶被突然襲擊,也開始奮起反擊,彎腰捧了雪就往徐寄白身上砸去。徐寄白豈是那麼容易被砸到的,微微一閃身就躲開了齊寶的襲擊。
轉而在齊寶尚未進行下一輪襲擊之前,捏了個雪團輕輕朝齊寶身上扔去。齊寶被砸了個正著,忙也學著他的樣子去捏雪團,結果隔著手套,雪團是怎麼也捏不成的。將手套摘下來往邊上一扔,就又徒手去捏雪團。
齊寶的手一直擱在手套裡,微微有些出汗,拿出來手上還冒著熱氣兒。溼乎乎的小手正好捏雪團,一捏一個,特別容易成型。齊寶捏了好幾個,才轉身去尋徐寄白。
徐寄白在齊寶蹲下捏雪團的時候只把玩著手裡的雪團,等到齊寶都準備好了,他才開始反擊。
“啊”
“你耍賴”
“不帶這麼玩兒的”
“徐寄白”
“哈哈,被我打中了吧”
“徐小白,你這是耍賴,是耍賴”
“啊哈哈”
齊寶尖聲叫著笑著,小手凍得通紅也絲毫沒有感覺。從前在家時,他就常與周濤這麼玩兒,今年冬天不在家,倒是少了件樂趣。好在在齊家時有個張潤陪他玩兒,要不他豈不是要寂寞死了。
直到齊寶累的氣喘吁吁,鼻尖兒腦門兒都沁出了汗珠兒,徐寄白才不再還擊,任他玩兒夠了,掏出帕子擦了擦齊寶腦門兒上的汗。順手摸了摸齊寶的腦袋,齊寶捂的嚴實,汗出了不少,現在一摸頭髮都是溼的了。
“玩兒夠了?”
齊寶喘著粗氣點點頭,“嗯,夠了。”
“衣裳裡邊兒都潮了吧?冷不冷?”
齊寶點點頭又搖搖頭,興奮的小臉兒紅撲撲的,“都熱了呢。”
徐寄白摸摸他有些發熱的小胖臉兒,“那咱們回去吧,喝完薑湯,泡泡湯子,當心著涼了。”
齊寶苦著張臉,“不喜歡喝薑湯。”
“不喜歡也要喝,要不然真著涼了,還要喝苦藥,你願意啊?”握住齊寶冰涼的小手放進自己懷裡暖著。
齊寶立刻搖頭,他寧願喝那難喝的薑湯,也不想喝中藥。所以說,有的時候,他還是很懷念現代的,最起碼的,有病了不用非得喝湯藥不是。
“好了好了,回去吧,喝了薑湯,我叫人給你備了蜜棗,保證讓你忘了薑湯的味道,好不好?”
見齊寶點頭了,徐寄白尋回被他扔了的手套,套在齊寶還泛著紅的手上。“回去手上也要抹些藥膏,當心凍裂了,看你以後凍瘡犯了難受不難受。”
徐寄白嘀嘀咕咕的交代著,齊寶被他牽著跟在他身邊,他每說一句齊寶都應上一句,臉上帶著絲滿足的笑意,耐心的聽著應著化身為徐老媽子的徐寄白的安排。
舒舒服服的泡了溫泉,要說這溫泉,哪怕是在現代,也不是說泡就能泡上的,所以齊寶很是喜歡。徐寄白怕自己狂飆鼻血而死,所以在幫齊寶脫了衣服後,便去另一間屋子泡了。兩間屋子只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