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傲地介紹他的長女,斯坦福大學的金融碩士,美國週刊常駐封面模特,最美的富二代繼承人。
一長串的頭銜介紹完畢,掌聲如雷。如雷的掌聲中,蘇起嘲諷地翹起一邊嘴角,而始終注視著他的米米覺得自己剛才還在急速跳動的心臟漸漸恢復了正常。
米可安在掌聲中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最好的一首詩,還沒有寫出;最美麗的歌曲,還沒有歌唱;最美好的時光,是還沒有過的時光;最遙遠的旅行,還沒有開始,在這裡希望在此所有貴賓的希望,我能一一實現。”
所有人舉起了酒杯。
米米一笑,放下了酒杯。
會場的燈重新亮起,蘇起微眯起眼,隨後緩緩睜開,淡看了那個妖豔的身影最後一眼,開始尋找幾分鐘前還說有話要告訴他的人,可是那個她剛剛站立的地方,只剩下一個孤獨的高腳杯。
蘇起皺起了眉,走過去拿起那個高腳杯,很乾淨的高腳杯,連個唇印都沒有。身後一隻手勾著酒杯伸到了他的面前。
“八零的拉菲才是你的最愛,香檳不是你的菜。”
蘇起的目光在那隻杯子上只停留了一秒,隨後滑過紅色錦緞包裹住的豐滿,經過精緻的鎖骨,然後是花瓣一樣的嘴唇,最後是那雙狐狸般眼梢上翹的眼睛。
這個貓一樣的女人。
他遲遲不接過那隻酒杯,她也不在意,空著的手伸了過來,看似替他整理著領結,指甲卻隔著襯衫輕輕搔颳著他的胸膛。
“這麼久不見了,聊聊?”
蘇起淺笑,沒有拒絕,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還想玩什麼。
米可安領著他到了露臺,一門之隔,彷彿兩個世界,裡面喧鬧,外面靜謐,米可安輕倚在欄杆上,身體彎出妖嬈的曲線,釋放著屬於成熟女人的性感。
可惜對他無用。
蘇起站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淡然開口:“想說什麼?”
“對待舊情人就這麼冷淡?”米可安歪著腦袋看他。
蘇起斜了她一眼,“原來我們曾經是情人啊?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情人的?”
米可安頓時掩著唇輕笑起來,笑完,直起身子走了過來,指間輕點他的胸口,“小氣鬼,這麼點小事記了這麼久。”
蘇起低頭看了眼她不安分的指尖,涼涼地提醒她,“請自重,靳、太、太。”
米可安笑得更開懷了,一條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靠到他耳邊,吐氣如蘭,“放心吧,小氣鬼,我的心只屬於你的。所以,離米可白那個小孽種遠一點,不然,我可是會傷心的。”
“孽種?好像是你比較適合這個詞吧,怎麼說她都是正房嫡出,而你,是個妾都不如的外室之女。”
米可安臉色一變,隨即貼上他的唇,狠狠含住,舌/尖誘惑地來回掃動,下一秒,被他用力吸/進口中,狠狠地翻攪,帶著暴虐,卻讓米可安愜意地呻/吟,難耐地去扯他的襯衣下襬,卻被他毫不留情地推開。
蘇起抽出手帕擦拭自己的唇,邊看著她倚在一邊呼吸不定地輕喘著,隨後將手帕丟到地上,單手j□j口袋裡,“還滿意嗎?不過不好意思,沒有下一次了。”
米可安在背後喊住他,“蘇起,別太看得起米可白了,想用她打擊我,力度還差太多。”
蘇起停下腳步,側過身笑道:“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嗯?”
宴會還在繼續,米米已經驅車離開。
近冬的日子裡,黑夜來得越來越早,她經過的路早被濃濃的夜色籠罩,遠近的燈光僅僅照亮了一小塊,剩下的都被黑暗吞噬,她看不到前方的路,感覺那黑暗也正在吞噬自己,恐懼,慌張,於是用力踩下了油門,在箭一樣急射而出而帶來的緊迫中竟然漸漸恢復平靜。
車前燈的光極微地反射盡車廂,就像她有些飄忽地思緒。米米搖下車窗,在撲面而來的夜風中想著那些似是而非的往事。
四年前的這個時候,她也是這樣開著車在郊外的黑夜中疾馳。那時,父母早已簽字離婚,最初她不是不怨憤痛恨的,可是母親如解脫一樣的釋然讓她也漸漸淡去了那些極度的情緒。正如秦葉說的,這個世上,一直有人在相遇、靠近,然後分開,她也相信她和她的小舟哥哥是不會分開的。但是靳方舟還是牽著米可安的手來到了她的面前,他說:“可白,對不起,我說過的,靳家的兒子只能娶米家的女兒。”
那天,她和今天一樣開走了言若曉的車,只不過四年前是甲殼蟲,今天是帕薩特。那時的甲殼蟲因為她把車開上了樹直接報廢,而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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