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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正好推門進來,“什麼情況?”
米米答:“桃正在玩穿越。”
朝陽點頭,“成功沒?成功記得帶上我,我想去漢武帝那觀觀光。”
“”
傍晚出門打飯的時候發現走廊已經被一堆花花綠綠的傘塞得連條縫都沒有。
桃桃罵:“草泥馬他媽!”
朝陽想起來,“中午那會有碰到妹夫,他來送傘。”
米米問:“然後呢?”
“因為你在實驗動物區,他就走了。”
實驗動物禁止外部人員進出。
米米立刻拿出手機發簡訊,發了兩個字又刪掉,改撥電話,電話通了,卻始終沒有人接聽,嘟嘟的一聲又一聲,不斷迴響。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俺很忙啊,忙到死過去,三天要寫英日韓三套材料,看到word我都顫抖了,這裡請個小假,元旦前後迴歸
☆、14、
14、
蘇起接了電話立刻就趕去了“醉生夢死”,顧承蓮還是開到了第五瓶酒,不過神智還在,看到他來還知道微笑著衝他揮揮手,“過來一起喝啊!”
“我戒了。”不過還是在對面坐下,看他晃著杯子裡的液體,然後仰脖,一口飲盡,就有點看不下去了,“既然這麼難過,幹嗎要變著法把人趕走?你到底是在折騰她還是折騰你自己?”
顧承蓮嗤笑一聲,“你懂什麼?”
“現在是要攤開來比比咱倆誰比較慘嗎?”
顧承蓮斜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那天回去她睡在客廳,我抱她回去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喊了一個名字。”
蘇起了然,“歐陽葵。”
顧承蓮不作聲了,埋著頭喝,一杯又一杯。
蘇起給自己點了一支菸,“歐陽葵已經失蹤很多年,言若曉也沒有這個人的記憶,你到底在不安什麼?”
“腦子不記得了,這不心還惦記著麼?”
“人都在你身邊了,一個名字要抹掉還不是遲早的事。”
顧承蓮晃著酒杯笑看他,“有那麼容易的話,那請問你最近盤算的都是什麼事?”
蘇起沉默了,沒有一點聲響的包廂裡,隱約可以聽見大廳裡的女歌手用她沙啞的嗓音悠悠的唱著,清冷的夜,多麼孤單,我不想一個人,請你用你火熱的懷抱溫暖我,我不想一個人
手指被燃到指間的星火燙了下,猛地拉回飄遠的思緒。蘇起有些狼狽地躲開顧承蓮揶揄的眼神,將半截煙摁滅在菸灰缸裡。
“最近發生了點事。”
顧承蓮點了點頭,“這點事讓你猶豫了。”
“我沒有想到她也是被背叛過的人,而且可能傷得比我更重些。我最多是一無所有,從頭開始,而她,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所以你心軟了,下不了手了。”
蘇起再度沉默了,外面的女歌手還在繼續她的歌唱,同一手歌,彷彿單曲迴圈,若有似無的歌聲在這個靜謐的空氣裡漸漸籠出一種讓人想要就此墮落的氛圍,直到被手機的嗡嗡聲打斷。
蘇起瞄了眼亮起的螢幕,然後翻轉,再不見熟悉的名字,就不會動搖他立下的決心。他蘇起從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不是會猶豫的人
他給自己倒了杯酒,和顧承蓮一樣,仰脖,一口而盡,辛辣的液體滑下喉嚨,灼燒腸胃,暫時讓他不用思考。
顧承蓮過來拍拍他的肩,“你是我兄弟,所以我不希望你跟我一樣。去看看吧,然後重新做次決定。”
蘇起接過他指間的信封,裡面是潔白的邀請函。
米米一下午都沒有打通這人的電話,所以傍晚手機震動的時候,根本是看都沒看來電顯示就接了電話,結果是言若曉嘰嘰喳喳的聲音,“我現在很確定這房子是蘇起那個瘟神親自挑的,屋頂都在漏水有沒有!”
米米在這頭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說:“哦,你回來啦?”
“哦?”言若曉揚高了尾調,“哦是什麼意思?不對,你前面還嘆了口氣,在等電話?肯定不是等我電話。”
按慣例是要岔開話題的,“我去問問百度大神修房頂的電話是幾號。”
“等誰電話來著?”沒想到自家表姐不吃這一套。
“我買了十注彩票,今天開獎來著,還以為是通知我中頭獎來著。”
“”
最後還是成功把言表姐忽悠了過去,並承諾儘快收拾東西搬過去陪住。
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