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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恍然大悟,“之前就聽方舟說院裡有個親戚,原來是小姨子啊!不過米總不是隻有一個女兒嗎?”
靳方舟道:“是前妻生的小女兒,跟著母親的。”
前妻生的卻是小女兒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很識趣地沒有追問下去。一旁的米米眉頭動了下,下意識地看向上座,那人正把玩著手機,面上是真真正正的“我不感興趣”的表情。
齊教授推了她一把,“還不去給各位敬酒?”
所以說她不喜歡這種場合,奈何只能提著小酒壺上。然後米米每敬完一杯酒,都會得來幾句,“小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像爸爸的多吧”、“米總對院裡做了這麼多貢獻,小姑娘有問題就直接來找叔叔”之類的,讓她覺得腦門脹得發暈。
再往前走米米有點踟躇了,不過最後還是遞上了酒杯。
某人涼涼地斜了眼過來,“我貌似不是你的領導吧?”
米米一懵,還沒想好怎麼應答,席上一位先笑了出來,“蘇總這是說的什麼話,今天就是給蘇總擺的宴,要敬自然最要敬蘇總。”
蘇起聳聳肩,拿過自己的小酒壺晃晃,“那就用我的吧。”
米米看看兩人的酒壺,一瓶五糧液倒出來的,應該沒什麼差吧?不過老大說了算,還是乖乖地送上酒杯。
湊到鼻前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壺裡的是水啊
接下來無非是吃吃喝喝,都是些場面上的事,米米也插不上話,只能埋頭吃。中途去了趟洗手間,對著鏡子照了下發現自己果然上臉了,拿水潑了下也不見好,也就隨它去了。出來的時候看到走廊盡頭站了一個人,懶懶地站在視窗吹風。
正猶豫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對方已經先看到了這邊,只能走過去,不過也不知道說什麼,就隨他一起站在視窗吹吹風。蘇起也不是話多的人,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倒也不覺得尷尬。就這麼站了一會兒,那人整了整外套說:“大概快結束了,進去吧。”
她點了點頭,跟著他回了包廂,果然是結束了,幾位領導都穿好了外套,正在同蘇起那邊的人握手,蘇起自然是少不了,進門便被拉著過去客套。米米自認為是路過的,就站在最後頭,努力保持隱形,出了門也是走得最慢,到飯店門口的時候靳方舟卻刻意放慢了腳步等她上來和她並排走。
“你姐姐下星期的飛機,跟我一起回去吧。”結果開口的第一句就是這個,而且還是陳述句。
米米實事求是,“她不會想看到我的。我也沒打算給她添堵。”
靳方舟也不緊緊相逼,“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總要見一面的吧?”
米米停下腳步,側過身看他,“你們這次回來多久?工作都定了,那是不走了?”
靳方舟愣了下,答:“不走了。”
“那就是了,總有機會見面的。”
靳方舟皺了皺眉,正好那邊叫他過去,他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臨走的時候深深看了她一眼,“有機會再說吧。”
米米嘆氣,這些人一個兩個都跑回她面前轉悠就是為了可以抬頭不見低頭見,兩見兩相煩嗎?
剛準備去公交站臺,一輛車停在了她旁邊,蘇起從後座探出頭來,“上車。”
米米有些猶豫,他們這些人應該還有後續活動的。
“上車,如果你不想坐那個誰誰誰的車。”
米米回頭一看,靳方舟的車果然往這邊來了,似乎還真是沒得選擇,只能乖乖上車。
後面的靳方舟輕輕擰了眉心,看著半側過臉若有似乎地透過後視鏡瞥了自己一眼的清俊男子。
沒有想到會是蘇起,如果是他的話,那就麻煩了
米米向司機報了地址便望著窗外發呆,另一邊的人也是不聞不問徑自閉目養神。其實和蘇起相處是件挺舒服的事,不一會兒就覺得酒勁上來有些發睏,便也靠著椅子閉了眼睛,迷迷糊糊中身邊多了一個人,又迷迷糊糊將頭靠在了他肩上。
後來是被司機叫醒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已經到宿舍樓下了,本來想打個招呼,可那人似乎支著腦袋已經睡熟,只能作罷。
走進宿舍門,聽見桃桃咆哮:“骨科那些傢伙簡直就是變態!回來的時候看到隔壁的隔壁那個誰誰誰抱了一個頭骨回來還以為是個模型,結果老孃都過去摸了兩把,她才說是真的。”
朝陽提議:“那你明天抱塊人皮回來,如法炮製也去嚇唬人。”
桃桃一下興奮,“這個好,最好是完整的。”
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