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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起來了當然就不可能看她繼續用一隻手給自己洗頭,於是讓她坐在洗手池邊上,仰著頭,把頭髮全撥到臉盆裡,他給她洗。
蘇起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手勁要不是輕了要不就是重了,偶爾還會拽下幾根髮絲。米米覺得再這樣下去,這個頭洗完,她也禿了,只好出聲提醒他哪邊重一點哪邊輕一點,抹了洗髮水要把頭髮放在手心裡搓兩下。蘇起動作漸漸熟練,很快就洗完,就扶她坐起來,絞乾毛巾給她擦頭髮,到底也是兩天都沒睡覺了,中途忍不住掩著嘴打了個哈欠。
米米耳朵靈,當然沒漏掉這個哈欠,她也不是真那麼鐵石心腸的人,看他這麼辛苦也會覺得不忍,猶豫了片刻說:“你發條簡訊給顧承蓮吧,就說我知道言若曉在哪,他就會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厚厚的補一更,爭取過節前再肥一更,最近再看古裝女漢子逆襲劇,有寫古言的衝動啊,不過我要忍住,食人花草夫婦在等我呢
☆、69、
作者有話要說: 重要通知加請假條:
筆電壞了,節前實在忙碌,都沒有時間去修,平板打字實在折磨人,於是剩下的一萬字左右我打算一次更新,後頭是小打小鬧的暖心合好過程,也不適合斷章,求同意。
10月結束之前肯定完結。
所以你們同意吧,平板打字真心折磨人,嚶嚶嚶
69、
米米是真心覺得蘇起兩頭跑的同時還要當個夾心餅乾真心不容易,透露下言若曉的行蹤也沒什麼,反正就蘇起的本事,把人挖出來也就這兩天的事了,她不過是節省人力物力的同時順便賣個人情。奈何是扮豬扮久了,現在真成豬了也沒人信。
蘇起聽她這麼說,連稍微想下都沒有,就摸著她的頭髮說:“乖,這事你就別擔心了,讓顧承蓮一個人靜下也好,這中間多少問題,只要他想通了,就什麼都解決了。”
這話說得是在理,不過其中怕她又挖陷阱讓他鑽的因素恐怕也不少。雖然看不到他如履薄冰的小心謹慎樣,但光想象下那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驚恐樣能出現在蘇起的臉上,米米依然很不厚道地表示幸災樂禍。
蘇起目前的思維就要簡單得多,他看米米嘴角彎彎、表情柔和,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就完全不在乎她想到了什麼。無論她想什麼,只要開心就好。兜兜轉轉繞了那麼大圈出了那麼多事,他悟到的也就這個,很小,卻是最重要的道理。
週四下午,蘇淮山來了電話表示就算馬上就要過年了必定會一起吃飯,某個兩個月沒回家的不孝子也該在年前火速出現陪老爹老孃一起用膳。蘇起最近忙得腦門直抽,壓根不記得自家老太太什麼時候這麼乖巧自動偃旗息鼓回家該幹啥就幹啥,這會聽自家老爹提起,想到這一樁,怎麼也得回去一趟感謝老佛爺高抬貴手放了自己一馬。
只是沒想到一向活力四射的老太太這天卻是懨懨的,燒了一桌子菜不是漏放鹽,就是放錯了糖,只有被荼毒了一輩子的蘇淮山面不改色的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夾菜,其他是連六一都不給面子的尾巴一掃跑了。
蘇起在桌上拐了老爺子一腳,以眼示意:老佛爺這是怎麼了。
蘇淮山抽了一張紙巾抹乾淨嘴巴,一腳拐了回去:自己去問,順便把問題處理了。
蘇起不知道老太太后頭還遇上一次米可白,只當那次他一直趕她走終於傷到了老太太那根特粗的神經,就在老太太洗碗那會湊上來賣萌撒嬌。
老太太一直對自家兒子的早熟頗有怨念,這會難得兒子拉下臉來賣了萌撒了嬌,老太太最大的反應也就是長嘆一口氣。
蘇起終於發覺老太太不太對勁,用手背去試她額頭的溫度,“生病了?”
老太太沒好氣地推開他,“你才生病了。”
還是這個反應就正常了,蘇起順應聖旨退開身,靠在後面的矮桌上笑看著老太太,“那是怎麼了?老媽你突然這麼靦腆害羞我很不習慣。”
老太太直接把手裡的抹布甩他臉上。
其實老太太也很糾結。她吃了那麼多年的酸甜苦辣,哪看不出來米可白是個多好的孩子,不嬌不燥,坦率真誠,可她怎麼就是米可安的妹妹呢?
米可安這個人就是她近六十年的人生中最大的一根哽喉刺,這輩子拔除無望。當年她第一次見到米可安就覺得不喜歡,這個女孩在謹言慎行的外表下絕對有一顆能豁出所有的野心,可是兒子就跟豬油蒙了眼一樣鐵了心,她一向不強迫孩子,結果這次不強硬不強迫就出了問題。當時她看到父親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