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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用軟底塑膠鞋,這腳踩下去,蘇起不痛不癢,“蘇六一最擅長的就是賣萌,你下不了手的,換點實際點的威脅我。”
米米“你”了半天就蹦不出第二個字,論口才,她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今天也是急火攻心,一衝動就殺過來了,根本什麼計策都沒準備,這會交手不過兩招已經有節節敗退的趨勢了。
要不,索性勒死他吧。
當然這是氣話,不過有人倒是順杆子往上爬,她手上還沒使勁呢,他又往她面前湊近了幾分。
這個距離就有點不安全了。
米米只能往後退了一步。
蘇起笑笑,很不要臉地又往前湊。
米米只能再往後退。
如此再三,最終,發飆地給被髮飆地逼近了電梯角落,被髮飆地兩手撐在發飆的頸側,很無恥地提了要求,“你親我下,我考慮下改變主意。”
米米目瞪口呆。
夢中情人竟然是這種卑鄙、無恥、下流地死德性,幻想太破滅了有沒有!
蘇起勾著嘴角追著問:“怎麼樣?要不要親?”
米米眯細了眼睛,“要,當然要,我要咬死你!”說完就張嘴對著蘇起的左臉頰咬了下去。
蘇起“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氣,伸手去撓米米的腋下。
這是米米的死穴。米米立刻鬆了口,下一秒被蘇起壓在牆壁上。他清秀俊雅的臉即使近距離了放大了這麼多倍來看,還是和本性相當不相稱地迷死人
米米最早就是被這張臉給迷惑了,現在終極武器上場,沒當下卸甲投降已經是很有骨氣了,只能偏過臉不去看他。
蘇起得寸進尺地靠過去誘惑她,“親不親?我說話算話,你親我下,那個把米可安拱上去的提議我可以作廢。”
米米在心裡權了下利益得失。自己今天最失敗的是沒有做好十全的準備就衝了過來,不過事已至此,總不能空手而歸。親就親一下吧,床單都滾過了,還裝什麼清純白蓮花,不過保證還是要的,便宜不能被白佔,“你說話算話。”
蘇起“嗯哼”了聲。
米米磨了磨牙,對著那張線條很好看的唇親了下去。她這邊是想親一下就閃的,但蘇起到底是蘇起,素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沾到的肉末怎麼可能簡簡單單就放過。一隻手依舊撐在她腦側,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貼近他,反客為主地回吻回去,潮水一般,不給任何空隙地掠奪了她的呼吸。
但這個吻,其實充滿了想念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58、59、
58、
米米高二那年,米祖光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女孩,只比她大了一歲。秦葉氣得當場暈倒,醒來後家裡就再無寧日。秦家是傳承了好幾代的書香世家,教出的女兒自然也做不出尋常婦人那般一哭二鬧的事情,但要想和以往那樣溫馨笑語的過日子那也是不可能了。秦葉開始很少說話,而一開口,就能讓米祖光惱得掀桌子。
父母間的不和諧對孩子往往影響極大,尤其是十六七歲花季的孩子。米米那時時常躲到靳方舟那去,貪求一刻的寧靜,對此,靳方舟理解,卻不贊同,他主張她應該幫助秦葉走出魔障,離婚也好,釋懷也好,問題還是要儘早解決。米米常常煩不勝煩,只覺得他站著說話不腰疼,他自己家庭和睦,哪能體會得到秦葉心裡刀割一樣的疼。
她負氣跑出靳方舟的公寓,不想回家,又無處可去,只能在回家的路上蝸牛爬。磨磨蹭蹭直到天空變成了橙紅色,才走到小區前的那個T字路口,看到綁著兩條辮子的受氣包米可安。
估計是受到蘇玲的提點,米可安進了米家門後格外謹慎,說話不敢大聲,吃飯不敢同桌,一樣是米祖光的親生女兒,卻住在傭人隔壁,還要給傭人打下手。米可白那時驕傲任性,倒不覺得有什麼,說白了誰讓她硬要擠進來的,自作孽不可活。秦葉卻是譏誚地笑,“果然是會咬人的狗不會叫。”
米米沒聽懂,就覺得米可安就是活脫脫一個受氣包。這樣在家裡連笑都不敢的受氣包,現在臉上都是輕鬆的笑意。米可安本就長得漂亮,再加上毫無保留的笑容,那張臉簡直明媚得讓人移不開眼,一如她身邊那個男孩子。
米米看慣了靳方舟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看其它任何帥哥都覺得不過如此,這男孩子是好看,也沒越過靳方舟去,可他望著受氣包時是那樣溫柔,那樣寵溺,讓她好不羨慕。她的小舟哥哥就不會這樣,他只會說可白,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那樣。似乎在他的眼裡,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