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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人遲疑了下,緩慢地點了點頭。
“你這話的意思,是等於在向我求婚嗎?”身後人問。
米米默,“當我沒說好了。”
蘇起鬆了鬆手,微拉開距離看她。
她因為洗碗而微微低著頭,頭髮隨意地盤起,露出白皙纖細的頸子。
其實認真想來,他又何曾真正明白過她,他所知道的她都是她願意讓他知道的部分,正如她所知道的他也都是他願意讓她知道的部分。
這種情況不應該再繼續下去。
蘇起下巴再度磕到她的肩膀上,“那就一起去看看我爸媽吧,我媽養了只貓叫六一,寵得不像話,不過她更喜歡兒媳婦,所以也該讓那隻六一喵讓下位了。”
“那你這話的意思,是等於在向我求婚嗎?”
肩上被重重地磕了兩下。
米米臉一紅,把碗一隻只擦乾,肩膀又被重重地磕了兩下,似乎在催促她給個答覆,她才輕輕地點了下頭。
米米下去丟垃圾的時候,蘇起拿出手機撥了一組號碼。
“別再等了,收網咖。還有,把三兒叫回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真是不知道哪裡出現不河蟹描寫了,真是清水的不能再清水了,也不知道是網站欺負不了大神就欺負我這個小透明,還是有人又看我不順眼了,鬱悶。
☆、42、
42、
隔天早晨起來,蘇起已經不在了,床頭櫃上放著一隻酒紅色的小盒子,裡面是枚六爪的鑽戒。米米瞧著瞧著就有些發懵,手機響得時候還嚇了一跳。
“醒了?”電話那頭是蘇起慣常的低低啞啞的嗓音。
米米扒了兩下頭髮,“你怎麼知道我這個時候起啊?”
“今天不需要去醫院了?”
“要去。”她倒是想不去,可是萬人心目中九重天外天仙一樣聖潔溫和的師兄其實是個鋼筋水泥打造墨水注芯的腹黑,她還不想死太早。
蘇起笑著轉了個話題,“我要去出差一段時間。”
這人經常性失蹤,米米也不覺得有什麼,“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蘇起又問:“看到那個盒子了?”
米米答:“看是看到了。。。”故意裝作不明白。
“可白,”蘇起嘆了口氣,只好說明白點,“嫁給我。”
“才不要。”
“你說什麼?”蘇起握著電話的手一緊,一顆心只往下沉。
“你確定你是在求婚?”
蘇起抑鬱了,“當然。昨天你還同意了。”
“昨天好歹還當面求了,今天就電話裡說說?”米米晃了晃手裡的盒子,晃完才發現這人是看不見的,只能挫敗的把盒子丟回床頭櫃上。
蘇起似乎已經在機場了,電話裡還可以聽見廣播反覆通知還未登機的旅客儘快登機,於是蘇起還想說什麼也只能作罷,掛機之前倒是認真嚴肅地說了句“可白,我是認真的”。
電話裡只剩下長長的“嘟嘟”聲。
米米怔怔地看著那隻盒子。
他說,他是認真的。
他要她嫁給他。
生意上的事,她是一竅不通,可歐陽樞給她淺顯地分析過,以目前的趨勢來看,蘇起真要對付米氏的話,米祖光是連個緩衝都不會有。蘇起現在根本就是逮著老鼠的貓,不急著弄死對方,只想看好戲一樣看著對方掙扎、哀求。
她已經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那他還娶她做什麼?
愛麼?
米米笑笑,把戒指放進第一個抽屜後起床換衣服上班。
今天歐陽葵沒有門診,只在下午排了一臺闌尾切除手術。米米一到辦公室就被使喚去住院部給那個要做手術的患者做最後的問診。
住院部似乎比較閒,所有的護士都圍在電腦前看裡面的影片。
“米醫生,你知道嗎?”護士小非過來緊張兮兮地問她。
米米找出那個病患的用藥紀錄,邊看邊漫不驚心地問:“知道什麼?”
“新城區的開發案。”
米米愣住,圓珠筆停在第三天的用藥紀錄上。
小非拉著她到電腦前。“新城區科技園剛完成奠基的B樓於今日凌晨發生坍塌,目前未發現傷亡事件,有關事故原因尚在調查中。”記者身後狼藉一片,倒塌的半成品建築,漫天的灰塵,還有跑來跑去的人。
“有說這起事故可能與同時正在建設的地鐵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