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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溫暖而已。所以可白,我需要負責,想要負責的人,只有你一個,有了你這一個。”
米米抬起臉,望著他的後腦勺。
這些話聽了說不感動就矯情了,但是就有人感情和大腦是分裂的,感動歸感動,要做的事一樣會做,比如蘇起,也比如,她。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覺得我最近很勤勞啊,更的頻率多多,字數也多多,所以允許我請個假唄,明天太后巡視,小的要去伺候,預計星期天迴歸
☆、40、
40、
那天之後回到病房時,米祖光和米可安都已經不在了,一張便條都沒留。說實在的,米祖光那60%的財產她也不是太上心。米米出生的時候,米祖光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到他生意做大的時候,米米已經上小學了,愛好脾氣都已經初步成型,所以到現在對錢財之類的也沒特別的野心。只不過有人肯定要寢食難安就是了。
米可安進門起就沒得到秦葉一個好臉色,那時她還奇怪,她孃親雖說稱不上聖母,但也寬厚,再不待見這個丈夫出軌的證據,依她一貫的脾氣無視就是了,絕對不可能苛待,但秦葉不僅不理不睬,生活用度也經常剋扣,直把米可安拿捏成個小受氣包。有次,米米忍不住問秦葉為什麼這麼做,秦葉的回答只有五個字——會咬人的狗不叫,意思就是說只有徹底杜絕她咬人的機會。米米一直覺得秦葉想太多,米可安有點可憐,可最後事實證明,什麼叫她吃的鹽比自己吃的米還多。
這一次,即使米祖光只是一時興起,米米也敢篤定,米可安必有動作,坐以待斃不是她的作風,臥薪嚐膽才是她的本色。
但日子終究是平穩地過著,蘇起漸漸開始晚歸,有時米米半夜起來喝水會發現這人倒在客廳沙發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衣服都沒換,外套手提包襪子丟了滿地都是。米米給他收拾好,替他蓋上被子,早晨起來,人也沒了。
米米這一陣子也開始忙碌,就沒去操心蘇起到底是去幹苦力了,還是去長征了。歐陽葵終於決定結束她謄抄病例的生涯,開始帶她坐診,雖然她只負責問診,然後把初診結果轉給歐陽葵,由他確診下處方,兩人常常忙到過了飯點,草草啃了兩口包子,又要開始下午的診,一天下兩人都幾乎脫力。所以當米祖光的一時興起化為實踐時,米米反而有些頭疼了。
她現在真沒精力應付米可安的說,早知道就不來那麼一出了。歐陽葵拿著咖啡從她面前經過倒是提醒她了一下。
“師兄,你是不是說過有事可以找你幫忙,任何都可以?”
歐陽葵從不幹沒有利益的事,之前做下承諾也是為自己今後行事多個保障而已,他害怕這姑娘骨頭太硬,不懂的利用呢,現到是有鬆口氣的感覺,唇角自然勾翹,“當然。”
米米自然沒有目光長遠到預見自己這未來一摔會摔出個蝴蝶效應,倒是蘇起因為這個蝴蝶效應忙的大半個月都沒好好睡一覺,黑眼圈疊了好幾層,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只要三秒不動,哪怕眼睛是睜著的,大半也是睡過去了。比如現在。顧承蓮倒是想讓這個抱著手臂,下巴抵在胸前,表面看起來是在沉思,實則不知睡到哪個星球的傢伙好好回去休個假,奈何他更清楚這個弟弟的脾氣,米氏如果不是倒在他手裡,那還不如不倒。只能過去把特製的顧氏咖啡放到某人鼻子底下。
蘇起睡覺一向警醒,更何況這咖啡出自顧承蓮的手
顧氏大少有財有貌又有權,十足一個高大全,唯一的缺點就是料理白痴,手裡出來的食物無一不是生化武器,純水例外,還不如他家米可白呢,好歹他家米可白殺雞殺鴨殺魚利落得很。
蘇起渾沌的大腦因為詭異的咖啡味清醒了大半,立刻抓緊時間接著看材料。
“唉唉,你家可白這一手根本就可以讓你少分析一個月的材料,網都布好了,只等時機一到就可以收網,你還緊張什麼。”
蘇起嘀咕:“就是她這一手出得太精準,我才必須要謹慎。”
顧承蓮想想也是,“或許米可白其實是個深藏不漏。她這一摔,可算是把米可安逼上梁山了,內線說米可安著急工程進度,根本等不到我們這邊款下全。資金不足的情況下能走的路不多,你懂的。”
蘇起其實更認為米可白這一出完全是心血來潮,但也不能否認她可能藏起了許多小心思,就是這些未知的小心思讓他即使順順當當地把整個米氏捏在手裡也依然隱隱不安。
氣溫一下竄到三十度以上的時候,米祖光委託的律師通知米米過去簽署財產轉移的相關檔案。米米這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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