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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這才叫爽。說吧,老闆準備讓我做什麼事情?”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還玩了人家的女人。傻子也明白西門水言一定會讓做事情。李子房也早想好了,其實是憋的。他是個一天都少不了女人的人。憋了那麼久,早都像頭瘋狗般了。為了能出監獄玩女人,莫說是做事情,就是殺人放火,他也二話不說。當然,前提必須有女人給他玩。
“也沒什麼事情啦,就是想讓你去打斷一個人的腿,擰斷另一人的胳膊。既然想跟著我西門混,總是要有一定尿水的。就先從這件事情做起吧。”西門水言望了眼,被李子房糟蹋完後,到現在還癱在地板上的女大學生。飲一口紅酒,然後含在嘴巴里,全部吐到女大學生的胸脯上。看著紅色的液體流滿全身,這讓西門很是興奮。比親自上陣還刺激。
“中。這都小事。只要有酒喝,有女人玩。不被抓去坐牢。其他啥都不重要了。”李子房獰惡的臉上閃過一絲笑。
西門朝室內招招手,李朋飛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西門水言道:“帶他去換身衣服,他要吃什麼,給。喝什麼,給。只要他看重的女人,搶。三天後,我會安排他做事情。去吧。”
“等下。”
李子房話才落音,又爬上了女大學生的身體,橫衝直撞。直把女大學生大叫喊娘,李子房才大笑著抽身而去。
醫院內。
鄭媚人罵聲剛落。唐蕤馨狠瞪了眼凌雲,“OOXXOOXXOOXXOOXX”的大聲用法語罵了起來。
(祝各位新年快樂。2010年多禍害幾個女生,兮兮,前提是,自己得有李子房的體力。哈哈!)
正文 第027章 花田裡,犯了錯
誰知道鄭媚人也懂法語,當即兩人對罵起來,從法語罵到西班牙語,又從葡萄牙語罵到日語,從希臘語罵到韓語,俄羅斯語到馬來語。最後乾脆用英語對罵起來。
兩個外表長相端莊,怎麼看都像很素質的女人,雖然沒如潑婦般跳腳大罵。路經過的旁人,任誰也看不出二人在罵架,還以為二人是老朋友相逢,相互用語言大聲聊天來著。
用八國語言罵架能罵到兩人這樣,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素質、修養這東西有時候真不是文憑說了算的。
凌雲從頭到尾都沒說話,饒有興致的翹著二郎腿,邊吸菸邊悠閒自得的觀望。像唯恐天下不亂的地主家的大少爺,看著大老婆和二老婆吵架,誰吵架贏了,今天晚上就讓誰侍寢的模樣。
帥氣的醫生一臉哭笑不得的站在旁邊,勸架也不是,幫腔也不行。偶然閃過想用武力解決吧,又怕自己不是凌雲的對手。只能渾身不自在,拘束慌張的搓著手。
二位當事人終於停了下來。醫生趕緊上前嬉皮笑臉的弓腰說道:“好了,大眾場合,都是文明人,這樣有失二位的身份,這就停了吧。”
“要你管?”
“要你管?”
二女幾乎一口同聲的說道。凌雲實在看不下去了,把菸頭掐滅了,抬腳就朝外邊走去。鄭媚人也顧不上和唐蕤馨38了,提著手裡醫生開的藥就追了上去,走的時候還不忘挑釁的用德語罵了句。
唐蕤馨毫不示弱的用德語頂了回去。看的旁邊兩位歐洲男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用英語一直“NO;NO!”嘀咕著,表示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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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朋飛帶著已經換了身乾淨衣服的李子房到了一家健身會所。李朋飛拿的是西門水言的貴賓卡,當然也是在他的受意下來的。老闆西門突然對這麼個牢獄裡出來的猥瑣中年大叔這麼好的待遇,讓李朋飛很不是滋味,有種江郎才盡被棄之的感覺。
李朋飛進了會所,有意加快了步伐,三走四不走的把頭一次進如此豪華會所的李子房給忽悠到不知所蹤了。嘿嘿笑著躲到一邊,李朋飛望著大廳內的李子房,嘿嘿笑著等李子房出臭。
李子房在確認找不到李朋飛後,隨即自個一個人玩起來。對那些花裡花俏的健身裝置很是不感興趣。李子房卻對牆上的那一面大鏡子照了起來。原本邋里邋遢的鬍鬚經過清洗後,看上去幹淨了些許。卻無比干燥,甚是猥瑣。
李子房喜歡用洗衣粉洗鬍鬚,長期使用下來,鬍鬚被洗衣粉的化學物質灼成了微黃色,更是稀稀拉拉的剩不了幾根,顯得更加猥瑣無比。
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李子房又用手抓著頭上同樣經常用洗衣粉的頭髮,臭美的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俺這張臉真他奶奶的帥呀。咋就沒女人送上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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