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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農莊,我又坐莊子裡的車回了房間,彼陽已經收拾好夏喧城的東西,並且叫了一輛車停在我的院子門口。
他迎上來問:“就要走嗎?”
我點了點頭,把衣服捲起來塞到揹包裡,然後又把充電器跟耳機都放在揹包最外層,彼陽把一個袋子遞過來,我看了一眼就把它塞進了揹包。
收拾好基本的東西,我說:“幫我跟他們道別,我來不及了,趕火車。”
彼陽點了點頭,他望著我,好一會兒他才從喉嚨裡擠出幾個乾澀的字,“小澈,照顧好自己,有空我會過去看你。”
我看了看他,然後笑了笑,就拿著東西出去了,出到院子裡的時候,我順手把夏喧城插在院子枯樹旁邊的一根樹枝拔掉。
突然我覺得手感不太對,於是我用那根樹枝輕輕的撥開插著樹枝那一圈的泥土,發現裡面埋著金師傅給我的那個箱子。
我皺了皺眉頭,蹲下身子把東西放在一邊,然後把箱子拿起來,彼陽從屋裡出來,他正要鎖門。
“怎麼了?小澈?那是什麼東西?”
彼陽好奇的走過來,我開啟,裡面仍然滿滿的塞著那些東西,最頂上放著他的那個藥瓶,我心裡產生了可怕的聯想。
也就是那一瞬間,我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原本用來裝衣服的布袋把箱子塞了進去,然後說:“哥,爸媽那邊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我抱著箱子飛快的跑出門,跳上車說:“火車站,快點。”
司機叼著煙瞟了我一眼,然後慢吞吞的啟動了車子,我皺著眉頭看著他。
司機有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我問:“莊裡人?”
他又瞟了我一眼,懶洋洋的說:“不是。”
這口音不像本地人,也不像我要去的地方那邊的人,我問:“肯定是我們家的熟人吧?”
他嘖了一聲,說:“你小子哪來嫩多廢話,坐好!”
我沒再說話,老老實實的坐好,他滿意的笑了,然後把香菸扔在方向盤前面,說:“幾歲呀?去那裡幹嘛?”
我說:“18,去讀書。”
司機又問:“在學校處物件了不?”
我沒說話,他十分猥瑣的笑了笑,又說:“我的個乖乖,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又好看,不準是個女的呀?”
我看了看他,轉頭繼續看著窗外,司機緊接著用調戲女生的語氣給我說了很多有的沒的,還在那兒大聲改編縴夫的愛。
“妹妹你坐床頭喲,等著哥哥我喲,哥哥洗個澡喲,用不了多少秒喲。”
唱著,他還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拍方向盤,我青筋突兀,但還是假裝沒事的樣子。
突然他又問:“你該不是處個男的當物件吧?喜歡就說,哥哥我其實也不太介意,哈哈哈!”
我笑了笑,湊了上去,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氣,說:“是啊。”
我的話音剛落,車子就已經開出了農莊,我說:“到前面的小樹林停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司機一聽,雙眼發亮,急忙把耳朵湊過來說:“什麼呀?什麼呀?快告訴我!”
我神秘一笑,不再說話,開到小樹林,他停下車,期待的看著我,我下了車,開啟副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司機一把抱住我嘟起嘴巴說:“來,跟哥哥說說話!”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右手一下子劈在他的後頸上,幾道足以讓他昏睡三小時以上。
劈暈他後,我一臉嫌棄的把他推開,把碰到他的那邊手套在座位後面蹭了蹭,接著一手拉住他的衣領一手提住他的皮帶把他往後座一扔。
完事後我若無其事的拿起他的外套把駕駛座擦乾淨,再把那件外套往窗外一扔,從副駕駛座上跳過去坐上駕駛座,啟動了車子。
我撥通彼陽電話,彼陽聽起來像在走路,他問:“怎麼了?這麼快就到了?”
我瞟了一眼不知道以什麼樣形狀死豬一樣躺在後座上的司機,問:“你從哪裡找的司機?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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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黑的暴怒
彼陽愣了一下,說:“確實是啊,怎麼了?”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你還真會找,不跟你說了。”
結束通話電話,我再看了一眼那個依舊不知道是什麼樣形狀與姿勢躺在後座上的神經病司機,只能說自己倒黴。
我開車的技術非常爛,這也就是我為什麼在農莊裡不動手的原因之一,我甚至認不全那些按鈕,所以我只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