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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因“撲哧”一笑:“這還差不多。”
“哎呀,對了,說起赴宴的事來,我差點忘了。”對涵因說道:“皇上已經頒旨,為賈家和陰家勒碑表功,過幾天碑立好了,那兩家少不得要請我們去赴宴。你也準備一下。”
涵因冷笑道:“朝廷在這種事上倒是一向不含糊,說表彰就表彰,怎麼到了錢的事上就那麼費勁呢。”
“朝中反對聲想想就知道少不了。多少家的貨要從涼州過呢,現在他們都要恨死我了吧。”李湛冷笑道。
“何止”涵因挑挑眉毛:“要是我家的生意,我生吞了你的心都有呢。”
“看看皇上怎麼處置吧,如果他不給我錢,就得讓我有生錢的法子,要不然我就撂挑子不幹了,看看誰能不花錢就把這事辦成。”
涵因笑道:“這個道理他也明白,我看他大約是想借這件事看看誰會跳出來,誰跟誰是一黨”
“呵呵,管他想怎樣呢,反正沒錢辦不成事這是最起碼的道理,不給錢不給糧,又不讓我按照自己的法子來弄,我要是能變出錢來,還用的著在這受這種憋屈麼。”李湛冷笑道。
“應該不會拖太久,畢竟你已經說了,現在府庫的錢糧也只夠支撐四個月的,除非皇上真的想讓涼州起變亂。他雖然一直逼你,卻不敢真把西北大軍逼得走投無路。”涵因算算,如今從李湛上奏要加通關稅,到今天已經一個多月了,徵稅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倉促開徵根本達不到效果,皇帝做決定不會超過本月末。
“他最好一次性把稅權給我,要不然下次說不定還要為別的事再吵一通。”李湛說道。
“別想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涵因看他一說起錢的事,不由自主就火氣上揚,忙叫祈月把準備好的梅子湯端了上來,說道:“這個梅子湯敗火、生津,最是適合夫君現在的身體。”
李湛喝了一口,便把碗放下了,縮著舌頭說道:“好酸,酸死了”
“我都放了冰糖了,哪裡有那麼酸”涵因也吃了一口:“還好啊,我最近就喜歡吃這個呢。”
不過李湛堅決不肯吃了,還囑咐涵因:“你也別總吃這麼酸的。免得傷了脾胃。”
涵因點點頭,笑道:“放心我有分寸的。”說著,便把自己那碗喝了個乾淨。
“還有一件事要麻煩夫人。”李湛笑道。
涵因放下碗看著李湛:“我?讓我做什麼?”
“我要馬,太僕寺不肯給,我想從你的馬場直接弄。”李湛對涵因笑道。(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一章 逼迫
涵因聽李湛說想直接從馬場要馬,想了想,問道:“那你要多少?”
李湛想了想說道:“馱馬、挽馬都不必管,反正太僕寺這種馬還是能要得到的,你每年給我一千匹,我按市價給你算錢。”
“等等,一千匹,這麼多”涵因長大了眼睛:“你可知道,索家馬場和趙家馬場加起來,總馬匹數也不過一萬五,就按照十匹駑馬出一匹好馬算,也不過一千五百匹,訓練出來能用的又要損失兩成,這兩個馬場總共也就一千二、三,這還是好年景,太僕寺馬場每年從索家馬場買馬應付差事也不過六七百匹,最多不過一千,你怎麼一下子就要這麼多。”
“涼州起兵有五千,一人雙馬就有一萬匹,這還沒算各級軍官的,還有斥候。光是每年替換下來的軍馬,一千我還是少算呢。”李湛說道。
涵因皺皺眉頭:“可是就算我把馬全給你,你不經過太僕寺就擅自給軍隊更換戰馬,這是往後若是有人參劾你‘擅屯軍馬,豢養私兵’,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戰馬可是戰略物資,朝廷是不準控制在私人手裡的,現在民間大大小小的馬場都是以駑馬、肉馬的名義在養馬,索家馬場最多的時候,總馬匹數都沒有超過一萬五。你這樣每年這樣一千匹戰馬,這是自己弄出個把柄往別人手裡送啊。皇上現在力挺你,是為了讓你壓倒涼州的大族,現在不管什麼彈劾,他都會壓下去。可是等到事情辦完了,他可不會再對這種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李湛也一下子沉默了,低頭想了許久:“我已經向兵部上奏了,兵部也批了。就是卡在太僕寺那裡過不來。你也知道,涼州的騎兵是西北大軍的精銳,從前都是柳相和薛尚書一手盯著馬匹問題,現在柳相倒了,薛尚書又處於半歸隱狀態,不問世事,稱病了好幾個月,我派衛恆去問候,都被擋在外頭。本身軍中的人就不是很服我。騎兵都是驕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