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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入了夢鄉之中。
李湛聽了這似夢囈似的話語,卻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李湛便不再休息,回到衙門,忽然下令說,近日城中混入突厥人的奸細,製造謠言,混淆視聽,意圖挑撥百姓,製造混亂,故全城戒嚴,之後,又發了調令,調西北大軍一個團的兵士捉拿奸細,由校尉崔皓輝領隊。
那些捉拿回來的“奸細”沒有關進州府大牢審問,而是押回軍隊,讓旅帥梁松之拷問。沒過多久就拷問出了索家長房“通敵”的罪狀。那些人承認,是受索家指使,傳播謠言,企圖動搖民心,等到發生變亂,便渾水摸魚,放突厥人入涼州劫掠。
一審出幕後主使,李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派兵將索家拿下,並且搜查索府。索守仁也並非全無準備,搜查之後,也並沒有找到什麼證據,正在案情膠著之時,索家大管事忽然將索守仁的不法事全說了出來,並且呈上了收集了很久證據,像是早有準備。
經過審問、核查,定下了索家族長索守仁“通敵、走私、侵吞兵戶土地、壓良為賤”等等十數條罪狀,判處索守仁及其子斬立決,索氏長房女眷沒為官婢,沒收索家長房的財產。
李湛拿到索家的供詞之後,找到那幾個跟索家關係密切的胥吏,將口供擺在他們面前,冷笑道:“我聽說你們幾個在索家的一些個鋪子裡頭也有份子,你們自己說,我該如何處置?”
那幾個胥吏聽了之後汗如雨下,索家犯得是通敵大罪,若是李湛判他們跟索家是同夥,那他們不也一樣是通敵,這個罪名坐實了,可是必死無疑的。
其中一個大聲喊冤,說道:“刺史明察,我們也是被索家矇騙的,並不知道他有這等可惡的行徑。”
另外幾個也嚇得面無血色,全然沒了跟李湛作對時候的囂張氣焰,忙符合道:“是啊,我們也是被他們矇蔽的,並不知道有這種事,刺史明察。”
“話雖如此,可是官府重地。若是真有個突厥人的奸細,那我們涼州的佈防就會全被突厥人知道了。”李湛冷笑道。
那幾個人自然是明白李湛的意思,賠笑道:“我們幾個願意避嫌,辭了這個差事。”胥吏這份差事雖然不是正經官員。也不受尊重,但卻是家裡幾輩子傳下來的肥差,若不是因為涉及抄家滅門的大罪,他們哪裡捨得放掉這份肥差呢。
面對這樣的雷霆手段,全涼州震怖,之前跟李湛作對的世家現在已經後悔死了,早知道當初破財免災了。萬一李湛記恨,整治完索家又針對自己可如何是好。
尤其是安家,之前只想著兩邊都不得罪,被索家逼了逼,想著有李家、索家頂在前頭,自家應該不會有事,又實在捨不得把到嘴裡的肥肉吐出去,於是便跟著他們一起跟李湛作對。本來答應李湛要送糧再交出一部分地,最後卻只弄了個粥棚。
現在安家的族長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已經向刺史府遞了兩回帖子。卻沒接到任何答覆。
於是他乾脆親自到刺史府邸求見,等候李湛召見。
李湛剛從衙門回家,聽到管家的通報冷笑道:“讓他等著吧。”之後便回了照水樓陪涵因。
涵因經過連日的努力,已經將送給太皇太后的麻姑獻壽繡好了。她的繡工一向是水準一般,這次也沒有什麼進步。不過她用後世西方絲帶繡的方法,繡了裝飾的花邊,還有麻姑的衣帶和壽桃,顯得別出心裁,李湛看了之後也笑道:“你這小腦袋瓜子,倒是時不常的有些個歪主意。”
涵因知道李湛藉著這個說索家的事情。笑道:“不過是些個小伎倆,錦上添花罷了,送回長安的重禮,還得夫君拍板不是。”
李湛做成了這件事,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很是痛快。再加上這些日子的觀察,那些世家大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甚至交夏糧更快了幾分,之前的忐忑也不見了,聽涵因這麼說,心中得意,笑道:“現在你該滿意了吧,我看,你既然不懂馬,就從中倒個手算了,也別攙和養馬的事情。回頭我給五弟修書一封,問問他採買上的事情,咱們也按照之前的規矩來,該怎麼分成就怎麼分成。”
涵因笑問道:“索家馬場的事情夫君打算怎麼辦?”
李湛看著涵因說道:“你不會真想開馬場吧。”
“大軍的精銳騎兵離不開馬匹,所以我覺得馬場這種東西,還是掌握在咱們自己人手裡比較好。”涵因笑道:“我是在想,之前馬場生意有索家和趙家兩家,現在索家長房倒了,就剩下趙家一家,馬源都掌握在一家手裡,這恐怕不妥當何況,朝廷讓夫君自籌西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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