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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府裡出的事,受不得驚嚇,請姑娘體恤。”邢媽媽被那眼神中的涼意冰的打了個激靈,仔細一看,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心裡不禁存了輕視之意。
“哦?”涵因故意問她:“那我去她那裡探望之後再做道理。帶路吧。”
“呵呵,姑娘請勿為難老奴,我家二姑娘在靜養,已經多年不見人了。”邢媽媽佛然不悅,但仍保持著禮貌的笑容。
涵因腳步一頓:“侯爺交待的事情還是要辦的,邢媽媽還是帶我去見她罷。”
“姑娘有什麼事跟老奴說也是一樣的。” 邢媽媽仍然堅持。
涵因一下子沉下臉來。盯著她的臉:“你如何做得主人家的主?”
“姑娘不清楚這個府裡的事,我是這個府裡的管事,夫人病的時候,府中事物都是我管。姑娘若是有事交代,就跟老奴說,老身代夫人感謝姑娘,若是姑娘不想說,那也不必麻煩姑娘。姑娘就請回吧,侯爺那裡,老身自由交代。”邢媽媽被那眼神看得心虛,但想想自己平日在府中的地位,又咬著牙強撐這回視那雙眼睛。一副強硬的姿態。
“放肆!”涵因冷笑:“你不過是個奴婢,如今主人病倒。竟然敢作威作福起來。我看二姑娘不是什麼病了,竟是被你們關了起來。怕是你們這些刁奴趁主人不在想要謀奪侯府的財產。你別忘了,杜侯爺雖然下了獄爵位還沒削呢,他的家眷也不是你們這些奴婢可以肆意欺負的。”
邢媽媽一聽這話很是惱怒,嚷道:“姑娘這是怎地說話,我們家以前從未跟姑娘有過交情,姑娘貿貿然來了,說是傳達侯爺的訊息,又怎知姑娘不是來誆騙的。”
“我是不是誆騙自有你家主人判斷,與個奴婢何干?夫人病了,姑娘本就該在床旁盡孝,這是人倫,我靖國公府爵位高過侯府,此番來訪,原該主人親自接待,這是常理,豈容你一個奴婢指手畫腳。”涵因轉過身看著她接著說道:“知情不報,惡奴欺主,大隋律裡面是杖斃,你想被綁到京兆府那裡去嗎?”
邢媽媽被這番話憋的臉通紅,竟一時說不出話來:“姑娘,你這這麼說話的。”
涵因不理他,衝著外面走去,到了正屋廳堂,向外喊道:“金護衛進來,綁了這個欺主的刁奴。”
金焰一個箭步躥了進來:“姑娘,你有吩咐。”
邢媽媽這才知道,這女孩子並不是嚇唬,而是要動真格的,而且這個金侍衛的確是侯爺的心腹,這個姑娘抬出靖國公府,京兆尹也不會為了她一個奴婢得罪國公,忙“撲通”一下跪在涵因面前:“姑娘勿動怒,是老奴孟浪了,但老奴說的的確是實情啊。二姑娘的頭腦有些不清楚,也不知道能不能辦成姑娘交代的事”
涵因此時也不再跟她客氣,清冷的聲音中帶著狠勁:“只要有口氣在,就叫她出來。”
邢媽媽只好咬牙答應了:“姑娘稍等,我請二姑娘過來。”
“叫跟著我來的人也進來等吧。”涵因的語氣不像來訪的客人,倒像是這家主人的命令。
邢媽媽此時已經顧不得涵因的態度了,賠笑道:“應該的。姑娘稍等。”
說罷,起身出去了。
涵因對金焰打了個眼色,金焰知道事叫他跟著一起去,免得邢媽媽搗鬼,於是也跟著去了。
涵因便和徐氏在廳上等著。涵因大大方方的坐在客位上,徐氏卻不敢坐,只抱著孩子站在一邊。
過了一會兒,邢媽媽帶著一個姑娘走了進來,這姑娘被一個小丫鬟攙著,想必就是杜二姑娘了。
她身著家常細布的襦裙,頭上幾支銀簪,倒還齊整,面貌可以說是清秀,與杜胤有七八分相像,大約是常年不出屋子,面色白的有些慎人,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顯得格外突出,顏面消瘦,下頜尖尖,看來平時的吃用都很受怠慢。雖一副嬴弱不堪的樣子,精神倒還好。
杜二姑娘長期被關在花園一角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院子裡,前面一溜壽山石假山聳立,院門開在壽山中,有曲徑與園中小路相通,還有花木遮掩,本來是工匠獨具匠心的設計,自從成了囚禁她的場所,便再沒有客人欣賞讚嘆。這裡也少有人來,小院常年從外面掛鎖,只有人定時向裡面送米麵,飯菜都是裡面自己做,定期會有婆子進去打掃。這次抄家也並沒有發現這個地方,因此她也沒被搜出來。
涵因起身和她見禮,不動聲色上下溜了一眼,杜二姑娘那雙眼睛雖然瞪的溜圓,卻看不出有什麼病態的樣子。
那女孩子先開口道:“是你要見我,請問有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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