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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侍衛,多是從小培養的。效忠於主人,只會忠實的執行命令。卻沒有自己的思想,就像主人手裡的一把利刃。沒有了揮舞的人,也沒有辦法真正起作用。楊熙曾經就培養過這樣一批暗衛, 給自己辦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她死後,這些人也跟著成了墓碑上的名字,他們太過危險,對手是絕對不會把他們留下來的。那個姓金的侍衛就應該是這種人。
“侯爺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子嗣問題,他寫的親筆信便是命令,相信金護衛一定會幫夫人的。況且,也不需要他做什麼,只要把我們帶進府裡就行了。”涵因思量一番,心裡已經有了定計。
“可那些人會承認我們母子麼。”徐氏還是很擔心。
“就交給我吧,不過恐怕侯爺的初衷是無法達成了,要委屈夫人做妾室。”涵因看著徐氏的神色。
徐氏眼中又漾出幾點淚來:“我這輩子就是這個命了,現在我只希望我那孩子”
“那夫人就把金護衛叫過來,我來跟他說。”
“可是”徐氏猶豫半餉,臉紅了紅:“男女有別,恐怕不方便吧。”
“這都什麼時候了,夫人還顧忌這顧忌那的。”涵因有些無語。
徐氏只好點頭答應,轉身叫那老婦人:“陳媽,你把金護衛叫過來吧。”又自己親手拉了拉屏風,生怕一絲裙角露在外面。
不多時,一個身形矯健的男人走進了屋裡,個頭不高,進屋子一點聲響都沒有。盼晴不由緊張了起來,渾身的肌肉也繃直了。
涵因從屏風的縫隙裡看那人,長得很是普通,放在人堆裡也不顯眼,眼神卻有著不同於常人的機警,走進屋子並不抬頭,眼睛四周一瞟,探查周身的環境,耳朵則收集著看不到的資訊,他警覺的向屏風看了一眼,眼神的方向首先刺向盼晴,然後又滑到了涵因這個方向。
從他的舉動上看,這人受過嚴格的訓練。
“夫人,您找我。”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冰冷的讓徐氏打了一個冷戰。
徐氏顯然很怕這個人,說道:“是,金護衛,有件事呃如何說起呢”
那聲音卻打斷她:“夫人身旁還有別人?”這句話雖然是問句,語氣卻是陳述一個事實,彷彿那雙眼睛已經透過屏風看到徐氏身邊的涵因。
“是是這樣”徐氏緊張的說話聲音都有些抖。
涵因看她不中用,這樣下去,還不知道多久才能說清楚,於是說道:“金護衛好耳力,沒錯。我是受侯爺所託,來傳個訊息。”
“以何為證?”
“侯爺的親筆信和信物。”涵因讓陳媽把東西拿出去。
那人接過看了,又交了回去,問道:“侯爺有何指示?”
“請夫人和小公子入府,承嗣香火。”那人問的簡單,涵因也同樣言簡意賅,對於這種接受慣了命令的人來說,解釋是多餘的。只要他認可這事杜胤額命令,便會矢志不渝的執行。
“姑娘讓我做什麼?”金護衛仍然面無表情。
“帶我們入府。保證夫人和小公子的安全。”涵因毫無顧忌的吩咐著,那語氣就彷彿金護衛是她的手下,理所當然的指揮他行動一般。
金護衛並不抗拒她的支使,只問道:“若有人阻攔?”
“只要不出人命就好。其他隨你。”涵因冷冷的吩咐。
“是,一切聽姑娘調遣。”金護衛也毫不猶豫的應諾。
涵因帶著徐氏、那孩子和老婦人上了徐氏自己的馬車。又叫兩個哥哥在後面駕車跟著。金護衛則忽的消失了。也不知道他怎麼走。
等到了衡山侯府的時候,金護衛已經等在那裡了。
他敲了敲侯府的西南的角門。過了許久才有人出來探看。一見是他,點頭哈腰的讓進:“金爺原來是您啊,您可算回來了。”見後面跟著女人和孩子,吃了一驚:“這幾位是?”
金護衛只答了一句:“老爺的吩咐,送這幾位去見夫人。”
“金爺,難道你不知道夫人病了。沒法見客麼。”那人滿臉怪異,這個金護衛平時就神神秘秘的,這時候又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知道。”金焰利刀似的眼神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那人立馬噤了聲,陪著笑臉做出個請的姿勢。因要進內宅,鄭鈞和鄭欽進去不合適,因此還在外面守著。金焰走在前面,涵因和徐氏走在後面。涵因想起來什麼。回去向兩個哥哥耳語一番,才跟著金焰走了進去。
二門上守著的婆子也不知哪裡去了,院子裡面亂糟糟,石桌石椅橫七豎八的歪倒著,花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