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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堵得慌,所以跟你說說。”李湛捏捏令熙的小臉。
涵因給他一個小碗:“你也來喂喂。”裡面是澄清的水,發出水果的香味。
李湛接過來看看。問道:“這是什麼?”
“裡面是用新鮮水果榨出的汁,用細布將裡面的渣子慮過,兩次吃奶之間就喂一些。”涵因說道,她要按照記憶中的科學方法來餵養兩個寶貝,現在寶寶已經快四個月了,該新增輔食了。
李湛抱著令熙,用小湯池舀了一勺,送進她的小嘴裡,令熙很是配合,喝得很快。輪到令弘的時候就費勁了,令弘很是不配合,懶洋洋的白了舉過來的勺子一眼,很是不屑的又閉上眼睛誰了。李湛又把他拍醒,又拿起勺子要喂,令弘卻絲毫不顧父親的面子,讓那些果汁都順著嘴角流了下去。
李湛較上了勁,一邊威脅“你小子不好好吃我就揍你。”一邊把那湯匙塞進李令弘嘴裡。這次李令弘猝不及防,“咕咚”一下子全嚥了進去,轉臉就開始哭。
李湛是最怕李令弘哭的,他每次哭都像隨時要斷氣一樣,還沒完沒了的。搞得李湛很是頭大。
涵因忙接過令弘,耐心的哄著,等到令弘不哭了,又拿起那果汁小心翼翼的餵給他,令弘終於喝下去不少。
李湛先大鬆一口氣,而後不甘心的說:“這個小白眼狼,你爹餵你,你就吐,你娘餵你,你就吃,真是會見人下菜碟。”
“他是個孩子,懂什麼,只是你剛那樣抱他,他覺得不舒服,所以不吃。這樣抱就好了,你試試。”涵因把孩子交給他。
李湛如法炮製,令弘果然安安靜靜的喝了那果汁,李湛很有成就感的笑道:“還是夫人高明,小人佩服。”
涵因白了他一眼:“就會耍嘴皮子。”說罷,衝外面吩咐讓奶孃進來,把兩個孩子帶回暖閣了。
“現在你該告訴我你到底這兩天到底找到了什麼法子?”李湛早忍不住了,待下人都出去了便問涵因。
涵因笑笑,拿出兩個冊子,一本上面楷書寫著“天禧元年皇后冊封大典官員內眷觀禮名錄——四品冊”下面四個小字:“鴻臚寺造冊”上面蓋著鴻臚寺的印章。
另一本上也是楷書:“天禧元年內監司弘文館彤管閣陪讀擇撿名錄——內監司”
李湛奇怪的看著涵因:“你怎麼弄來這個東西了。”
涵因笑道:“這是天禧元年皇后冊封時候,朝廷為了以示天恩,除了五品以上的命婦,還恩准他們的嫡出子女入宮觀禮。這就是那時候的名冊。我在裡面找到五弟妹的名字。”
李湛有些不明所以:“五歲可勝衣趨拜,就是說五歲以上身體成長,就可以穿得上正式的禮服行大禮了,因此正式禮儀都以五歲為界,這也並不稀奇。我記得那年大哥、我和五弟都去了,不過大哥是跟著父親,在朝臣一側,我們則跟著母親在命婦內眷一邊。
“我看見你和五弟的名字了,不過卻在老定襄伯的夫人名字下面沒看見五弟舅兄的名字。”涵因笑道。
“王達沒去?許是抱恙沒有參加呢。”李湛皺了眉頭。
“但是五弟妹的年紀不對”涵因笑道,又拿過另一本:“彤管閣是專門教授宗室女子學問、女工的地方,當初皇帝剛登基時候,因一批宗室子女已經到了入學的年紀,皇上特闢了弘文館和彤管閣供他們學習之用,並選拔全國四品爵位以上子女入學陪讀。要求是七歲以上的嫡出子女。這個是鴻臚寺直接報備,而不是由各家上報。”
這是當時籠絡宗室、朝臣的一種手段,說白了就是以官員的子女為質,凡朝廷敕封的爵位都在鴻臚寺有報備,出生日期、母氏、嫡庶等等,極為詳細,鴻臚寺選出之後,由戶部進行核對父親姓氏、生辰,無誤後呈報宮中內監司,內監司會將符合資格的名錄交給皇帝、皇后甄選,也有不符合資格,皇帝加恩召入的。最終名單確定之後由內監司安排入宮事宜。
“這事我也知道,我和五弟也在備選,不過那年壽陽公主謀反,牽連甚廣,就不了了之了。”李湛奇道。
“按五弟妹的出生年紀算,她當時是六歲,這裡面不僅五弟妹寫的七歲,生日也跟五弟妹現在的生日不同,而且王達也並不在冊。”涵因笑道,把冊子翻到那一頁遞給李湛。
李湛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定襄縣開國伯王樅女王遙,母從四品郡君李氏,生於永平三年五月初九日,現年七歲,想了想說道:“不對啊,我記得五弟妹的生辰是隆和元年呀。這樣一來她豈不是比王達還大兩個月呢。”李氏是繼室,因此當時命婦封號,比元配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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